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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梅一般都不参加夜场后的活动,因为家里有个在一家公司当文员的男朋友在等着她。
这个和他是同乡的男朋友叫阿辉,是她在来深圳的火车上认识的。因为都是怀揣着梦想到深圳打拼,希望能在这个日新月异的城市里创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来,所以,他们自然就成了好朋友,好朋友又自然发展成恋人关系。阿辉是个很勤奋的年轻人,虽然目前只是一个小职员,但夏梅始终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出人头地的。即使没有那么高的成就也无所谓,只要两人在一起相亲相爱,认真工作,踏实生活,日子也会过得圆满。就像自己的父亲母亲一样。
夏梅的爸爸是乡村中学的老师,妈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爸爸守着一方黑板,妈妈守着一亩三分地,养育着他们三个子女,日子虽然清贫,但一家人过得很幸福。爸爸是从城里来的知青,为妈妈放弃了回城的机会,但是他从未觉得遗憾和后悔。小时候,夏梅经常坐在爸爸身上,听爸爸讲他和妈妈的故事,在她决定到深圳的时候,爸爸对他语重心长地说:“物质生活只会给你带来短暂的满足,而精神生活才是永恒的主题。深圳是个物欲横流的地方,希望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迷失自己。”夏梅虽然内向,但因为经常站在舞台上,加之她的容颜本来就很出众,所以身边也不乏追求者,有钱人居多。但夏梅一直牢记爸爸的教诲,不为所动。
夏梅静静地在画着妆,不像其他模特那样,总有说不完的话。不是她故作高傲,而是因为她们所谈的大多都是她不感兴趣的话题,无外乎是有钱人的绯闻,那个公子哥,太子爷看上了某某,谁又收到了钻戒或项链??????这些话钻进她的耳朵里,有时候她也会说给阿辉听,阿辉说,金钱是成功的一个简单的衡量,但现在似乎成了唯一的标准。他问夏梅是怎么看待这种现象,夏梅说,她从来没有想过,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和阿辉过着和父母一样的平淡简单的幸福生活。
这个时候,夜场秀的负责人高声叫着夏梅,他正在处理开场前繁琐的事情,没有时间走到她的身边单独告诉她。所以,他隔着老远大声说:“肖总请你马上到他办公室去。”
肖总在大家的印象中是个非常严肃的人,虽然长相英俊,但却让人心生畏惧。偶尔他会到模特队来指导化妆,特别重要的场合还要亲自坐镇,但是,他从不和模特私下里交谈,更别说叫某一个模特去他办公室。
大家都听到肖总要夏梅去他的办公室,这绝对是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消息,所以,几乎每一个模特都停下手里的工作,眼光齐刷刷地扫向夏梅。羡慕嫉妒恨全都有,她还听到旁边两个模特在低声交谈,其中一个说:“不知道她和肖总是什么关系,居然亲自接见她。”夏梅从来没有如此被人关注着,她犹豫着不知该去不该去。
负责人见她没有动静,以为没有听清楚,就重复了一遍,说:“肖总要你把夜场的嘉宾名单送到她办公室里去。”夏梅心想,为什么是我?可是她没敢问。
夏梅从助理手里接过嘉宾名单,助理对她说:“你是最后一个出场的人,你就辛苦跑一趟。”原来没有其他意思,她终于放下心来。但是,她还是想找一个姐妹和她一同前往,可是她求助的目光无论投向谁,谁都回避着,不愿与她说话。谁知道肖总是什么意思?万一不请自到惹得这位高层生气,饭碗就砸了。美颜的模特收入是相当可观的,而且学习进修的机会相当多,几年青春过后,还可以转到公司里其他部门,谁愿意为了一点小事把这样好的工作丢了呢。负责人见她还犹犹豫豫地站那里没动,就开始不耐烦地催促她,她只好硬着头皮独自前往。肖总一向都是正人君子,从未和谁闹出过绯闻,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电梯上到九楼,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敲响肖总的门。肖总的门没开,但肖总隔壁的门却打开了,一个让她避之不及的人出现在她面前,趁她还为回过神来,一把拉她进到办公室里。
“王总,我是来找肖总的。”夏梅紧张地说。
王东升关上门,又加了锁。他对夏梅说:“肖总这个时候和季总在一起喝酒。”
“既然肖总不在,那我先走了。”夏梅去开门,可门却打不开。
王东升就站在她的身后,很近很近,呼吸的热浪已经触及到她的脖颈,夏梅感觉自己紧张得都快哭了。
“王总,你把门打开,让我走吧。”夏梅哀求道。
王东升从背后抱住她,手不安分地摸起来,夏梅死劲挣脱开。逃开几步。继续哀求道:“王总,我有男朋友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王东升看着自己的猎物,她的哀求激起了他更大的兴趣。
“好不容易等来这个机会,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很温柔很温柔,让你欲仙欲死。”
夏梅惊恐地看着扑向自己的魔鬼,在办公室里有限地空间一边躲闪,一边大喊“救命”。
“你喊也没用,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终于王东升抓住了她,夏梅除了苦苦哀求,别无他法,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王东升撕破了她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躯体。她的躯体泛出处子的光芒来,让王东升更加血脉膨胀起来。他毫无怜惜地扑上这个已无防御之力的女孩??????
