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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淮安的皇宫而不是芍阳么?怎么柳无涯,寒虚予都跑到皇宫里来了?
还是说她花想容运气好随便晕倒遇到的就都是厉害的人?
台上的寒虚予在看到花想容的时候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绽开了笑容。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像是在你堕入冰窖,周围的所有人都在看你热闹,你冷的要死,快要窒息的时候,有一个人向你伸出了手。
他披着满身的阳光,朝着你微笑。
花想容没有在继续呆在宴会上了,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场合不适合她,她心直口快,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得罪了人,外面的天气很热,前几日下完了雨这惶恐就成天热的像个火炉,看着红色的高高的宫墙,她缓缓伸手,温热的触感从手心传来。
花想容抬头,觉得自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毫无自由。
这里的人都笑着,每天都在笑,见人就行礼,他们每个人的笑容甚至都是千篇一律的,她看不明白猜不透,明明就是不开心为什么要笑,这样子的生活真的开心么,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挤破了头也要住进这个皇宫,金碧辉煌的大房子,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就那么好?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花想容隐在旁边的树下,看着自己熠熠发光的裙子,长长的吸气。
有一队巡逻队步伐整齐的从路边走过,她蹲下身,把闪着光的裙摆收进怀里。
待那些人走过,花想容手下用力,把那片淡紫色的裙摆撕了下来。
布料撕破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很是明显,她紧张的环顾四周,眼前却猛然晃过一抹白色。
“!?”花想容条件反射的把自己缩进树丛,心脏砰砰的跳起来。
等了一会发现没有动静,隐藏起自己的气息,她悄悄屏息探头,看到不远的亭子里站着一道白色身影。
这是?那人被夜色笼罩着,花想容认不出是谁,不过今日的三皇子生辰宴会上穿这种纯白色衣服的只有两个人。
看背影这这人身材玲珑有致,应该是名女子。
难道会是绾宁?
花想容悄悄的王亭子那边挪了挪,借着月色,猛然就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
她穿着一袭洁白的衣裙,就是自己在宴上见到的那个绾宁姑娘,她没有戴面纱,那个站在亭子里的姑娘,分明。
就是芊芊!
云家那个芊芊,芍阳城的那个芊芊,独占云裳三天的那个仙子一般的芊芊!
芊芊就是绾宁,殿阁大学士与长公主之女,这样出身高贵的姑娘怎么会跟云家扯上关系?
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了花想容的想象。
忽然有细微的脚步声响起,来人没有刻意的隐藏自己的气息,所以花想容才能听见这人的脚步声,可也正是这样,花想容才能从这人的脚步声中听出这人的武功高强,起码也得是那两个随时跟着自己的那两人的水平。
等等。
花想容突然想起娘亲派来盯着自己的两个人。
自己怎么忘了这一茬?
那日跟娘亲打开天窗说了这个事情之后,也不知道娘亲有没有撤了那两个人。
这几日自己的日子过得舒坦,花想容倒是忘了这一茬。
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把花想容的思绪拉了回来,花想容略微斟酌了一下,没有再动。
她确定只要自己有任何动作都会立刻被那人发现,她尽力的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凝神去听那两人的谈话。
芊芊是不懂武功的,那个黑衣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隐藏脚步声。
那个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地把手里的信件交到了芊芊的手中。
“主子说,最多三月,便会光明正大的回来。”
燥热的空气令花想容颊边的发丝黏在脸上,她不敢动,她误打误撞听到的磕不是什么小秘密了,虽说她听不懂,但也猜的要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芊芊,也就是绾宁,她代表的是殿阁大学士和长公主,而那个黑衣人口中说的主子,又是谁?
“计划好了?”绾宁轻轻开口,说出口的话像是要被风吹散。
“万无一失。”
“保护好你主子!”绾宁转身走向花想容这边的小路。
花想容猛地绷紧身体,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
面前的女子经过她眼前的石子路,缓缓走远,一个斩钉截铁的‘是’字随风飘向绾宁走远的方向,花想容再次看向那个凉亭的时候,亭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花想容没有立刻就站起来,她蹲在树下,隐藏在黑夜中,半晌,感觉到自己的腿已经麻了,外面也没有任何声响动静,她便拉着树枝站了起来。
“哎呦…”蹲得太久血液循环差,花想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她缓缓的迈着步子,走了几步,就开始蹦了。
脚麻的像安了弹簧,走路都有些外八字,她缓缓踱步,漫无目的的走,走了十几步之后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要去那面墙找机会出宫的,自己这明摆着就是走错了方向啊!
花想容苦笑,她路痴还是挺严重的,她只记得娘亲带她来皇后宫里的路,记得从柳苑去那个墙的路,所以她得先回柳苑,在往那面墙那边走,所以她得倒回去,看着完全没见过的景色,花想容扭头,准备按原路返回。
“唉!!!?”咚的一声,花想容撞到了人。
她的力气不小,撞到人之后又往后弹了几步。
“走路不看路的吗你!”花想容生气。
那人的手还扶在她胳膊上,听到她说话低低的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大火气,再说,是你撞我又不是我撞你。”
“……怎么是你?”
看着一袭白衣站在自己面前的寒虚予花想容揉了揉脑门儿。
“什么是我?”寒虚予反问。
“你怎么在这儿?”花想容都不记得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问题是什么,听到他质疑,她皱着眉抬头看他。
“就允许你在这?我来怎么就不行?”寒虚予无辜的摊手
“不是?你不是在宴会上么?”
“小祖宗,都什么时辰了,宴席肯定散了啊。”
“啊?哦。”
宴席都已经散了呀,想起自己从宴席上偷跑出来的初衷,花想容叹气。
每次计划好逃出去的时候都会被一些事情给耽误了,花想容心情不是很美丽。
沉默了片刻,花想容问出了那天在破院子问柳无涯的同款问题。
“你来皇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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