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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别出声,跟上天罡。
天罡在前面带路,朝着天一阁胡同旮旯的位置一点点靠近。
走着走着,天罡突然一下止住脚步,伸出手掌,示意后面的人勿动。
“听”
天罡拧过头,示意我们“听”。
众人闻言不由得一愣。
天罡指了指耳朵,然后又指了指墙壁。
众人秒懂,赶紧将耳朵蹭到墙上。
果然里面传来了若隐若现的话语声,声音虽然很小,但是依稀能分辨里面的声音。
“再不说,我就先挖掉你的一只眼睛,再挖掉你的鼻子。”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监视我?”
墙体的另一方,一个人用蹩脚的汉语询问着负责在此处监视的两个小弟。
“我们就是两个司机,开车疲倦了,在这里休息一会,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看得出此人此刻很是惊恐,但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底线,没有说出自己身份。
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面对这样的情况都会感到惶恐,这并不代表此人就一定是懦弱。反而是体现了这个人对于对生命的敬畏,这一点上毋庸置疑。
当一个人能够为了心中的理想和信念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甚至放弃自己的生命时,这个人在这一刻必然达到了一种境界。
这种境界放在中国传统文化的理解之中,叫做“魂”。
一个人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但是不能放弃自己的信仰;可以放弃自己的肉身,但是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
武术上达到这种境界叫做武魂,信仰上达到这种境界就叫做灵魂。
“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墙体的一面发出愤怒的嘶吼声。
“救人。”
“大哥,要不要再等等,检验检验这两个人的忠诚度。”
天罡动用隔空传音,将声音直接传递道我的耳朵中。
“不用,直接救人。”
没有任何的犹豫,我双眉紧皱的说道。
从听到里面的声音开始,我就萌生了检验检验这两个人的想法,但是转瞬便被我打消了。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很多东西经不起风浪,经不起检验。
既然经不起风浪,就不要把他放到海上,既然经不起风雨,要不要把他暴露在户外。
友情是这样,爱情也是这样。
天罡探出一步,见此就在自己的正前方,手里拿着一把武士刀,耀武扬威的,看着脚下的两个华裔青年。
“嗯哼。。。”
天罡冷哼了一声,声如洪钟,震得手拿武士刀的刀客的刀不禁抖了抖。
“什么人?鬼鬼祟祟,出来。”
听这个人的口吻以及观这个人的外貌,颇有几分日本人的味道。
“我在这哪。”
天罡背着手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搞笑的样子,不禁一乐。
这个小鬼子见背后莫名的多出一个人来,不由的一惊,这个人如果刚才偷袭自己,自己岂不是已经成为一具横尸了。
震惊之余,小鬼子不由得感到庆幸,幸好此人没有动手。
“阁下,请问您是谁,有什么需要在下做的?”
这一句话说完,日本人已经可以肯定了。
在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中,信奉强者为尊,这一点颇和中国的武林精神有一些共通之处。
日本人见天罡是大师级别的高手,不由低下了所谓的高贵的头颅。
“把他们两个放了。”
天罡紧闭着双眼,像是在说,你还不配进我的法眼。
“大师,我叫松本,是日本清流派的弟子,我和师傅山本风,现在在万隆,希望大师做事能够慎重,否则,会引火烧身。”
说着话,松本慢慢的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犀利的神色。
“山本风?”
