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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超级教师混都市 > 第324章 提前演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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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缺草喝完王淼的送行酒,来到宣传部新闻科,歪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不知不觉就被王淼电话闹醒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不知不觉地又被冻醒了。

    牛缺草稍事活动,倒了一杯茶,拿了几张报,坐在窗户前的阳光下,悠哉悠哉地看了起来。

    接着,喝了几杯茶,看了几张报,接了王淼的几次电话。

    这时候,他站起来远眺窗外,水杉静静,白云悠悠,喜鹊声声,歌声隐隐。

    巢诗悄悄来到牛缺草身边,轻声说:“牛科长,你今晚和王淼要小心。”

    牛缺草惊异地说:“你听到了什么吗?快告诉我。”

    巢诗告诉牛缺草,下午,殷英一来到宣传部,就来到理论科,叫甄桥出去,说和王克商量一件重要事情。

    甄桥见事有蹊跷,怕涉及到自己,就没有把门关死,在门外偷听。

    只听殷部长说银都宾馆为王淼举行了送别宴,牛缺草和王淼大出风头。

    说他们是计划好的,王淼先去省城,牛缺草接着就调动去了。

    接着,殷英生气地批评王克没用,因为跳舞把家跳散了。

    还有,她一发而不可收,说,叶部长、郑部长、古主任,一个个都不如牛科长,都跳出了问题。

    牛缺草疑惑地说:“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巢诗关切地说:“是甄桥告诉我的,他叫我提醒你的……他还说,王科长又把古主任叫到叶部长和郑部长的办公室,都一个多小时了,他们还没出来。”

    牛缺草诚挚地说:“谢谢你,巢诗。”

    巢诗出去了,牛缺草在想对策。

    对策还没想好,巢诗就回来了。

    他告诉牛缺草:“部长室门开了,几个人情绪很激动……甄桥说,王克好像说什么‘他们想去省城,做梦吧,开心之日……难受之时……’的呢。”

    牛缺草提示说:“那是毛主席的话,原话是‘人民大众开心之日,就是反革命分子难受之时’。”

    巢诗笑着说:“这是不是引用反了吗?你和王淼开心,他们难受啊?”

    牛缺草思索着说:“王克的意思是,他们今天晚上,把我和王淼捉奸在床,我和王淼都去不了省城,而且还有闹家庭矛盾,个人呢又威风扫地。他们呢,就是‘开心之日’啦,我和王淼呢,就是‘难受之时’啦……”

    “人心太坏了,”巢诗诚心诚意地说,“不像你牛科长,‘绅士风度’‘君子风度’,处处好心待人。”

    牛缺草拍拍巢诗的肩膀说:“真心谢谢你和甄桥,要不,今晚我肯定出事啦,真是‘难受之时’啦。”

    牛缺草注意拿定,在办公桌上打开一本新到的杂志,把自行车钥匙放在上面,把耳套和手套放在杂志的旁边,悄悄溜走,打的来到王淼家。

    正在读信的王淼听到敲门声,放下信件,打开门,见是牛缺草,一下子就扑到牛缺草怀中,说:“现在见面,我都有你暑假中见到伍小亿时候的感觉呢!”

    牛缺草笑笑说:“听不懂。”

    王淼微笑着说:“听不懂,就算了。”

    牛缺草坏坏地说:“听不懂嘛,算就算……来一点儿你懂的!”说完,就疯狂地吻着王淼,接着就上了床……

    王淼感到奇怪,说:“怎么了这,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牛缺草说了宣传部“磨刀霍霍”的情况“……所以,今天最后的‘戏’,现在提前开演了……”

    王淼感到开怕,说:“真是可恶啊!怎么办啊?”

    牛缺草说了自己的对策。

    王淼提议说:“算了吧,今晚跳过舞,我们各自回家吧。”

    牛缺草恨恨地说:“不行啊,他们要我难看,我必须要他们难看……否则,我心里堵得慌。请你配合一下嘛!”

    临走时,牛缺草用一个塑料袋包好王淼爸爸的一件风衣,一顶帽子和一个口罩。叮嘱王淼晚上跳舞时务必带上这个塑料袋。

    牛缺草来到班上,看了一会儿杂志,按时骑车下班。

    回家后吃了晚饭,按时来到圆梦舞厅。

    不一会王淼拿着塑料包也来了。

    牛缺草把塑料袋挂在墙上,二人翩翩起舞。

    王淼滔滔不绝,谈起了读信的体会——

    “读着读着,我把自己当成了伍小亿,感觉是你写给我的,好幸福哟。你下午敲门前,我看完说你们暑假7月6号到7号见面的那一封信……就是你说要写一篇《少男之心》的那一封,我在闭目静想……”

    牛缺草好奇地问:“想什么呢?”

    王淼调皮地说:“想象你困的原因,还有困得那个鬼样子……哈哈哈哈……”

    牛缺草醒悟了,说:“哦,想起来了,下午我们见面时,你说是‘我都有你暑假中见到伍小亿时候的感觉’……”

    王淼开心地说:“对呀……还好几封信没看完呢,今晚接着看了。我很想看哟。”

    牛缺草感慨地说:“唉,谈恋爱的时候,恋爱双方都是诗人,写的信像诗歌一样;上了床或者结了婚后,就成了散文家了,写的都是随笔,记录幸福时刻的点点滴滴。”

    王淼好像深有感触,说:“高论,实在是高……你不要说,还真是的。你的信也是的。不过,‘随笔’我还想读呢。”

    牛缺草喃喃地说:“知不知道上床久了,或者结婚时间长了,两个人变成了什么啦?”

    王淼笑着说:“不知道。你说。”

    牛缺草笑着说:“变成了杂文家。”

    王淼疑惑地说:“杂文家?鲁迅?”

    牛缺草得意地说:“是的……杂文是匕首,是投枪……”

    王淼忽然醒悟,说:“懂了懂了,你是说互相挖苦,互相攻击……你不要说,还真对哩!”

    牛缺草开心地说:“对,对,真是孺子可教啊!跳舞结束后,你要抓紧看,明天早上我到车站送你时给我吧。”

    王淼高兴地说:“好啊。”

    就在他们一边跳舞、一边说话的时候,古慕德的两只眼睛在暗处像追光灯一样“追”着牛缺草和王淼。

    牛缺草并没有东张西望,但是心里一直在“望”着。

    舞场进入中场慢四“黑夜七分钟”,牛缺草紧紧地拥着王淼,吻着。

    王淼喃喃地说:“我又回到以前的跳舞岁月啦!”

    牛缺草笑着说:“真乖,我也是……到省城,你要替我做一件事情。”

    王淼高兴地说:“什么事情啊?我保证做到。”

    牛缺草深情地说:“替我照顾好一个人。”

    “谁呀?”王淼说,“我一定照顾好。”

    牛缺草神秘地说:“你不要吃醋啊,这个人是个女的,年龄和你一般大……”

    王淼生气了,说:“是你什么人啊,那我可照顾不好,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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