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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胤幻方撒其中。
百密一疏终有隙,
南宫罗裳逃了身。
笛魔寻母幽冥行,
东门炼魂斗法凶。
玉面郎君法力炯,
智慧心机也无穷。
魔界纵横破如竹,
郎君也是眼睁睁。
南宫罗裳继续行,
险阻无数也不恐。
欲知精彩是哪般,
且看本部叙详情。
———第五部《玉面郎君》
第一二九章幽冥地府寻生母
上章说到笛魔尊者出生时正好赶上天狗食日,小山村里的人都认为在天狗食日时出生的孩子是不吉利的,都要浸猪笼。
可怜的笛魔尊者就被村民们无情地扔进了海里。
笛魔尊者绝望的生母望着孩子甩出去的方向,倒下……
但谁也没有想到,笛魔尊者被扔到海里竟没有被淹死,而是神奇般的吸取了无数孤魂野鬼的精髓,变成了一个披头散发的恐怖魔头……
魔头的一声吼,让小山村为之一颤,无数房屋倒塌,无数村民惨死。
笛魔尊者伸出那只足有一间房子大小的脑袋,对村民们怒道:“你们怎么对我,我要加倍还给你们!”
村民们全都惶恐地跪在地上,哀求道:“大仙不要杀我们,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知道错了,都是那黑脸汉子干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求大仙饶我们一条小命吧……”
“饶我们一条小命吧……”
“不是我们干的……”
“都是那黑脸汉子干的!”
“大仙饶命啊!!”
……
笛魔尊者自然知道是谁拎着自己的小腿,不顾自己的哭啼,狠心地把自己扔向海里,更知道当时的村民是如何地呐喊要那黑脸汉子把自己扔进海里。
黑脸汉子?
此时他在哪儿?
笛魔尊者也在寻觅。
黑脸汉子哪里去了?
谁也不知道,包括此时神通广大的笛魔尊者。
村民还在哀求,有的甚至在咒骂。
当然不是在咒骂笛魔尊者,他们哪敢啊。
他们在咒骂那黑脸汉子,咒骂他不该把刚刚出生的笛魔尊者扔进海里,不该之后就一走了之,不再露面,置村民的生死于不顾。
风还在吹,自海面,自笛魔尊者巨大的身躯后面。是海风,夹杂着邪气。
吹向这个本可以宁静生活的海边小村。
但现在的小山村已经不可能再宁静了。
这一切又能怪谁呢?
怪小山村里该死的习俗,还是村民们的愚昧无知?
也许该怪二郎神的哮天犬吧……
怪它的无心玩耍害得笛魔尊者家破人亡,害得小山村的村民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此时的它又在干什么?
看笑话,还是在睡觉?它该疲惫了吧?刚才撵着太阳玩一定很辛苦。
黑云已经盖住了小山村的上空,虽然还是在午后,天色却已经很暗了,比天狗食日时还要灰暗。
就像有月亮的晚上,只是此时的暗中缺少个月亮而已。
笛魔尊者运起法力,把所有的村民扔进海里,深海里,任凭村民们痛苦地挣扎。
“哈哈……”
这是何等的快意。
“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惨叫声,哭喊声,喝水声,扑水声……
各种痛苦的声音不绝于耳。
笛魔尊者只是冷冷地看着,不时地发出不屑的鼻息声。
没有半点同情与怜悯的情感表现出来。
深海中,村民们一个接一个的溺水窒息死去,只剩下一股股怨气徘徊在海面,久久不能散去。
天昏地暗,这里哪还有一点生气?
已经被笛魔尊者破坏的乌烟瘴气,死气沉沉。
良久,隐隐还能听到村民的惨叫与低泣回荡着……
也只是孤魂野鬼的声音了……
笛魔尊者掏出一个灰色布袋,抛向空中。
只见这只灰色布袋便自动张开袋口,把这些怨气装了进去,这就是嗜血魔笛雏形时的怨气,死去村民的怨气。
笛魔尊者收起灰色布袋,不再说话,而是缩小了身子,如正常人大小。
来到了岸边,就是他被扔进海里的地方。
那里还躺着一位老妇人——笛魔尊者的生身母亲。
她依旧趴在岸边,眼睛还没有闭上,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
远方就是海的中央,就是笛魔尊者被扔向的地方。
也是村民们葬身的地方。
那里一片死气,无数的尸体漂浮着。
黑云还没有散去,还遮着天空。
天色依然昏暗。
站在生身母亲的面前,笛魔尊者没有蹲下,也面无表情。
“老伴!”
