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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没少利用她花想容没少利用花家。
花想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脑子坏掉了,差点忘了,这人,不但骗她,还利用她。
呵呵
是真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冷漠、无情。
“你又好到哪里去吗?花想容,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柳无涯长臂一揽就把露华浓拽到了身后。
露华浓惊吓出声,听的花想容浑身一抖,眼球一痛,双目白茫。
“既然你家小姐把你送到我这,那我自是会对你负责。”柳无涯用拇指摩挲着露华浓的下颚。
“她以为,那忘恩负义的皇帝会替她报仇给她自由?呵。。。”柳无涯轻笑,淡淡的,把视线落在花想容的背影上。
“殊不知,我没什么大能耐,把她关死在柳苑再也见不到别人还是办得到的。”
他说过,他不会容忍。
如果有一天花想容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他绝对不会手软。
然后他就满意的看着那人的身影一颤,僵的好似寒风中滑稽的雪人。
既然她起了异心,那便要杜绝她一切与外人联系的可能。
这对他来说,不简单,也不难。
花想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越发觉得自己临时毁约是正确的。
这个人,不止无情,连心,都没有。
她双腿软的厉害,头脑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闪,就像人临死前的走马灯一样,花想容笑着叹气,嘲笑着身后的人,也嘲笑着自己。
罢了,罢了。
就这样吧,不论之后怎样,或许她都没有办法出宫,花想容抬手环住自己的小臂。
她,也没有脸再去嫁给别人。
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只是可惜了华浓。
跟着她这么久,却连找个好归宿安安稳稳的嫁人都做不到。
“华浓,我对不起你。”花想容用力出声,用力到,声音都在颤抖。
“小姐,不是的。。。”露华浓咬唇,泪珠子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明明,自家小姐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更没有对不起她。
可是,她该怎么说。
说自己早就失了贞洁?把那段残忍恶心的记忆翻出来?
这让她怎么说!
她靠在柳无涯的怀里,鼻尖,是这人身上淡淡的药草香。
说出来,自家小姐便不会被心上人误会,可自己,便是肮脏的垃圾,连过街老鼠都不如。
可若是不说。。。
露华浓不自觉的摸着腰带里藏着的药包。
那是前几天柳无涯来给花想容施针的时候,给她的包着药丸的油纸。
只要自己不说就没人知道,没人会知道。
他说会对她负责,他会照顾她,就像照顾病床上的花想容那样的照顾她。
露华浓的手控制不住的收紧,她忽然就想到,在那个风雪夜,她一个人摔倒在雪地里,被那个一席红衣的男人扶起来。
他准确的喊出自己的名字,尽管,那是他们的第一次相见。
她不知道对于这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她知道,从一开始,他就是那个令她移不开目光的存在。
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
他就是云裳。
她从来没有想过跟花想容抢啊。
从来没有。
露华浓紧紧皱眉,胸腔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上不来气,无法呼吸。
这个人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尽管她清楚的知道他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却还是无可避免的在那一瞬间迷失。
“花想容。。。”
柳无涯忽然开口,却又在下一瞬止住了声音。
欲言又止般,环着露华浓走出了屋子。
被这人带走的时候,露华浓还是失神的,只能机械的跟着他的步子向前。
就算自己说了,这人也不会对花想容的坦度缓和半分不是吗?
那何不,成全了她呢。。。
既然他们两个人本就不可能,那何不,给她一条光明大路呢。
房间逐渐回归安静,花想容终于坚持不住,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东凛并没有离开,他得继续着柳无涯的命令。
他亲眼看着自家公子带走那个露华浓,想来,对屋里的那个女子是不小的打击吧。
他就站在门口,看着算得上坚强的女子跪趴在世上,缩成一团。
有刻意隐藏的气息靠近,东凛猛的回头,就看到了西昭。
“看什么呢?”西昭出声。
东凛心脏猛的提起来,他记得这个女子,可是极其自尊的。
“东凛。”
屋子里有淡淡的女声传出来,西昭转身,走了出去。
花想容趴在地上,额头抵在膝盖上,声音闷闷的。
她是身子差了,可不代表她这一身的武功也废了。
“有一件事希望能帮个忙。”
东凛沉默,并未出声。
他亲眼见到皇上目视着这个女人离开。
对于现在的花想容,他实在是好言不起来。
花想容等了一下,并没有听到这个一丝丝的回应,直到这人估计也是替他家公子记恨着自己,花想容自嘲着笑了笑。
“帮我给华浓带句话,让她。。。把贵重的东西收好。”
贵重的东西。
藏好了。
既然柳无涯已经认定露华浓陪了他一整夜,那边是吧。
只不过,那玉佩着实麻烦。
那人走了之后,她仔细的找了,自己的玉佩,不见了。
所以柳无涯手里的那块带血的玉佩,是她的。
东凛依旧没有出声,不过也是在花想容的意料之中。
毕竟,她可是背叛了他主子。
呵呵。
哈哈哈哈。
她现在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个笑话。
任谁听了都会笑出眼泪的那种。
她就那样趴在地上,仔细的感受着冰凉从地上传递过来,传到四肢百会,大脑神经。
这次,该没有人来给她看病了吧。
自生自灭吗?
那人,应该也巴不得自己早些死吧。
就连一直照顾着,陪在身边的露华浓,都离开了。
真的是孤家寡人呢。
她才不到十六岁,怎的就沦落到如此自生自灭的地步了呢?
果然,折断了翅膀被关进笼子里的鸟,迟早会丧命的。
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花想容努力的把头抬起了一点,小腹处一阵刀搅班的疼痛让她意识清晰了些,就好像,从地狱的边缘疼回到人间一样。
人间啊,可不就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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