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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苑。
花想容。
如果,花想容已经死了呢?
那么,尸体。。。
寒虚予摇了摇头,如果花想容真的。。。
那花将军肯定早便往回赶了,放火的人绝对不是皇上,最不想花想容死的人就是皇上。
花想容一死,花将军那边肯定不会在对皇上效忠。
这对柳家,是好事,同时,对别的觊觎花将军手中兵力的人也是好事。
寒虚予攥紧了拳头。
花想容身陷囹圄,能救她的,想救她的只有自己。
柳妃不会让东南西北四人出手,她巴不得花想容死!
他只能靠自己,花想容也只有他了。
寒虚予轻轻闭上眼,现在没有任何有关花想容的消息传出来,他已经找人跟着花将军,花将军也没有撤回淮安的迹象,是不是这便证明。
花想容没死,或者说纵火人不确定花想容是否已死。
那么,花想容会在哪?
柳苑啊。
只能是柳苑,今天白日皇上就派人封锁了后宫,若花想容逃出柳苑多半也会被抓住。
既然如今两边都没消息,那。
花想容就一定还在柳苑。
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
寒虚予猛然坐起身,穿上鞋子就出了门。
今夜依旧很冷,寒风阵阵,寒虚予布置好了屋子里代替他的假人,纵身出了宫。
深夜,寒虚予轻轻的敲了两下门。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屋子,一个在柳无涯院子里的屋子。
屋子里已经全黑了,可就在寒虚予敲门的同时,门打开了。
站在门里面的人儿笑了笑,像是知道寒虚予会来找她一般的嘲讽。
“我。。。有事求。。。”
“打住!”女子身上穿着的依旧是紫色的纱衣,不过这次的衣裳既没胳膊也没露腿,浑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没想到浑身魅意的姑娘深夜里倒是如此保守。
女子打断寒虚予难以启齿的话,转身进了屋。
屋子里很黑,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进屋子,勉强看的清利落换衣服的女人。
“北域,你。。。”寒虚予跟着进屋,眼前的女人背对着他滑落了肩上的纱衣,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
女子没有回头,任寒虚予不知所措的背过身关上了门,面壁思过一般不敢动弹。
寒虚予也不想来找北域的,可是仅凭他自己,是没有办法救出花想容的,北域一直跟着柳妃,对柳苑的构造熟悉,说不准就有什么密道暗室呢?
他就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也是找不到什么结果的。
就算北域不知道什么密室暗道,她号召蛊虫的能力也可以尽快的找到花想容,虽说不上利用,但确实算是为难人。
北域是柳妃的人。
她对花想容的敌意并不是从踏进这个院子开始的,而是,从花想容被寒虚予带走的那天开始。
那天她们家公子带着花想容出门,回来却只有他一个人。
西昭好奇的问了嘴,得到的答案便是。
“被正主接走了。”
正主?
是谁?
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第一次见面就动手伤了她北域的女人她能有什么好感,可那种敌意是江湖上的争强好胜,可当从南冥口中知道带走花想容的认识寒虚予的时候。
她和花想容的梁子,就截下了。
但是在危机的时候她还是会护着花想容。
毕竟,那是寒虚予心上的白月光不是吗?
北域换上夜行衣,好身材被完完全全的隐藏在了黑色的布料中,那是一种能融进黑夜的黑,她戴上了幂篱,她的头发太过明显,虽然她已经决定帮他,也猜到他一定会来找自己,但是,天知道当寒虚予真的来了的时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讽刺。
她效忠于柳无涯,效忠于柳妃,现在却要违背他们的意愿跟着寒虚予走。
虽然她傻,但是她也不想赔上自己。
她无声的弯唇。
一步一步走到背对着自己站在门口的寒虚予旁边。
讽刺么?
讽刺啊?
一向明月清风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的寒虚予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求自己。
呵呵,那句话北域没有让他说完。
是因为。
讽刺的从来不是寒虚予。
而是她北域。
寒虚予欲柳无涯相识多久,她就与寒虚予相识多久。
能让他这么郑重的说出求这个字的女人。
啧啧啧,真是不一般。
“走吧。”
北域敛了笑,又发觉她带了幂篱寒虚予看不见她脸上的嘲讽。
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寒虚予转过身,略微惊讶的看着她。
“你。。。知道我会来找你?”
北域摊手,推开寒虚予利落的出了门。
时间永远是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多耽搁一分,被发现的几率就多一分。
柳妃最近暴躁的很。
她可不想死。
寒虚予站在原地愣了愣,深吸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柳苑好像是有一个地下密室,但是我不知道具体的在哪里,白日里我也旁敲侧击的问了西昭她们,她们也说不确定,但是可以知道的是,那个密室,是密封的,只有入口没有出口,而入口,只能从外面打开。”
“也就是说,如果阿容在密室里,除非外人救,自己是绝对出不来的?”
北域停下看了寒虚予一眼,点了点头。
已经整整一天一夜了。
寒虚予加快了脚程,就像是在与时间争夺些什么。
“花想容。”
“花想容!”
“你是猪吗?还睡!”
柳无涯靠着花想容躺的石头床连着叫了花想容好几声花想容都没反应,柳无涯皱眉,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起身推了她一把。
“花想容!”
触手可及她就像是一块冰,浑身冷的已经没有了温度,柳无涯屏住了呼吸伸出两根手指按在了她的颈脉上。
这个屋子里确实很冷,就连柳无涯一个大男人身强体壮的也有些受不住,毕竟已经入冬,地下室又潮又冷,好好的人在这里待久也得落下什么病根,更何况是两个一身是伤刚刚死里逃生的人。
指尖脉搏平稳,毫无反应。
“花想容?!”
柳无涯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滚烫的,可身子已经冷了。
他又在花想容的颈间摸索了几下,确认指尖按着的是大动脉,又屏住呼吸探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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