笛魔尊者的父亲跑了过来,自院子里的老槐树下。
笛魔尊者没有理他,懦弱者还有什么好同情的?即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刚才没有淹死自己的父亲就已经够客气的了。
望着逝去的母亲,和跪在逝去母亲旁边的有些怯懦的老实的还在啜泣的父亲。
笛魔尊者冷冷地道:“好好保护母亲的遗体,我去去就回。”说着念动咒语,消失在小山村,消失在人界。
空中的黑云还在凝聚,但一切似乎已恢复了平静。
自空中看去,海面一片雾气,村庄一片死气,没有飞鸟的踪迹。
唯一能听到的只有老头缠绵的哭泣……
幽冥地府。
笛魔尊者提气缓缓下降。
但见冷气森森,荒无人烟,哀鸿之声断断续续。
行不多时,不能再降,已是最低。
笛魔尊者站稳身姿,一看,四周黑漆漆一片,看不甚清,但眼前有一座城池。
走近一看,城头上“幽冥地府”四个古篆大字映入眼帘。
笛魔尊者冷笑一下,也不打瞪径直往里走。
“站住!来者何人?”
“你祖宗!”笛魔尊者脚下不停,伸出一掌推飞了门前挡路的几个牛鬼蛇神,小鬼魍魉。
扯断吊桥上的幽冥绳索,击碎精玄大门,笛魔尊者直奔阎罗殿。
“阎王爷,有个怪物硬闯地府!”
“什么,敢情我们阎罗殿是个消遣的地方,谁想来就来啊!”秦广王拍案道。
“哎呀,小心点,秦广王,这会儿我快要糊了,你可不能赖账!”初江王扶着桌子上自己的麻将道。
“让阎王爷去管去,我们接着打麻将。”忤官王道。
“对,小鬼叫的是阎罗王,又不是我们。”平等王道。
……
“又怎么了,能不能清静清静?这都多少年了,自从那孙猴子来过之后,我们地府都没有来过客人了,老阎我睡的正香,梦中正和嫦娥聊天,这刚聊到关键时刻,哪个该死的小鬼吵吵什么?把老阎我吵醒,坏了我美梦,不想活儿!?”
只见阎王爷伸着懒腰,衣冠不整的自内室走出,睡意惺忪,老眼昏聩。
正殿的中央,秦广王、初江王、忤官王和平等王把案桌搬来打麻将打的正酣。
“啊呀,四大王爷,你们起的早啊!”阎王爷道。
“还早啊,我说阎罗王你都睡多长时间了?”秦广王边摸牌边道:“东风!这回我要糊了!你们不许临阵装作有事退缩啊,就是天大的事也要等我把这局打完才行!”
阎王爷道:“没办法啊,我们幽冥地府深处地下,终年不见阳光,老阎我哪知道什么时辰了?”
来报的小鬼立在当下,见阎王爷不高兴了,不敢再言语。
“啊!”
正说着,突然一声响,一个小鬼飞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四大阎王打麻将的案桌上,案桌上的麻将散落一地。
“啊,气煞我也,我就要糊了,是哪个天杀的坏我的好事!?”秦广王气得脸色铁青,怒目圆睁。
其他三大阎王也老大的不快,正要发作。
笛魔尊者早已站了进来,煞气满面。
“你们抓的老妇人的魂魄呢?”笛魔尊者指着众阎王喝道。
阎罗王望着眼前这个充满杀气的魔头,提起精神,喝道:“大胆,哪来的魔头,地府是你随便进的吗?”
笛魔尊者左手一伸,阎罗王便如受到莫大的吸引力一般飞到了笛魔尊者的手里。
其他阎王和小鬼一看来人大有本事,不敢再说话。
笛魔尊者掐着阎罗王的脖子,道:“我可以随便进来了吗?”
阎罗王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艰难地道:“可……可以,可以……可以,大仙……饶命,大仙想找谁?”
笛魔尊者道:“一个老妇人。”
阎罗王脸色憋得通红,道:“请大……仙……您先……放开……我,咱……们……慢慢……找……”
笛魔尊者松开了手,推了阎罗王一把,把阎罗王推倒在地,一只脚踏在阎罗王的胸上,叫道:“快说!”
阎罗王道:“我说,我说。”说着向判官摆了摆手。
判官战战兢兢地走过来,翻了翻《生死簿》,道:“大大大仙、阎阎阎王爷好好好,最最最近两两天,牛牛牛头马马马面共共共抓回了了了十十个个老老老妇人的的的魂魂魄。”
笛魔尊者听的直皱眉,怒道:“听你说话真费劲,能不能换个说话流利点的?”
阎罗王道:“是是,副判官!”
只见又进来一个判官打扮的小鬼。
“大仙,阎王爷好。”
笛魔尊者道:“快说你们抓的一个老妇人的魂魄呢?”
“是!”
副判官接过正判官手里的《生死簿》翻了翻,道:“回大仙,阎王爷,最近两天牛头马面共抓回了十个老妇人的魂魄。”
笛魔尊者道:“都带上来,让我认认。”
被踏在笛魔尊者脚下的阎王爷叫道:“还不赶紧把刚抓的十个老妇人的魂魄带上来让这位大仙认认!”
正副判官齐声道:“是。”早已吩咐小鬼们带上来了最近新抓的十个老妇人的魂魄。
判官对笛魔尊者和阎罗王道:“回大仙和阎王爷,这些就是最近新抓的老妇人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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