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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超级教师混都市 > 第342章 诗词巧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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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马投人“吃里爬外”,使孙利民常委落选、人大副主任落选,最后屈居县教育局局长岗位。

    马投人不招人喜欢,“明升暗降”,用他自己的话是“像孙悟空那样当上了弼马温”——为县委服务的机关报《沂北日报》总编辑。

    他觊觎的目标可是县委办公室主任的宝座啊。

    孙利民来到县教育局,当收的礼不收,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使得大吃大喝、大吹大擂、不给钱不办事、给了钱乱办事的副局长、中层干部、中小学校长“难以忍受”;加之孙利民对上不卑不亢,工作不出头、不带头,这次被“贬官赋闲”了。

    此时,由于宣传部人多嘴杂,牛缺草不宜讲掏心窝的话,所以他说:“谢谢孙局长关心,我用毛主席的一首诗来表示吧。”

    薛山忽然来了兴趣,说:“牛书记,拿话筒朗诵,我们都想听听。”

    牛缺草笑着说:“遵命。”于是,拿起话筒就朗诵起来了——

    七律

    登庐山

    一九五九年七月一日

    毛某东

    一山飞峙大江边,跃上葱茏四百旋。

    冷眼向洋看世界,热风吹雨洒江天。

    云横九派浮黄鹤,浪下三吴起白烟。

    陶令不知何处去,桃花源里可耕田?

    孙立民鼓掌说:“表达得好啊!”

    殷英深深不解地说:“这些诗词当年都背诵过的,我们都忘记了,牛、牛、牛书怎能记得的呢?”

    叶得快不耐烦地说:“你要记得了,你不也成了穷酸的……”

    薛山望了望葛志军、景中晴,打断叶得快的话,说:“吃饭吧。”

    孙利民不服气地说:“有知识不是罪,没有知识才是可怕的。牛缺草,我来宣传部了,你去报社了……我叫你到报社‘三装’的……你是真‘三装’呢?还是假‘三装’呢?或者是伪装呢?会干一点事情吧?还是一点事情不干呢?你也给我们说说啊?”

    牛缺草笑着说:“好的……不过,我只是朗诵毛主席诗词,如果涉及到什么,那就不是我的责任哟!”

    孙利民笑着说:“没事的,我都知道你朗诵哪一首了。”

    薛山笑着说:“有知识就是好啊,张口就来。而且,牛书记还没张口,孙局长就知道了,这就是心心相映吧?”

    殷英好奇地说:“孙局啊,你说牛书朗诵什么啊?”

    孙立民笑笑说:“我发信息告诉薛部长,留下文字依据。”

    只听唧唧声后,薛山就看到信息:“《七律?和郭沫若同志》。”

    薛山乐呵呵地说:“请牛书记,再拿话筒。”

    牛缺草高声说:“得令!现在我朗诵毛主席的《七律?和郭沫若同志》。”

    薛山高兴地说:“和孙局长的信息完全一致。”

    殷英都鼓掌了,说:“太神奇了。”

    于是,牛缺草又朗诵了——

    七律

    和郭沫若同志

    一九六一年十一月十七日

    毛某东

    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

    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王克挑拨说:“谁是‘妖雾’啊?”

    孙利民笑着说:“我们不知道啊,毛主席说的?借此机会,我想给新去报社的牛书记发几句牢骚,我是喜欢看报纸、特别喜欢看党报的人,市县两级的党报,存在问题特别多——

    “冒险捞钱的人,被写成敢拼敢闯的了;

    “贪得无厌的人,被写成奋进不息的了;

    “遍施小惠的人,被写成关心群众的了;

    “铺张浪费的人,被写成落落大方的了;

    “乱搞女人的人,被写成不拘小节的了;

    “生性愚顽的人,被写成憨厚质朴的了;

    “名声太臭的人,被写成颇有争议的了;

    “不闻不问的人,被写成自甘寂寞的了……唉!”

    牛缺草诚心诚意地说:“李局长……李部长您看得很准啊,一针见血啊!”

    孙利民严肃地说:“牛书记,你写的新闻中没有这样的典型,但是,到了报社,你的担子重了,要保证《沂北日报》没有这样的典型啊!”

    牛缺草真诚地说:“您的建议太好啦!”

    送旧迎新宴结束时,已是晚上十点了。

    出来时,风吹雪花,天地皆白。

    孙利民兴趣未尽,说:“对着冬日风雪,牛书记不可无诗。”

    于是,在宣传部一行人中间,顶风冒雪,牛缺草高声朗诵——

    七律

    冬云

    一九六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毛某东

    雪压冬云白絮飞,万花纷谢一时稀。

    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

    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

    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

    王克幽幽地说:“开头‘雪压’的‘雪’,是不是薛部长的‘薛’啊?‘雪压’是不是说薛部长压制我们、压迫我们啊?”

    薛山不高兴地说:“我知道,牛书记没有这个意思的!”

    牛缺草微笑着说:“如果说到薛部长,应该是‘梅花欢喜漫天雪’哟!”

    薛山赞叹道:“高家庄,实在是高!今晚我一定向江寒梅说,像当年学习最新指示那样,‘传达不过夜’……”

    1月20日,星期四,阳光射进玻璃窗,照在牛缺草办公室桌子的玻璃上,分外刺眼。

    值班主任狄建坐在牛缺草对面,一边抽着香烟,一边编着稿子。

    在抽完一支烟后,又拿出一包时,抽出两支烟说:“‘烟酒不分家’,牛书记,无论如何你抽一支吧。”

    牛缺草笑笑说:“谢谢,的确不会。”

    狄建点燃一支烟,猛猛地吸了一口,笑着说:“不吃烟,不喝酒,不赌钱,不玩小女人,吃喝嫖赌都不会,这辈子是不是白活了啊?”

    牛缺草笑笑说:“‘十个指头有长短,荷花出水有高低。’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吧。”

    狄建色迷迷地说:“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位相好的?只要你愿意,街上的、报社的都行。”

    牛缺草笑着说:“留给你自己吧……不要你费心啦,你费心的,我也不放心啊,哈哈哈哈……”

    狄建笑着说:“绝对正确。”

    两人说得正欢,丁稍站在门口,说:“狄主任,马部长电话。”

    牛缺草早就听宣传部人私下议论过,狄建原来是县法院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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