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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我的老婆是高手 > 第151章 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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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儿爷的声音再次乍起,一下子勾起我记忆中老神棍跟我说过的关于“蛊术”的一切记忆,“九重”就是其中之一。

    蛊门制蛊,主分植物蛊与动物蛊两种,九重就是植物蛊的种公,其地位相当于动物蛊中的蛊母,的确是万蛊之王的身份。

    蛊种没有公母之分,蛊母蛊子只是一种称呼,不过据老神棍说,动物蛊的蛊母,之所以被称之为蛊“母”,是因为其原身是一名人类女子,蛊母最大的意义,是它的脑中有一枚核,那个“核”就是养蛊术士控制和制造蛊的关键。

    我估计花梁体内的那个“婴胎”应该就是这个所谓的“核”,蛊母脑中的核会不停地释放出一种信息素,将被养蛊术士选定的蛊虫“渡化驯服”,从而为养蛊人所用。

    蛇虫鼠蚁、草木花树的本质是一样的,故而植物蛊的“种公”——九重的作用也是一样的。

    起初,九重和蛊母是被养蛊术士们供奉在同一处的,后来术士们发现,种公和蛊母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像生物结合一样共同释放出另一种信息素,导致那些接受“驯化”的蛊种发生变异,动物蛊带上植物蛊的特性,植物蛊变成会动的植物蛊。

    一开始这种蛊种被驯养出来的时候,养蛊术士们还都觉得是好事,因为他们发现,这种情况下养出来的蛊比普通的动物蛊和植物蛊更强大、更凶悍。

    然而,强大的人不好控制,强大的蛊也一样,这种蛊被制造出来之后,逐渐开始不听主人的话,甚至攻击主人,将主人当做自己的宿主,这件事在养蛊术士之间曾经一发不可收拾。

    古时的养蛊术士,比什么道士、巫婆、阴阳师受尊敬的多,地位也高得多,毕竟蛊这种东西,真的很玄妙,一旦惹上,非养蛊者不能解,所以曾经一度,养蛊术士的社会威望极高,然后又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当蛊门众人发现,九重和蛊母被供养在一起会导致凶蛊难驯的情况发生后,养蛊术士们,就建了两处祭坛,将蛊母、九重分开供养,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被分开的蛊母和九重,依旧会相互吸引,每隔一段时间,双方之间就会自行向对方靠拢,然后共同释放信息素。

    养蛊术士们只能不停地拉大两者之间的距离,起初的九重还只是个普通会动的植物蛊种公,只能靠延伸藤蔓接触蛊母,还无法离开原地,然而随着二者之间的距离不断被拉大,到了二者该结合的时间,九重的“核”竟然化出人形,“走”着去找蛊母。

    老神棍的故事讲到这里就结束了,后面怎么样我并不知道,当时年纪小,只觉得这个故事有趣,也没有想过结局什么的,现在看来,蛊门最后用的办法,就是将二者各自困在两座墓里。

    之前外面闲聊时,方未白草草提过一句:花梁体内的婴胎是从滇南大山中一座蛊冢里取出来的,滇南离这里足有好几百公里,九重怕水,这个墓的入口又被水堵住,看来蛊门为了拆散它们,还真是废了不少心思。

    九重显然没有意识到面前这个带着“核”的人,已经不是它所认识的那个蛊母了,它并没有伤害他,而是用自己人形的脑袋去蹭花梁的额头,每蹭一次还要停三秒,应该是在等对方的回应,这看起来有些像是动物的行为——

    “它、它想干什么?交配吗?”

    我话音一落,六儿爷已经按捺不住地冲出去,瞄准中间的九重甩出手中匕首,摇摆着的藤蔓来不及反应,两把鲨齿错过藤蔓大阵直扎向中间的九重,九重根本没将这凶器当回事儿,一心只扑在蛊母身上。

    两把匕首皆不偏不倚地扎在它脑袋上,然而脑袋压根就是不是它的命脉,它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就这么顶着两把匕首,继续自己蹭额头的行为。

    方未白冲出去,将几乎跟藤条正面刚上的六儿爷拖拽回来,喝道:“不能硬拼,我们的攻击对它根本不奏效,激怒了它都得死在这儿,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你先别急!”

    六儿爷切齿不语,目光死死盯着滕盘中的两个“核”,我擦擦嘴站起来,矿泉水几乎都被我们刚才逼那些藤蔓倒光了,量少对这个万蛊之王的种公应该也不起作用,我盯着藤盘上的人,感觉自己有些脚下打飘。

    九重毕竟是植物,即使成了人形,表皮也还是粗糙的树皮,花梁本身皮肤比较白,额头被它蹭来蹭去,已经蹭红了一大块儿,看上去就要渗出血来了。

    这些藤蔓会吸血,花梁不是真正的蛊母一旦真出血,很可能会激发九重嗜血的兽性,就算它不主动伤害他,恐怕也会吸干他的血。

    不急不行了!植物,植物怕什么?我脱口而出,“用火!这他娘的是植物,植物肯定怕火!”

    我一把抓住方未白,“有燃料吗?烧了它丫的!”

    “不行!”方未白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来否决我的意见,“那会连他一起烧了的。”

    我也急了,“可是再不动手……”

    话音未落,六儿爷再次冲出去,这一回,他采用了我的意见,从登山包中掏出几块固体燃料,点燃了朝那些藤蔓扔过去。

    我想得不错,藤蔓果然怕火,压根没有没敢阻挡,燃烧着的固体燃料像火球一样飞射进藤蔓包围的正中心,六儿爷接连掏出所有登山包中的固体燃料点燃扔出去,火球们错过藤盘落在地上的四瓣棺材板上,棺材板被点燃,瞬间烧起了熊熊大火。

    “啪——噼——”藤蔓一下子骚动起来,在火堆四面隔空抽打,企图用带起的风灭火,中间那三条最粗壮的藤条将藤盘上的人高高举起,九重跳下藤盘,朝我们窜过来,方未白反手将剑扔给我,怒啐了一口,赤手空拳迎上去。

    六儿爷直奔中间的藤盘而去,我双手举剑,冲过为他开道,显然中间的位置应该是这些藤蔓的须根所在,被锁住咽喉的藤蔓方寸大乱,乱摔乱挥,六儿爷已经不顾一切,势要拼死一搏,双手各拎一个登山包,冲过直接将登山包扔进火中。

    那包里还有各种药和照明弹之类的东西,火瞬间烧的更旺,由于火势太大,照明弹都没来得及冲硝就在地下炸开,一阵晃眼的光下,六儿爷甩出龙锁,缠上巨藤,一下子攀上藤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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