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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超级教师混都市 > 第235章 伯乐宋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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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凡师恩历久弥新

    ——谨此献给蔡正鸿老师七十华诞

    牛缺草

    1999年2月5日晚,接到一位小师弟的电话,他要求我为蔡正鸿老师七十华诞写点儿东西。

    顿时,我心潮起伏;继而,我夜不能寐:如烟往事,丝丝缕缕,呈现眼前……

    教师,是平凡的职业;但是,从事这个职业的蔡老师又是不平凡的。

    1972年3月到1974年7月,在白果树初级中学(当时叫“东风初级中学‘带帽’高中”)时,蔡老师负责我们班整个高中阶段的语文教学。

    那是大“革”文化“命”的年代,教材一穷、二白、三“左”,学生毕业回乡两年后主要靠推荐上大学,因此,不少老师、很多学生对教和学都不认真。

    唯独蔡老师明确鼓励我们一定要搞好学习,课内课外给我们补习不少当时教材上没有的文化知识。基于此,我感到蔡老师是最称职的老师。

    同时,作为我们一个班九十多人的班主任,蔡老师管理得井井有条,带领我们为学校筑墙、去生产队插秧、去县棉织厂学工、去县城看电影等,使我们在学校就有了“丰富”的阅历。基于此,我又感到蔡老师是最称职的班主任。

    还有,作为一名普通的老师和班主任,蔡老师还热心学校工作,协助教务、财务、校务管理,甘当无名主任、无名校长。基于此,我还感到蔡老师是学校最难得的好“参谋”。

    对我本人,蔡老师更是师恩“浩荡”。在名不见经传的官陵小学“带帽”初中时,我刻苦学习,常受打击,因为将来考大学不靠德智体,只靠“权势礼”。

    谁知进入高一年级教室时,蔡老师就安排我任班级学习委员,不久,又让我担任班级团支部书记;同时,鼓励我自己带头学习,主动、大胆开展的工作。

    蔡老师让我在茫茫暗夜里看到点点灯火,为我后来的写作、教学乃至管理挣得了作用无法估量的“第一桶金”。

    在高中毕业典礼仪式上,蔡老师安排我发言,并且热情地向来参加典礼的公社领导人引荐我,使我这个心绪茫然、前途无“亮”的回乡知青,感到在茫茫大海上有了救命“舢板”,从而,在大队、公社有了任职的简历。

    高中毕业后,对前去探驾乡的低沉失望到极点、即将被俗世吞噬的我时,蔡老师坚定地鼓励我不要丢了文化知识,千万要朝前面看,使我犹如在风雨如晦中听见声声鸡鸣,从而,考上了大学,迈出了、告别了“穷困之门”的关键一步……

    十年过去了,廿年过了,卅年过去了,在蔡老师执教三十年、六十华诞以及平时接触中,我了解到,蔡老师不仅在白果树对学生、对教学、对学校“东风送暖”,而且,不论在乡镇,还是在县城;不论是教学,还是管理;不论是年轻时,还是年老后:都是几十年如一日,都是“春风风人”。

    因为难能,所以可贵。我的钦佩之情油然而生:

    受过近三十年冻的我,最知道太阳的温暖;

    挨过近三十年饿的我,最知道饭菜的香甜;

    做过近十年平凡教师的我,最知道蔡老师的非凡!

    把一般的工作做好了,就不一般;把平凡的的事情做好了,就不平凡:这,该是蔡老师的非凡之处;这,该是蔡老师的动人之处;这,该是蔡老师的令我们难忘之处!

    平凡职业,非凡师恩,终身难忘,历久弥新!

    王淼读罢,赞不绝口。

    牛缺草提醒说:“记住了没有,你看,这段文字——在高中毕业典礼仪式上,蔡老师安排我发言,并且热情地向来参加典礼的公社领导人引荐我,使我这个心绪茫然、前途无‘亮’的回乡知青,感到在茫茫海上有了救命‘舢板’,从而,在大队、公社有了任职的简历。”

    王淼好奇地说:“这公社领导人是谁?”

    牛缺草崇敬地说:“他当时是公社党委分管文教工作的副书记宋昌九。”

    接着回忆说,1974年7月10日高中毕业典礼结束后的第五天,也即7月15日,牛缺草吃过早饭,和第四生产队社员在水稻地里拔草。

    母亲从家中赶来,说大队部青年书记(团支部书记)王晓宇叫你去公社开会,是不是和考大学有关。

    牛缺草苦笑着说:“不可能啊,妈妈……考大学要二年以后呢。”

    牛缺草请假,洗脚,穿鞋,到家,把粪箕放下,来到大队部——这是牛缺草继“毛体墙壁字”事件后第二次来到大队部。

    找到王晓宇——大队革委会副主任王冰冰次子,问:“王书记,你好,我是第四生产队的牛缺草,请问是你通知我去公社开会的吗?”

    王晓宇懒懒地指着桌子说:“是的……喏,通知在这里,你看。”

    在桌子上,牛缺草看到的是一份公社来的通知。

    通知要求“各大队革委会、社直各单位”推荐一名会写材料人员到公社会议室开会。

    在这份通知的右边,有这样的清秀工整的蓝色的钢笔字——

    请通知应届高中毕业生、刚刚回乡劳动的牛缺草同志前来参加会议,会期一周,并请所在生产队每天按强劳力给该同志记工分。

    宋昌九

    1974年7月14日

    由于没有自行车,牛缺草步行十华里,来到公社会议室。

    宋昌九正在讲话,见牛缺草在门口张望,他停下讲话,给身边坐在主席台上的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轻声介绍道:“这就是我昨天提到的立新(文革时期改‘大禅堂’为‘立新’)大队的牛缺草,高中才毕业,你给安排一下。”

    只见中年男子随手从主席台一角拿了一个材料袋,走下主席台,带牛缺草来到会议室后面,找个空位坐下,轻声说:“我叫郎波波,公社文化站站长,昨天听宋书记介绍了你,很高兴认识你。这是材料袋。”

    牛缺草感激万分,说:“郎站长,太感谢了。”

    见郎波波走向主席台,牛缺草打开材料袋,里面装着一支圆珠笔,一本日记本,一本上面印着“沂北县红果树公社革命委员会”的红字、红线、红五星的材料纸。

    牛缺草像刚进班级的“插班生”,谁也认不得,不好意思地用凉帽扇着风。

    “……我要讲的就这些。下面请公社文化站郎波波郎站长作具体安排。”

    牛缺草拿出纸笔,刚要记录宋昌九讲话内容,谁知他已经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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