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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地离开后回归。
学校的氛围出现了变化。
这种感觉，就好像整个学校的人都在拒绝我。
旁边，几名女生很明显地在小声嘀咕着什么，不时向我这边看来。
我转头看去，她们却急忙避开我走向远处。
她们在害怕我。
但是，这种害怕不是出于恐惧，而是出于厌恶。
她们躲我的感觉就像是在躲苍蝇、蟑螂这样的害虫。
这种时候，我果断地找到了唐胖子，要么是他搞的鬼，要么他会知道些什么。
“苟哥，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情来着。”唐胖子表情严肃，“你老爸的事情被人传了出来。”
“我老爸…”我立刻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难怪…”
我老爸是强|女干杀人犯地事情被人纰漏了出来，这使得我成为其他人眼中的臭虫。
“苟哥，这事儿是真的吗？”唐胖子试探性问道。
“是。”我承认，“知道这些，是不是觉得跟我成为兄弟是一件丢人的事儿。”
“哪能啊。你爸是爸，你是你。苟哥，你永远是我苟哥，真心话。”
我欣慰一笑“好兄弟。”
“那是自然。对了，苟哥，你知不知道这消息是谁散布，我去灭了他。摆明是在针对你。”
我想了想，说出一个人名来，“袁野。”
这件事情并不难猜。
学校内算上我，知道这件事情地无外乎就三个人，另两个分别是袁野和程子瑜。
程子瑜不可能散布出这个消息，这样对她不利，更可能会引火烧身。
唯一剩下的也就是袁野。
再加上之前张伦轩说过，袁野在向外散布我是一年级老大这个消息，以试图挑起事端。
所以，我更加确定，这件事情是在背后搞鬼。
“是这个王|八|蛋，我这就叫人灭了他。”唐胖子气到拍桌子，“他娘的，我看他是不想在一年级混了。”
“准确来讲，他一直不在一年级这边混。”
“对啊。苟哥你到是提醒我了。袁野那家伙可是跟杨牧盛混得，难道这次是他要对付你？”
“不清楚，看来我们得找个明白人来问问才行。”
“谁？”
“二年级的王，昭兴地老大。”
“彭康！我咋把他给忘了，你看我这脑袋。对对对，咱就找他，他一准知道。”
兵贵神速，很快我们就见到了彭康。
“苟且学弟现在也是个风云人物，怎么有时间出现在我面前。”彭康笑问道，手里的茶杯在冒着热气。
“康哥。不用拿话来讽我，我到这儿来的理由，康哥应该明白。”我开口说道。
一旁的余力抬脚踩在椅子上，“你这儿是求人的态度吗？找揍来得是吧，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一年级的老大吧，拽了叭唧的，老子照样灭你。”
“想干架，你就直说，胖爷我陪你！”唐胖子起立，腿后的椅子被掀翻。
我伸手，把唐胖子按了回来。
“我有说过是来求人的吗？”我冷眼看过去，“不管我今儿来这干嘛，也跟你没半毛钱的关系，我要找的是你老大，不是你！”
余力瞪眼，“你他吗……”
“闭上你的嘴。我说了，我找的人是你的老大，不是你，想跟我说话可以，先坐到老大的位子上！”
余力气极，抄起地上的椅子就要向我抡起。
彭康及时伸手拿住了它，示意对方退下。
他将椅子重新放到地上，“早听闻你近几日有了些变化，今日一见，果真不假，看来传闻是真。
现在可以真真正正地称呼一声苟老大了。”
“传闻说什么，我不在意。我只想知道答案。”
“要答案，可以。说说，你拿什么东西来跟交换。”彭康动了下眼镜。
这是要跟我做起生意来。
他的表情很散漫，很无所谓，好像我给出什么答案他都不会在乎。
周围，昭兴地人都在看着我。
他们不是期待，而是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狗|屁一年级的老大，不过是个空称号罢了。
“苟道会，并入昭兴。”
彭康神情一滞，眼镜后的双目登时有神起来。
他眉头急速下压，看向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当然。”
“呵。”他一笑，“看来你这个老大对于现在的情况并不太清楚。
自从打倒了李响，在一年级里，你的呼声是最高，想加入苟道会的人比比皆是。先前那种受袁野挑唆的傻瓜只是少数。
一年级老大的帽子虽然对你来说还有点大，但假以时日，非你莫属。”
“你现在说要把苟道会并入昭兴，是在拿我开涮吗！”
彭康起身，直接掀了桌子，一阵猛响，昭兴地人全部站了起来，一副临战姿态。
“你到是说说，你是看不起我彭康，还是觉得我昭兴动不了你。”
全场上下，唯有我一人在坐着。
唐胖子早已站起，紧盯着昭兴的每个人，手扶在椅上，随时准备开干。
“即日起，苟道会并入昭兴，以后苟道会的老大只有一个，就是你彭老大。谁说个不字，我苟且拿命去拼他。”我认真道。
彭康盯着我，他以为我在诓他，但我现在的这个态度，容不得他不信。
“好。我告诉你答案。”彭康聚拢的五官一散，喜上眉梢。
能够将苟道会并入，对他昭兴，百利而无一害，用一个消息来换，值。
“消息的确是袁野散的。但他背后有杨牧盛，后者不点头，他没胆子搞这种大动作，这答案，你满意？”
“多谢。”我叫走唐胖子，二人一同离去。
“康哥，就这样放他走了？”余力咬牙问道，“这小子要是出尔反尔怎么办？”
“让他走。他的心已经不在学校了。”
……
路上。
“苟哥。我们该怎样跟兄弟们交代？”唐胖子问道。
“实话实说。我之所以会成为苟道会的老大，从来不是为了争什么老大。况且我现在要全心对付宋轶，学校的事情我没法兼顾。
彭康这人可靠，兄弟们跟着他，不会吃亏。
你也应该能感觉得到，他的目的绝不只是一个李响，成为二年级的老大不过是一个过度，总有一天，他会君临全校。
现在苟道会并入昭兴，可说是给后者打了一针强心剂，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彭康就会有所动作。”
唐胖子眼中精芒一闪，“高啊，苟哥，这是要借刀杀人。”
“我可没你那么猥|琐，只是不想被打扰。”
苟道会并入昭兴的事情很快在校内传得人尽皆之。
昭兴也开始在一年级内招兵买马，除却袁野和一些刺头之外，其他人几乎都在彭康手下俯首称臣。
面对这局面，最坐不住的人自然是杨牧盛，那常挂在嘴边游戏般的笑容也是不复存在。
一股暗流涌动的浪潮在不为人知中悄然扩大。
在这浪尖之上，又一条消息，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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