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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女将军穿成了农家小可怜 > 第二百二十八章 隔房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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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走时,玉鸿文对常贵交代道:“我离开之后,你要密切注视孟氏的一举一动,不要让她靠近你们东家的房间。还有那个杜礼,你也要留心一些,别让他再生出什么事端。”

    杜礼那家伙被他家大伯扔在杜家祖坟那儿思过,心里肯定会生出诸多不满,难保他不会找时机溜走。

    那种人离开倒也没什么,就怕他会在外面惹事,到时候给杜云若添堵。

    之前那些来甜井村要赌债的人,要赌债极有可能是一个幌子,目的就是想引起杜云若的注意,将她引到他们的势力范围内,再司机对她下手。

    想必那些跟踪至甜井村的人,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在谋划了。想到杜云若可能会遇到麻烦,玉鸿文的脸色变得愈发的沉闷。

    他没有再继续往下说,驾着马车就出了院子大门。

    常贵在原地愣了半晌,回过神就赶紧回到了库房那边。

    一回到库房,常贵让人将张晓月叫了出来:“东家跟表少爷都离开了,如今只有孟氏一人留在院中,你今晚回去盯着她,以免她有什么小动作。”

    张晓月闻言,撇着嘴说道:“一天两天还好,可是那个孟氏一直以姑娘的养母自居,总不能一直盯着她吧?若是那孟氏真有心作妖,咱们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老虎还都还有打盹儿的时候呢。”

    常贵暂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我不是也没法子了,才会出此下策,表少爷临走时,特意嘱咐我要留心孟氏。”

    张晓月转身回到了屋子,不一会儿就拿出几把结识的大锁:“这些锁是院子翻修的时候,重新配的新锁,姑娘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刻意锁着,既然有别人插进来,当然就得另当别论了。”

    听她这么一说,常贵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片刻的缓解,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你这丫头年纪轻轻,倒是个心细的人,难怪东家会重视你。”

    张晓月被这么一夸,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拿着几把大锁去了杜云若的院子。

    刚走进院子,她就看到一团黑影在大厅前晃来晃去,故意扯着嗓门儿道:“孟大婶儿,大晚上的不回屋休息,这是准备做什么呢?”

    孟氏听到有人在叫她,顿时觉得有些心虚,一个不小心从石阶上面摔了个大跟头。

    看到孟氏摔得四脚朝天,张晓月瞪了她一眼,大声喝斥道:“自作孽不可活,鬼鬼祟祟的跑到这里,难不成想去姑娘的房间去转转?姑娘好心收留你,你竟然还想作妖,真是活该你被摔。”

    张晓月甩了她一个脸子,走进大厅将杜云若的房间锁上,其他的房间也都挨个上了锁,就连厨房都锁上了,唯独只剩下孟氏的房间没有上锁。

    做完手里的活儿,她又对孟氏提醒道:“这院子里有多少东西,我都是一清二楚的,哪怕是少了一棵树一棵草,我都会告诉姑娘。”

    孟氏的腰杆疼的厉害,腿上还弄了些擦伤,听到张晓月的那番数落,瞬间怒火中烧:“你少血口喷人了,我做什么了,凭什么跟我这么说话?”

    张晓月冷着脸,继续说道:“哼,你想做什么,自己心里难不成没数?还真是没见过像你这般皮糙肉厚的,自诩是咱们姑娘的养母,真是不害臊。”

    骂完之后,张晓月仔细检查了门窗,这样一来,孟氏就进不去了。

    “在地上乘凉也不错,就是不知道几时会下雨,若是不小心着了凉,可是要自己掏腰包买药的。这也不是最打紧的,万一撞见了什么,就难说了。”

    张晓月说完,转身离开了院子。

    院子里只剩下孟氏一人,听了张晓月的那些话后背不觉得有些发凉。

    想起这座宅子是一处废弃的旧宅,孟氏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吓得她赶紧爬起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将门窗都关得死死的。

    常贵回到库房后,挑了几个人去盯着杜礼。

    张晓月正好撞见这一幕,等其他人离开了,才向常贵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姑娘跟表少爷为何会走的如此匆忙,以往即便是要出远门,他们也会对咱们嘱咐几句。”

    这样的反常,倒是让人有些担心。

    常贵叹了一口气,然后对张晓月道:“表少爷猜测云飞和云烟他们可能有危险,东家和表少爷应该是去三元镇了。”

    “你是说云飞和云烟?”张晓月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眼皮子突然跳个不停。

    究竟是什么人,敢这般猖狂?

    回想起村子里最近发生的事儿,似乎都是跟杜礼和孟氏有关,这两个惹祸精,平白让姑娘受累,老天爷怎么不打个雷劈死他们?

    张晓月担心着杜云若他们的安危,嘴里不停的骂着杜礼和孟氏,顺便问了常贵有什么打算。

    常贵心里也没底,无奈的摇了摇头:“咱们即便有心,也不知从何下手,与其在这里自乱阵脚,还不如将手里的事儿做好。送货的事情,到时候另外安排人手。”

    他们在心里都心里祈祷着杜云若几人能平安无事,这时派出去的人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不好了,杜礼趁人不备的时候溜了。”

    表少爷前脚刚走,杜礼就脚底抹油了,果真如他所料。

    “他不是被他家大伯派人盯着吗,怎会消失的没有踪影?”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谁知道呢,我去瞧的时候,那些人说杜礼肚子疼,想去茅房,他们就守在附近。

    我去的时候,去茅房敲门,根本没人回应,才知道他不见了,盯着他的那些人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得知这个结果,常贵在心里骂了杜礼好几回。还有那些人怎么看守的,那么一个大活人,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竟然都不知道?

    要怪也只能怪那个杜礼太狡猾了。

    常贵这会儿坐不住了,走出库房大门:“先去杜云升那儿瞧瞧。”

    他们几人举着火把,去了杜云升家,刚要敲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里面的落叶很久没人打扫,看上去有些杂乱。

    常贵走进院子后,看见杜云升站在堂屋门口,两眼通红。

    “云升,你这是怎么了,你爹不见了,你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吗?”

    杜云升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身子气得发抖,两个拳头紧握。

    等了很久才听到他几近沙哑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儿,叔伯婶子凑给我的钱,还有我自己攒下的钱,都让他顺走了。”

    常贵闻言惊讶道:“啥,你爹顺走了......你的钱?”

    这个杜礼真是太混账了,为了躲避赌债,赖在地上装死,原本指望着他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没想到他临走前,还不忘坑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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