天罡重复道。
松本见天罡听闻自己的师傅后有些触动,不由得有些得意。
“不错,正是家师,日本请流派的掌门。”
说着话,松本撇了撇嘴角,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
“山本风,是什么鬼东西,也配我知道。”
天罡辱骂道。
“大师,请你自重,否则不要怪我不留情了。”
青年一手握刀,一手握住刀柄,用意不言自明。
“山本风是废柴,他教出来的自然也是废柴。”
这一次天罡不禁再一次辱骂了山本风而且还捎带着骂了一番松本。
“哼哼。。”
隔着墙依旧能听见山本愤怒的呼吸声,
“啊。。。”
松本“嗖”的一下抽出钢刀,朝着天罡袭来。
天罡依旧闭着眼,不退不进。
松本的刀眼看就要触到天罡的胸口了,天罡魁梧的身影仿佛一个陀螺一般,嗖的一下原地旋转了九十度。
天罡见松本闯进了自己的禁区,当下不再犹豫,一个肘击,将松本整个人击飞出去。
一招制敌。
松本慢慢的爬起身,震惊的是身体,震惊的更是内心。
“这个人的武功与师傅相比,应该也不在其下,可是师傅已经是年过花甲,但是这个年龄和自己相仿,也就是二十多岁,竟然达到了如此境界。”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被辱骂的屈辱感,被击败耻辱感,以及对比所带来的不甘,让整个青年再度变得疯狂起来。
只见青年,双手握刀,眼神中泛着淡淡的猩红,再度朝着天罡奔来。
“杀”
天罡收起大意,左闪一步,又退一步,像是在挑逗他一般。
随着青年的力道和速度在慢慢下降,天罡前身一个虚晃,蹭的一下游移到松本的身后。
“忒。。。”
天罡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发出一剂声打,可想而知,会产生多么大的威力。
松本只觉得此刻头晕目眩,气血喷张。
头部严重充血,也至于视力都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铛铛铛。”
随着武士刀跌落到地上,松本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轰的一下倒了下去。
只见其双手捂住脑袋,一个劲在地上打滚。
“龙头,搞定”
听闻天罡这么说,我慢慢的从巷子外面走了进来。
隆阳见两个小弟安然无恙,顿时放下心来。
刚刚听闻松本在审问二人,隆阳的心其实也提到了嗓子眼。他也害怕这两个小弟没忍住交代了,如果真是这样,自己怕是也再没有出头之日了。
隆阳快走一步,赶忙将绑在两个人身体上的绳子接开。
。。。
“不是告诉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么?怎么被发现了哪?”
“我们两个,一直在车里观察,可是这个人在祭拜结束后就要离开。我们俩不甘心就这么白白的放他走掉,想跟上去看看,结果刚走出巷子就被他发现了。”
小弟解释道。
“你们有没有交代什么?”
隆阳接茬询问道。
“大哥,我们什么都没有说,说一句天打五雷轰。”
两个人伸出手指,对天起誓道。
隆阳问完,拧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一块回去。
转过身,我对着陈、二人嚷道。
“把这个松田给我绑了,拉回去我要慢慢的审问。”
“是,大哥。”
。。。。。。。。。。
三天后
陈守信手里的名单,在各方的严谨的讨论中变得愈加的妥当,成立一个zheng党,这件事慢慢的提上了日程。
“今天下午咱们在开一会,把名单上面最后几个人敲定一下,大家没什么问题吧。”“没问题。。。”
会议室列席的人虽然嘴上说是没问题,但是看得出都很疲倦。
这些人都不是外人,全是天地会印尼总坛,各个分坛的坛主、长老。
连续三天的争论,搞的所有人疲惫不堪,很多人心里都盼着赶紧结束了,回去歇歇。
这些个人,放在哪里都是一个人物,手里都管着相当量的业务,三天的时间,一个个的手里的活都攒了一大堆,都急等着回去处理。
“大哥,松本今天已经不骂了。”
陈守信不失时机的伏在我的耳畔提了一句。
“哦,差点忘了这个人了。”
我嘀咕道。
“大家,累了三天了,咱们明天再开,今天大家休息。大家没意见吧。”
“没意见。。。”
大家回应的很快,这个问题大概是这三天来,最能得到大家认同的观点了。
“大家散会,何守鹏、陈守信留一下,过一会叫上隆阳,咱们一块去看看那个小日本。”
“是。。。”
刚才还熙熙攘攘的办公室转眼间就剩下我和何守鹏、陈守信三人了。
“你们累么?”
