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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弧灵谷,樱灵站在峰顶,望着谷底,大声的喊了一声:“瞿心,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变成这样的。”
她想起了在那篇林子里,南宫寻昊走了之后,有一个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告诉她,她是紫?星,又叫煞星,是一个会给周围的人,甚至天下人带来灾难的人,瞿心的入魔,以及之前雾陵城的血月,都是因为她引起的,如果她一直活着,就会伤害更多的人,特别是深爱着她的冷剑寒,一定会被她害死的。
想到这些,她又想起之前瞿心不故一切也要杀自己的事情,她真的信了,冷剑寒肯定也是知道了这个事,才开始对她冷漠,想要把她赶出万剑城的,他不怕死,但是他害怕自己会殃及身边的人,甚至是天下苍生。
樱灵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幽林,这个她出生的地方,也是她和冷剑寒遇见的地方,而此时的幽林,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灵气了,早已经消颓荒废了,话说也是因为她,这里才会变成这样的。
她走进幽林,眼前突然就浮现了她初为猫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还是很开心的,每天在林子里蹦蹦跳跳的,好吃懒做,晒太阳,如果时间能够停在那个时候,不遇见冷剑寒,现在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了。
“我回来了。”樱灵小声的对着自己的影子说着:“可是这里也只剩下我了。”
她来到了她曾经最喜欢躺在上面帅太阳的大石头上,然后整个人蜷缩的躺了回去,静静的倾听着林子里的声音,阴冷,凄凉,毫无生机……
“一切从这里开始,那就也从此结束吧!多么想再见他一面。”
阴冷缓缓闭上眼睛,一行温热而又凄凉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了石头上,周围太静,静到连这轻微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刺耳,更刺心。
樱灵一点点的将自己的灵力朝外散去……
万剑城中,冷剑寒一次又一次的试图感应樱灵的气息,却一次又一次的受阻而气血不通,加上他有些狂躁不安,以至好几次都差点走火入魔。
“师父,你别这样,你已经元魂受损了,你这样会元魂聚散的。”
晨瑶坐在冷剑寒的身边,看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吐血,然后又继续,又吐血,看着他原本就冰冷的脸变得苍白如纸,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可是冷剑寒对晨瑶的担心却没有丝毫反应,一如既往的强行逼迫自己。
晨瑶是在无策了,便起身,一个人独自去了神尊府。
“我找尊者有急事,麻烦帮我通传一下。”晨瑶焦急如焚的看着门口两个守卫,苦苦的哀求着他们。
那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低声的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们不通传,是尊者说了,要是你来了,就让我们告诉你,他不在。”
“尊者。”晨瑶斜了那两人一眼,也没有为难他们,他们也已经够帮自己了,至少隐晦的告诉了她,筏墨在府中。“求求你,救救我师父吧。”
晨瑶话刚刚说完,筏墨就出现在了她面前,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以为不想啊,两头倔牛,而且是两头幼稚的倔牛。”
晨瑶看着筏墨,扑的跪在了筏墨面前,用手拉着筏墨的裙摆,泪如雨下道:“城主不让师父出去,师父一直在那超负荷的使用元魂去感应樱灵的位置,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元魂聚散的。”
“他这哪里是在感应樱灵的位置,他这是在逼他师父。”筏墨难得的怒气冲天,叹息声一阵一阵的,“我这师兄也是,明明知道寒儿那脾气,还以死相逼,他以为就他不怕死吗?要论这不怕死,谁能超过寒儿啊!”
“那就不管我师父了吗?”
“现在就看谁的心软一点了。”
晨瑶看着筏墨都已经束手无策了,当即就没忍住焦急的大哭起来,娇妹的脸盘上,一滴一滴的水珠如掉线的珠子般一直往下掉。
筏墨看着她一直哭,原本就有些微皱的眉头已经彻底锁死,眉宇间闪过的烦躁和无奈也渐渐显得更加明显些。
“哎,罢了。”筏墨弯腰扶起已经泣不成声的晨瑶:“看看你们这都是什么孽缘,最后心软的人,只能是我了。”
“尊者,你有办法了?”
“这还需要办法吗?”筏墨将手中的箫转了几个圈:“你家师父,不就是想去找樱灵吗?让他去就好了。”
晨瑶一听,立马破涕而笑,转而一想,又感觉有些不对:“那城主那?”
“不是有我吗?”筏墨用箫敲了一下晨瑶的头:“你来找我,不就是想让我去找你们城主,然他放你师父去找樱灵吗?”
晨瑶媚眼中闪过一抹欣喜,带着眼角的泪花,露出一个浅笑,随后又恭恭敬敬的给筏墨行了个谢礼。
“同样是寒儿带出来的人,瞧你多乖巧懂事,多端庄懂礼仪,那小白点却……”说道樱灵,筏墨原本微杨的嘴角落了下来,眸光飘向远方,“这丫头会去哪里呢?”
筏墨来到乾坤殿,御灵子正襟危坐的在大殿上打坐,看上去是这样,其实根本就无法定神,心里始终牵挂着冷剑寒,却怎么也低不下这个头,但是要是真的不让冷剑寒去找樱灵,恐怕真的会把他逼死。
“你说你又何必呢?”筏墨在御灵子旁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这几千年的感情,又岂是朝朝暮暮能够放下的,你这伤逼他去死,还是逼他走俊邪的老路。”
御灵子睁开眼睛,朝筏墨瞟了一眼:“这个问题,他迟早得面对。”
筏墨一听,立马就火了,狠狠的把茶杯玩桌子上一震:“这是情,不是一根绳子,也不是一只手,一条腿,你说断,一刀给砍了,这情你说砍断就能砍断吗?如果真这样,世界就不会那么多英豪最后都败在了‘情’字上。”
御灵子瞥了一眼被筏墨震出洒落在他衣服上的茶水,也是气愤道:“别人做不到的,并不意味着寒儿做不到。”
“他能做到?”筏墨轻蔑的朝御灵子笑了一声:“他要真能做到,现在就不会把自己关在樱雪宫里折磨自己,就差自震元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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