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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喝下药之后,昏昏欲睡之中,感觉身旁有人,费尽力气睁开眼睛,那熟悉而温柔的声音传来,“露儿,好好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也不知道是说的正好是白露心中所牵挂,还是那语气太过温柔,白露终究睡了过去。
秦茅盯着白露的丫鬟,那眼神不复刚才的温柔宠溺,很是凌厉。
丫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守口如瓶,不会告诉心醒来之后的夫人,秦茅这才离去。
在秦茅离开房间之后,丫鬟一身衣襟已经冷汗淋漓。
夫人太过聪慧,稍有不慎,她需要如实招来,少爷宠妻无度但凡她所言消息,伤及夫人心神,就要承担自己的罪责。
她在中间真的好为难但是做奴婢总比做奴隶好了太多,即便是如此艰辛的工作,丫鬟依然是心怀感激地接受那自己认为并不悲惨的命运。
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己心态不够平稳,少爷之所以让她做了夫人新的丫鬟,就是看着她心态最是平稳,又对主忠诚。
可是即便是她,在夫人面前,还是一点点痕迹,就会被夫人捕捉,纵然如此,她也要坚持下去,因为无论是少爷还是夫人,对待下人已经足够好了,难得一遇的好主子。
颜欢得闻府中事后,并没有孔玉所预料的那般愤怒慌张,反而夸奖孔玉知道为她考虑了,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让孔玉心里没谱了。
“小姐,四夫人都感到担忧了。”孔玉以为颜欢没有弄清事情,当初要瞒着颜欢的是全府上下,现在颜欢得知一些消息后,孔玉反而担心颜欢了解的不太透彻。
“孔玉啊,身在这漩涡之中,很多事情都无可避免的,我们都是时代漩涡里面的棋子,虽然身不由己,也不是无所不能,但是还是竭尽所能。”
颜欢怕孔玉不太明白,接着说,“落入流水的叶子,除了跟随水波前进浮沉,它自己又有多少的能耐,还比不过水里摇曳生长的草植。与其处处身不由己,不如提前进入水里,成长为倔强的水草,迎难而上。”
颜欢准备了一身男装,“四舅舅被白县令的父母召唤而去,先前多条线索指明给四舅母下毒的人来自白府。白县令没有那个必要,四舅舅也不能有危险啊!我们去搬救兵吧。白池县尉公事繁忙,我这个挂职的特聘尉史该为白城子民排忧解难。”
孔玉已经明白颜欢所为何事,哪里还敢耽搁,要是秦药小少爷在府上,获得军.功.之人相伴,那才是底气,可惜了,在军中的小少爷们,对于秦府的事情,鞭长莫及。
一切还需要她家小姐从中斡旋。
只想好好种个药材,还真是多事之秋!
白县令怎么都不管管他的父母,这样想也有所不妥。
可是秦府嫡子秦芦,曾经看到白县令被父母刁难的奇怪画面,只是这次他恰好不在府上,接连不断的药材消耗,加上当初虫害的影响,秦府的药材已经有多紧俏。需要趁着这夏季,多耕作一些周期短成熟快的药材,以备不时之需。
因为药材的交易频繁,秦府的生活也越来越富足,跟以前的食不果腹,好了太多,原先秦府也需要这么多下人,可是随着秦府的生意越来越好,这些也是不得不配齐活了。
颜欢所乘马车,就是白县司马所选的良驹,不需要多少时间,就到达县尉经常办公所在。
白池已经巡视回归,得闻颜欢到来,心里已经激动不已,他知道自己已经是白县的重要官员,一言一行,需要多加注意,便按捺着心里的开心,提前去迎接颜欢。
颜欢下车叩拜,一套官礼下来,丝毫不输于其他尉史。
白池与有荣焉,颜欢在这礼节上,可是丝毫挑不出差错。
来到厅堂,停尸房的前方,颜欢也没有耽搁,开门见山,说了府上的状况,四舅母白露的身体状态,还有四舅舅被白老爷白老夫人召唤的事情。
白池对此没有感到理所当然,反而有一丝紧张,“颜欢你还是在此等我,不要轻举妄动。父亲今日有要事,不在府中,有我在,你不必担心姑父安危。”
可是白池的言语与动作分明说明了他是如何的不淡定白老爷与白老夫人似乎有所古怪!
颜欢接替白池所忙碌的整理以往词讼之事,也算是离律法最近的时刻,人类的历史发展中,法制的出现,就已经是一个重大的转折,虽然春秋之律法在周公周礼的基础上有所变化,但是明辨是非,查明真相的雏形早已经存在。
颜欢是怀着虔诚之心,看待那些只言片语的卷宗,里面多是白县令在年轻时所.石皮.获,还有其他各国的那些有名的案例,白池在用功学习。
那少年经历诸多冲击之后,向着成熟稳重的方向发展,颜欢心里也很踏实,不枉她曾经用心的点拨。
造化自在白池努力之中,她至多就算引导,颜欢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她按照白县的律令来行事,拿出新制成的竹简,在上面用秦地语言,艰难地写下小字,算是她对于卷宗的一些感悟,她还是希望白池能够做的越来越好,一个好的县令,会造福一方百姓,如白镇县令。
白池已经被白县令重视起来,所以白县令终于开始费心照拂他以前从未分心的嫡次子。
如今周边关系更加复杂,光有一个白城已经明显不够用,白池也算顺应时机,他的明知心系子民,会是未来众多乡邻的幸事,颜欢为此不遗余力地要继续帮助白池。
白池御马奔驰,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就到达白府。
问了下人,姑父秦茅刚被白老爷与白老夫人召唤进去不久。
白池翻身下马,健步如飞,一口气都没有多喘,向着白府的后院所在赶了过去。
还未进入院里,白池就听到祖母的怒吼,她让姑父跪下。
虽然姑父是晚辈,可是如此态度,实在是太过恶劣。
白池脚上挂火,一下子冲进了院子。
一个陶翁冲着他的脸颊冲击而来,白池险险避过,屋子里面的器物破碎声已经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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