“我们还行。”
两人对视了一眼说道。
“还行,哪咱也别等着下午审了,咱们现在就去看看那个犊子吧。”
两人闻言,心里叫苦不迭
“早知道刚才就说累了。”
两人互相嘀咕道。
不等两人变卦,我先行一步朝着关押松本的地下室走去。
这个地下室原本也是经过改造而来的,在传统的四合院建筑中,房屋多为木质结构,而且多为单一层,为保证木质结构的稳定和安全,一般不设计地下室,这个地下室就是从原有的地窖中改装而来的。
湿冷、黑暗,成了关押犯人的好地方。
走进地窖只觉得一阵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让人的不由得直起鸡皮疙瘩。
“饿了三天了?”
我询问道。
“给东方文卿打电话,让他找人给我搬个烧烤架来,我要在上面烤肉,小作料啥的也给我带来啊。”
“咕噜”
这两个人闻言,也不由得吞了两口口水。
“这,是不是太损了点。”
“不损,我怕这个练过武士道孙子不招啊。”
说着话哪,突然前方一丝莹莹的冷光闪进了视野。
只见灯光下,一个头发造乱,满嘴的胡茬的男子被捆绑在柱子上面。
我近身一看,果然是松本。
“喂,还能说话吗?”
松本没有说话,只是单纯的抬头瞅了我一眼。
“嘴真硬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何、陈二人,感慨道。
“额。。。那是饿的吧”
正说着话哪,东方文卿的声音从地窖上面传了过来。
“有人么?”
“有,在下面那,你去接应一下她。”
我指了指何守鹏说道。
话锋一转,我再度看向身前的这个松田。
“松田,我听说你拍过a.v。”
我胡诌道。
“我才没有哪。”
松田提了口气大声说道。
“你们日本人都是一些鸡鸣狗盗之辈,也用配清流二字,我看下流还差不多。”
我羞辱道。
“什么是下流”
松田气疑惑的问道。
“将是夸你们的武功好。”
我信口说道。
“当然,日本功夫是全世界最好的功夫,尤其是武士道精神更是享誉世界。”
松田被绑在柱子上,有气无力的吹着牛逼。
“日本功夫,够下流”
说着话,我伸出大拇指比划到。
“吆西。。”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么?”
套完了近乎,开始套信息。
“你就死了心吧,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松田嘴硬道。
见状,没有再问,我升起火,将上面的肉串摆满,火炭一旁还特意烤了一头小烤乳猪。不得不说文卿对我的路。
随着火炭的温度越来越高,烤肉的香气开始弥漫在整个地窖中。
粉嫩的烤乳猪烤的往下滴油,让人看了就想流口水。
“咕噜”
松田虽然嘴硬,但是口水却很完蛋,不停地一口一口往下吞。
“哥几个,你们想不想吃。”
我拿着一串肉说道。
“想吃。”
陈、何两人附和道。
“想吃,拿啊,这还一头猪哪,五个人也吃不了啊。”
两人不客气,挨着烧烤架而坐,拿起肉串开始撸。
“松田,你想不想吃。”
说着话,我拿起一把肉串抻向松田。
丝丝热气带着烤肉的芬芳直奔松田的鼻腔。
松田很没有骨气的吞了吞口水。
“咱们也没有深仇大恨是吧,吃吧。”
说着话,我将肉串放到松田的嘴前。
松田虽然很是犹豫,但是嘴已经伸向肉串。只见他,慢慢张开嘴,嘴唇因为长时间的辱骂有些干裂,让人看了有些隐隐不安,就在松本即将咬合的一刹那,我蹭的一下将肉串又抽了出来。
“你?”
“你回答一个问题,我给你吃一串怎么样?”
趁着此刻松田的意志松懈,我询问道。
“你想知道什么?”
“我就不绕弯子了,三天前,你在天一阁附近烧纸,打算祭祀谁?”
“陈生。”
松本没有犹豫,直率的说道,这一点倒是让我很诧异。
“你们为什么要杀他?”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你们受何人所托杀掉陈生?”
“这是你的第三个问题。”
“问你五个,你回复五个,我给你六串。”
“我不接受。”
“不接受,那就一串也没有。”
我狡诈道。
“可恶的中国人,就是大骗子,怪不得我师父说没有比中国人更坏的,今天终于领教了。”
“那看你接不接受了?”
“好,你问吧。”
“你的雇主是谁?”
这一个问题算是这一场询问的核心,我放在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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