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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千里追夫:公子别放肆 > 第22章 :出宫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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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好大的火,明黄色的火焰被风扬起来快速的吞向院子里的人,树木,房屋,被火舌吞没的人由于疼痛在地上打着滚,他们扯着嗓子嘶吼,用手去抓能触碰到的一切东西,他们挣扎,绝望,亲眼看着自己的肌肤燃烧变黑变焦,他们在疼痛中失去生命,在漫长的挣扎中感受绝望,他们求救,他们是那么的想活着,院子外边还无穷无尽的投入火种,拳头大的火球飞进来劈头盖脸的,树木完全被火焰包围,良好的燃料助长了火焰的气势,渐渐地火苗已经窜上了天,它迅速的吞噬着一切,一切的一切,房屋,树木,成排的柳树被烧成黑黢黢的干树,地上倒着各种姿势死去的人们,沙地被烧成黑红色,房屋倾塌,写着济世救人的牌匾掉落砸在地上被火舌舔舐,整个院子都充斥着人们的惨叫狰狞的表情,那大火,似乎毁灭了一切。

    这一觉就睡到了大中午,当花想容彻底把昨天没睡的觉补回来清醒过来的时候,廖素素已经叫人来催午饭了。

    花想容愣了好大一会,把自己从真实的可怕的噩梦中拯救出来,她脚步虚浮,软软的从床边挪到梳妆台,镜子里映出自己苍白的脸色,她有些吓到了,耳边似乎还充斥着人们痛苦无比挣扎的尖叫,她灌了一口茶,调整好自己出了门。

    “哇,有鱼诶,曹婆婆做的吗?好香啊!”

    一进饭厅花想容就闻着香味两眼放光,她从小就喜欢吃鱼,清蒸红烧水煮来者不拒,廖素素心疼孩子,觉得昨晚对花想容的态度有些过分,便让曹婆子废了好大的劲进御膳房做了这么道鱼。

    “是啊,曹婆子的手艺一向好,快尝尝,这可是按着你的口味加了许多辣椒的。”

    “还是我娘疼我啊,辛苦曹婆婆。”

    花想容拿起筷子食指大动,吃的满头大汗,廖素素看着花想容吃的毫无形象的样子无奈。

    “对了,老奴去御膳房的时候听到了事儿不知真假,倒是挺严重的。”曹婆子说

    “大皇子病了!”曹婆子放低了声音。

    “病了?”廖素素用勺子搅碗里的汤。

    “奴才在御膳房做鱼的时候听旁边熬药的两个丫头嚼舌根,说是凌晨就烧了起来,手脚冰冷不停地冒汗,捂了五层被子还冻得牙打颤。”

    “发个烧而已啊,我以前发烧,神志不清了三天照样啥事没有。”花想容用筷子撕了一大块鱼肉放嘴里嚼着。

    “似乎有人看到大皇子的嬷嬷偷偷带人把大皇子用过的茶碗都埋了起来,现在所有的御医都在大皇子那儿呢,连皇后娘娘都惊动了。”曹婆子给廖素素又续了一碗汤。

    廖素素的手顿了顿,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

    皇宫里的皇子公主生病一般都是大事,毕竟涉及到国之根本,但即使是这样也不会一边藏一边闹得人尽皆知,若不是故意,那就真是得了什么藏不住的大病比如

    疟疾?

    天花?

    疫症?

    在这个时候,这个节点,昨日皇上明显是收到了什么紧急事件需要立刻处理,是什么廖素素完全不关心,她只是怕,真的是烽火门出了什么事。

    已经两天没有收到烽火门传来的书信了。

    她没办法不担心,不多想,所有的一切她都怕是因为边关出了事。

    “你过来。”廖素素小声说

    曹婆子附耳过去,面色严肃的听完,然后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干什么还不让我听,切。”花想容翻白眼。

    花想容嘟嘟囔囔,然后就继续跟盘子里的那条鱼斗争。

    吃过饭了,花想容就又拎着小包袱走到了宫门口,这次她没有偷偷摸摸,她光明正大的盯着太阳一路走过来,路过的丫鬟依旧低头颔首的向她行礼,她心不在焉的笑,终于到了大门口。

    白日里朱红色的大门是大开的,门口依旧站着两个面无表情身着盔甲的士兵。

    她抬头看着四五人高的大门和旁边坚硬的宫墙,瞬间觉得待在这皇宫里的人可悲,抬起头看到的天都是宫墙形状的,说话做事都要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在这里人命如草芥,活的甚至还不如宫外头四处流浪的狗。

    花想容瞧了瞧,看到一个嬷嬷走到宫门口被拦下,她站在旁边谈着头伸长了脖子,看见她拿出一个牌子就被放行了。

    “牌子?”

    “没有令牌出不去宫门的。”梁禅突然出现在她耳边说着风凉话。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花想容一跳,她条件反射的一手肘怼过去。

    由于他靠的近也完全没想到花想容会有如此动作,根本没办法躲开结结实实的受了这一击。

    “。。。”梁禅高她一些,她这一下直接打在了梁禅的小腹。

    “你这姑娘怎么下手这么重。。。”梁禅捂着小腹痛的眉毛都拧了起来。

    “你跟踪我?说,你什么目的!”花想容拔下头上发簪抵住那人的喉咙。

    “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温柔些。。。”梁禅碍着喉咙上尖锐的发钗只敢动动眼珠。

    “说!你跟踪我做什么,是不是还跟踪着我娘?”花想容压着那人手上的发钗又近了几分。

    “说什么跟踪不跟踪的,在这皇宫里去哪里是本宫的自由。”

    “你有牌子是不是,这个?”花想容一眼就看到那人腰间挂的牌子。

    她伸手去拿却猛地被梁禅捉住手,花想容手腕一转挣脱,抵着那人咽喉的簪子却被那人抢了去,她没管那簪子,脚下风一般的踩他小腿被躲开,她顺势膝盖往上一顶,手上也没留情的掐住那人手腕内侧的筋肉,她出招迅速准确狠辣目的性强,她要拿那牌子就每招每式都冲着那牌子来,她的功夫学的杂没什么系统性,又是跟着上战场杀过人的士兵训练,出手间那股子杀气就已经不是梁禅这种养尊处优根本没见识过什么是战场的人受的住的了,梁禅也是自小练武,皇后还专门为他寻了个师傅教他,皇宫里的儿子哪有差的,梁禅一个旋身抓着花想容的手腕子把她胳膊反剪在背后,没等他捉住花想容另一只手的时候花想容猛地一蹬地生生把胳膊绕着头环了回来,就在她转过身面对着梁禅那一刻手下就伸到了那人腰间,干净利落的扯下那手掌大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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