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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我的老婆是高手 > 第145章 绝对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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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呸!

    我捂着脸在心里怒啐一口,这可能就叫“作死”吧,就他这做事的方式,肯定仇家满天飞,我都纳闷,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花梁见我瞪他,好笑道:“小崽子,我看你这双招子是真不想要了。”

    我承认这一刻我怂了,赶紧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转了一圈没处放,又落回到他手上,他食指上趴着一只蝴蝶,血红的翅膀,没有一点杂色,那双翅膀还没完全展开,半拢在一起,即使是这样也能看出这只蝴蝶比普通的大得多,如果翅膀完全张开,可能跟一个成年男人的手掌一样大。

    蝴蝶翅膀上还有许些粘稠的血液,它的身体一直在轻轻地颤抖,似乎是在努力张开双翅,花梁就这么任由它,在自己的手指上自由的伸展。

    这玩意儿可是从我的身体里长出来的,我看着它不觉头皮发麻,“怎、怎么还不弄死它?”

    “这么漂亮,弄死了多可惜。”他盯着蝴蝶,露出了欣赏地目光,随即又将目光投到我脸上,“可怜它被强行放出来,翅膀都张不开呢,真该让它多在你身上待一会儿,一定会长得更漂亮。

    我被他那个说不出来带着什么意思的诡异眼神吓得浑身一激灵,六儿爷就在我身后吐出两个字来:“花梁。”

    “好吧,不逗你了。”

    花梁撇撇嘴,在蛊虫滤镜的下,我竟然觉得仿佛是他受了委屈一般,他轻哼了一声,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随后将手指上的蝴蝶,放到旁边的藤蔓上,蝴蝶的身体还在轻轻地颤动,翅膀依旧没有完全张开。

    六儿爷在我身后又吐出一句话来,“过来。”

    我扭头看过去,用表情问他是不是在叫我。

    他对我勾了一下手指,手边的登山包敞开着,一些包扎用的工具被翻到了最上面的,我挪过去凑他近一点,身体移动的过程中,感觉后背的伤口似乎还在汨汨地往外冒血,我背对着六儿爷,坐在一个倒扣的陶盆上。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那些蛊虫会不敢接近这里?”六儿爷用一块儿沾了水的不知道什么布,擦拭着我身上的血,我往过来的洞口看过去,那些会发光的藤蔓全都攀附在洞口附近,似乎还在扭曲挣扎着想往这边追。

    花梁边用指尖拨弄那只血红翅膀的蝴蝶,边用带着笑意的口气,解释道:“这里是真正的蛊冢、蛊的坟墓,所有蛊虫的埋骨之地,蛊对危险的预知,比任何动物都要敏感,所以对它们来说,这里就是绝对禁地。”

    “他们的……绝对禁地?”背后的血擦干净了,六儿爷往开始那个刀伤伤口上撒药,药粉融入伤口,疼痛感都已经不明显了,“——不就是我们的安全区?”

    “嗯哼~”花梁摊摊手,“不过也别高兴的太早,它们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别说找主墓室,想原路返回都难。”

    “暂时先待在这里,等小方爷醒了再行动。”六儿爷用一卷绷带,帮我包扎好后背的伤口,我看了一眼旁边还昏迷着的方未白,他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成了黑色,六儿爷将我的外套递给我,我怕动作太大再把伤口挣出血,就披在身上。

    跟他道:“他的肋骨断了,你给他看看吧。”

    六儿爷没应话,挪到方未白旁边,将右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片刻后就得出了一条结论,道:“肋骨没受伤。”

    “这么快就恢复了?”我有点难以置信,我们分开之后,方未白就一直在对付那些藤蔓,不可能有时间休息,肋骨断了不需要休息怎么能恢复这么快,我凑过去,也把手伸到他腹腔上,左右两边摸下来,他很瘦,虽然不至于皮包骨头,但从皮肤表面,还是能清晰地触摸到骨头走向的。

    两边的肋骨似乎真的都没有问题,不管怎么样,这都算是个好消息,我稍微松了半口气,继续道:“那他现在的情况,要过多久才能醒?”

    “不知道。”六儿爷不假思索地吐出三个字,“我只能负责让他活着,至于什么时候醒就是看他自己的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人没事就行,左右经过这番折腾,我们暂时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六儿爷整理了一下登山包,从里边拿出物资分给我们,他们带进来的食物,跟之前我们接触过的那些盗墓贼团伙的物资似乎不大一样,至少花梁吃的不是压缩饼干和午餐肉罐头。

    六儿爷递给他的那份,是用锡箔纸封存的盒子,上面没有商标,应该是特制的,我接过他递过来的一袋压缩饼干,看着花梁打开那个盒子,里边竟然是粥,盒子被封了三层,最后一层像是保鲜膜,粥似乎还是热的,冒着缕缕白雾。

    花梁舀了一口送进自己嘴里,嫌弃地道:“难吃。”

    看得出来,准备这碗粥的厨子还挺用心,光看颜色,里边最少也混合了七八种食材,我瞅瞅自己手里的压缩饼干,这看看他那碗被嫌弃难吃的粥,心说,你要是不乐意吃,咱俩换换成不?

    也不知道我跟方未白之前在崖底下到底睡了多久,现在确实有些饥肠辘辘,我拆开压缩饼干啃了一口,头一次觉得,压缩饼干——贼他妈香!

    六儿爷又给我们一人扔了一瓶水,然后把几个登山包中的东西互相匀了匀,靠着一个半人高的罐子,啃了一口压缩饼干道:“我们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蛊虫不敢接近的禁地,必然有其危险的存在。”

    他说着,往花梁身边瞟了一眼,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早已把一切尽收眼底,“它已经死了,没有受到任何攻击,这里的空气或磁场很可能有问题。”

    我往他眼神所向的地方看过去,那是被花梁放在藤蔓上的血红色的蝴蝶,现在已经掉到了藤蔓下的地面上,翅膀还是没有张开的样子,身体已经没有动静儿了。

    “死了。”花梁伸出一只手把它捏起来,我恍惚意识到,也许一开始它的颤动就不是砸舒展翅膀,而是垂死挣扎,能杀蛊于无形中的绝对禁地,也绝对不会真正成为我们的安全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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