终于,王东升从夏梅的身体上爬了起来,夏梅的身下,灰色的床单上,一滩血迹慢慢浸润开来。王东升看着这片血迹,惊喜万分。
“原来你还是个处女!哈哈哈,你的男朋友放着你这样的美味不吃,可真够傻的,他是不是有问题?”
夏梅还在昏迷之中,王东升有开始新一轮的折磨。这个女孩子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他打开所有的灯,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照相机对着这具美丽的具体拍起来。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躯体,摸过的最细腻的肌肤。
在王东升的蹂躏中,夏梅醒过来,她的眼光弥散,任由王东升摆布。
王东升把照相机里的照片放给她看,并对她说:“你好好听我的话,这些照片就留做我们两个私下里欣赏。你的傻男朋友对着这么诱人的身体,就无动于衷吗?还是我懂得欣赏你。我告诉你,第一次你会疼,但以后你就会爽。来吧,这次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欲仙欲死!”
终于,王东升满足了,他再次从夏梅身上爬起来,吹着口哨。夏梅的躯体在灰色的床单上,她一动不动,眼睛盯着天花板,那里有一块不易察觉的污渍。她已经不在是她了!
王东升拨弄着她胸前那两颗紫色的葡萄,对她说:“我好像有些爱上你了。你干脆跟着我,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会让所有的女人都羡慕你。”
夏梅还是没有反应,甚至没有眼泪,王东升以为她生气了,又说:“我知道我太粗暴了,以后我会很温柔的。你想要什么?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买,钻戒?钻石项链?我可以给你买全深圳最贵的,如果你看不上,我们就去国外,怎么样?”
夏梅终于把目光从那一块污渍移开,她把自己裹在床单里,冷冷地问:“还要吗?”
“怎么?你还没满足吗?我终于遇到对手了。你们模特队的那些人,没一个不向我求饶的。不过,现在,我只要你!我发觉,我真的爱上你了!”
“不要了,是吗?”夏梅又一次问。
没等王东升回答,她又说:“你不要,那我就走了。”
她把地上撕烂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裹着被单打开门准备出去。他回过头对王东升说:“不要跟来!”
王东升摊开手,说:“好,我不跟着你,记着,明天,我们再来。”
夏梅没等王东升说完就关上门,走廊里,天花板的顶灯发出冷冷的光,照着她苍白的脸。
“都结束了吗?”她对自己说。“阿辉,你知道都结束了吗?”
她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好像不能确定该走向哪里。她身上裹着毯子,手里抱着衣服,身体在不停地打着颤。她终于决定迈步向前,走向安全出口。
她赤着脚往上走着,一步一步,不急不慢。
楼顶上吹着很大的风,城市的灯光似乎在很远处,她突然想起,已经有三年没有回家了,家乡桃园的桃花是不是每年依然开放?没有她一路的伙伴们,是不是望着树上的桃子无可奈何?她想起家里的父母,她的姐姐和弟弟,过节的时候,在眼巴巴等着她的电话,等着她有假的时候带阿辉回去让他们看看。阿辉,这个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男生,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从不冒犯她,他努力上进,希望有一天能名正言顺拥有她。她的身体阿辉从来都舍不得碰触,她也一心想留着最干净的躯体迎接属于她的幸福。她的爱情不会有瑕疵,她的婚姻不会有瑕疵。
“阿辉,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我自己。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我深陷泥潭,污秽不堪,我无法面对你,也无法面对自己。这里的风好大。我感到我的灵魂已经吹走了。都说死亡会洗净一切,你说是不是?我觉得死亡好温暖。”
夏梅走上了台阶,她送开双手,裹着她的被单一下子被风吹走,在夜空中飘飘荡荡。她的衣服也被吹走了。雪白的躯体在夜空下,在风中,她一点都没有感到冷,只感到风在抚慰着她,吹开她流淌的鲜血。凝固在大腿之间。
天边有一颗星星,她对着那颗星星微微笑了笑,然后伸开手臂,慢慢地向那一片灯光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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