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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出事儿了。于是赶紧跑到羁风住的巷子。刚刚两人回家的时候,他差不多也要回去了。此时应该也已经到家了。
“表哥,快开门。“她用力地拍着大门,嘴里慌乱地喊着。
羁风这才刚刚到家里,准备喝口水的。就听到外面传来凤姐儿慌里慌张的声音。他倒好的水都来不及喝,就快步走出去打开门,
”怎么了?你不是有钥匙吗?“
凤姐儿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般,拉着他的胳膊,声音颤抖着说,”长卿刚刚被人带去衙门了,说是他医死了人。怎么办?表哥?“
这还得了?羁风心里一沉,安慰着眼前激动的凤姐儿,”咱们边走边说,你不要着急。“
凤姐儿点点头,被羁风拽着胳膊,她总算没有这么慌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们刚刚回去,就看见一群人把药馆围得严严实实。
药馆门口放着一具尸体,许是他的兄弟恶狠狠地跳起来说吃了长卿开的药,就去了。那人凶神恶煞地就要长卿给个说法。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羁风便说要去见官。如今,他们都在衙门了。“
羁风沉吟了一下,”你们知道死的是什么人吗?还有他那个闹事的兄弟,都是什么身份?“
凤姐儿脸色纠结,”并不曾得知。我们也是刚刚回来才晓得。不过那人说死的人之前是身强力壮的,只是吃了药,这一下子就去了。“
”这事儿看起来没有那么简单。刘长卿的医术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他这么严谨的人,很难会有出纰漏的情况。“
凤姐儿凤眸微睁,”你是说,有人故意陷害长卿?可是,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凤姐儿有点儿不敢相信。不会有人内心黑暗到这个地步吧?
羁风故作轻松,”兴许是我恶意揣测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过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儿。“
凤姐儿点点头,看着羁风艰难地挤进去。虽然她也很想这个时候过去看看,但是又害怕自己的身份让事情雪上加霜。唯一寄希望的,就是张居易作为刘长卿挚友这件事了······
羁风拍了拍挤在外围的一个看人热闹的小哥的肩膀。那人看得兴起,一脸不耐烦地回过头来,“怎么了?”
羁风陪笑,“嘿嘿,大哥,问你一下。里面怎么了?”
那人一看,兴趣来了,“哦!里面啊!周县令在审理刘郎中毒死人的案件呢!待会儿就会让仵作过来验尸体验药包了。
这刘郎中,刚刚娶了柴小姐就遇到这种事,难道真的是情场得意那啥失意吗?”他一件感慨地说。
羁风嘴角抖动了一下,不太明白他的脑回路。于是讪笑着说,“那张县令怎么不亲自审啊?”
“哦!张县令去外省公干了,如今周县令当家呢!哎!这刘郎中也是够当黑了。”
羁风知道里面大有文章,于是问道,“怎么就倒霉了?”
那小哥一脸这你就不知道了的八卦表情,“这周县令和张县令不对付!那刘郎中众所周知是张县令的还有。
你说说,平日里周县令受着打压,如今刘郎中送上门来了,能不脱一层皮吗?”
羁风不信,“这周县令没有这么睚眦必报吧?传闻他是个好官啊!”
“哎!你这人,我从邻居的二大妈的儿子媳妇的表姐的大叔知道的,他在周县令家当差,听说周县令每次从衙门回家,都会恨得咬牙切齿,暗骂张县令呢!”
羁风吃惊,“还有这回事?”
那小哥一脸得意,“珍珠都没有这么真!我邻居的二大妈的儿子媳妇的表姐的大叔说的,那还能有假?””
“好,那多谢小哥了。我先走了。”羁风脑壳听得有点儿疼。
那人刚想吐槽,刚刚还喊人大哥呢,转眼间就变成小哥了。
只不过羁风一下子没了人影,他只好继续踮起脚尖,瞧里面的动静了。
“如何?”凤姐儿在原地踱来踱去,看着羁风满头大汗地挤出来。
“情况不太妙,张居易县令不在这里,是那个副县令周大人在审。而且听说这县令和张大人极其不对付,恐怕会对刘郎中不利。”
羁风皱着眉头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凤姐儿着急。
“你先不着急,等仵作来了,我再去看看。顺便悄悄这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羁风安慰道。
“也只能这样了。”凤姐儿苦涩地说。
“仵作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看向街角的位置。
只见两位穿着皂角衣,带着方头金子,身上背着小包工具的仵作匆匆走过来。
众人不自觉地让开道路,让那两人进去。
“你继续在这儿等着,我去打听情况。”羁风侧过身,对着凤姐儿叮嘱了一句。
凤姐儿点点头。
“仵作到了?好,那就检查一下这位死者的死亡原因吧。”周县令波澜不惊地说着。
仿佛这事在他眼里看来就像是吃饭一样简单。
那死去了兄弟的恶人不乐意了,“大人,就在此地进行,对我兄弟是极为不敬。
他生前走的遭罪,死后还要被人当堂破肚。”他说道激动处,眼里还闪烁着泪花儿。
死去的人的妻子和儿女听了,嚎得更加伤心了。
那周大人停顿了一下,一想也确实如此,便说,“那无关人等撤退,来人!把他抬到仵作房里,刘长卿和一众人等,随我去那边等着消息。”
一番吩咐,人群很快不得不散去。
羁风和一群人被哄走,他随便又抓了一个人,恰巧又是那位小哥。
“哎!你又干嘛?”那位小哥没好气地说。
羁风放开他,笑着说,“我刚刚看你说得十分精彩,看来你还真是神通广大啊!”
那人十分受用地点点头,“那当然了。这江陵城,就没有我不知晓的事情!”
羁风要的就是这句话,他崇拜地说,“哇!你还真是厉害!那你知道这死去的人是谁吗?还有那一直出头的大汉又是谁?”
那人手一摆,“嗨!这个简单了。
那死去的叫丁大,是个码头搬运货物的头头。那个一直出头鸣不平的话是他的伙计老陈。
老陈家里救他一个,这丁大看他可怜,让他跟着自己谋生活。
这不,他才有两口饭吃。这丁大啊,平时不仅带着一帮手下去接活干,自己还总是亲自上阵,去背东西。
所以转了钱,把家里一家老小照顾的井井有条。
谁料就是这么个身强体壮的汉子,这一下子就去了。还真是让人唏嘘。”
羁风听了沉默不语,怪不得老是觉得这老陈有点儿面熟,想必是在码头卸货时见过。
这丁大去了,家里顶梁柱一下子没了,他家人是真的惨。
那小哥看他沉默不语,一脸思考,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想什么呢!”
羁风回过神来,“哦!我是在想,这丁大可真是踏实上进,又是个热心的!”
那小哥摇着头故作深沉地说,“谁说不是呢!哎呀,要不是我说啊……”
话还没说完,他抬起头一看,这刚刚还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又不见了。他不由得跺跺脚,这人好生没劲!
“你先回去等消息,我在外面看看。”羁风回到凤姐儿旁边劝道。
凤姐儿眉头都快皱成一个疙瘩了,“我回去也不安心,我就在这儿等你吧。”
羁风想了想,也没有办法,于是道,“好!他们去了衙门后面的仵作房,我现在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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