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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样近距离地坐在你身旁,是既紧张又激动,所以,连电影内容都不知道了。
还有,在你家吃馄饨的那一次,记得你把我的车子锁起来(真心留人),自己亲自动手(诚心待人)。
特别是你亲自动手,给我留下深刻印象——那是因为有人找你打针,说“小亿都动手啦?!”
你微微感到有一点儿不好意思,但是细心观察的我,却从中看出你那颗向我跳动的火热的心。
亿,假心待人,只能骗人一时,最后还要暴露;真心待人,能温暖人心一辈子,使人回想起每一个细节是那样出以真心,使人喜在心,乐在心。
如此说来,大学生是可以和“小小的营业员”划等号了吧?
据我所知,革命导师恩格斯还和“小小的”纺织女工玛丽划等号、出身高贵的燕妮还和当年还是青涩的“小小的”马克思恋爱结婚呢。
亿,你知道吧,恩格斯出身在最富有的资本家家庭,你一定认为他要娶的一定是出身高贵的小姐吧,谁知他的爱人是纱厂的一名普通女工,而且他们之间是那样的友好!
你还知道革命导师马克思的爱人燕妮吗?她是全城有名的大美人,父亲是全国有名的伯爵,许多求婚者把她家的门槛都踩矮了。
但是,她竟爱上比她小四岁的“大胡子”马克思。
马克思的父亲只一名小小的律师。
他俩从小就在一起玩,燕妮迷恋马克思的天才,马克思迷恋燕妮的美貌,所以,在十八岁的马克思上大学期间,他们二人就秘密地订了婚。
尽管燕妮的父母不同意,但是燕妮不为所动,他们一直到七年后才结婚(马克思二十五岁,燕妮二十九岁)。全城人都夸燕妮,马克思也夸,甚至向子女夸。
马克思说:“当一个做丈夫的知道自己的妻子仍被全城的人看成一个倾国倾城的公主时,该有多么高兴啊!”
马克思在大学读书的几年里,经常给她写信,并在1839年二十一岁时抄了一本爱情诗寄给燕妮,上面写着:“……仅此献给我亲爱的燕妮。”
燕妮非常尊重这位天才朋友,成了马克思一生的忠实战友。燕妮死后,恩格斯在她墓前说:“……她不仅跟自己丈夫同甘苦、共患难,分担他的痛苦,和他一起奋斗,而且是经过深思熟虑,带着火焰般的热情投身进去。”
马克思在大学读书期间抄给燕妮的爱情诗,有这样一首《失去的心》,我最喜欢——
在孤独的痛苦中,我听见海浪的声音,
在海滩深深的沙里,我失去了我的心。
我悲伤地这样问道:“你们看见我的心吗?”
船夫们对我回答说:“去问问你的爱人吧!”
亲爱的,我这样说,求你可怜可怜我。
我一颗心也没有了,你却有心儿两颗!
我永远都是你的,离别中不要忘记我。
我把我的给你,请你把你的心给我!
不难看出,抄写这首民歌给燕妮的用心。
在最后一段,特别是最后两句,表白他们之间的伟大的爱情。
亿,我最亲爱的,我把这首诗也抄给你,也有目的。
那就是因为你把心交给了我,那么我也把心交给你!
亿,写到这里,我忽然想到,我这样瞎写一通,不知你是不是够得慌?
我们在学校是“一支钢笔两个碗,宿舍食堂图书馆,教室操场电影院,天天如此来回转”,一说话就像根多的老树,话多的老人,越说越想说,越写越想写。
上次任宗杰又回家了,他激励我说:“回去吧,小伙子,方向是,大涧供销社。”
我笑着说:“你去供销社,光明正大;我去大涧,还有后怕。”
他的随意的一句话,当时我认为无所谓,可是事后,却触动了我的心思,我要是一只鸟儿,一下子飞到你那里,该多好啊?
亿,原来我说7月1日放暑假,现在学校规定,7月5日方可离校。6月26日结束新课,6月29日到7月2日为复习考试阶段。
虽然很忙,我还是注意主动休息的。
我们这里,有的同学忙着学习,有的同学忙着“休息”——整天吃喝玩乐。
我还写了《学习与休息》的顺口溜——
学习和休息,矛盾又统一。
二者处理好,实在大有益。
万马奔腾急,学习要努力。
苦战攀高峰,勤奋争朝夕。
勤奋争朝夕,不可忘休息。
大显身手时,要有好体力。
学习要休息,休息为学习。
我劝同学们,不要顾其一。
顺便说一句——“我家伍小亿,不要忘休息”哟。
就写到这里吧,话是说不完的,而且不怕重复。
我是及时复信的,但这次因特殊迟复了。
为了及时使你收到这封信,我要步行三华里,送到市邮政总局。
但愿你及时回信,免我挂念。
还有,我还是要你的照片……非常
想念你!
缺草亲笔
1980年6月17日,下午两点四十—五点十四。
王淼读着信件,品着香茗,打电话问道牛缺草——
“马克思和燕妮的故事听说过,恩格斯和玛丽的故事在你的信中第一次听说。听说马克思家里穷,恩格斯家里有钱,正如你在信中说的‘恩格斯出身在最富有的资本家’,经常资助马克思。他真的找了个纺织女工啊,而且感情很好啊?”
牛缺草说,是的,玛丽是爱尔兰一个纯朴的女青年,年纪比恩格斯小一岁,在曼彻斯特的一家棉纺织厂里做工。
恩格斯和玛丽互敬互爱。
还有,玛丽不识字,以恩格斯的学识居然和一个文盲结婚,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不可思议。
令人万分惋惜的是,这个和恩格斯度过十年美好时光的纺织女工,1863年1月初,因病去世了。
在极度的悲痛之中,恩格斯写信给马克思说——
“我无法向你说出我现在的心情。这个可怜的姑娘是以她的整个心灵爱着我的。”
“我觉得我仅有的一点青春已经同她一起埋葬掉了。”
王淼叹息说:“真是个可怜的姑娘……恩格斯这样说,也更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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