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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邺的动作相当麻利,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将冰箱里坏掉的食材都收拾出来了。
他将垃圾袋打上结放到一边,准备一会儿出去的时候顺便带去扔了。
“没事,吃不死人就行!我对吃的也没那么多要求!”
以前跟着师父去除妖的时候,一钻进密林就是几个月,那会儿还讲究什么吃,能吃饱就不错了。
“一个女孩子,活的这么糙?”
唐煦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女孩子怎么了?每个人的生活习惯不一样,和是不是女孩子有什么关系?”
傅邺一乐,“是我说错话了,向你道歉!你知道我没别的意思!”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傅邺这一进门又是送吃的,又是帮忙打扫卫生,唐煦再跟他生气,倒显的她小家子气了。
她倚在门框上看着傅邺收拾,一边继续啃鹅腿,一边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就住你对面,刚才出门的时候看到你门缝里透出了灯光!”
“住我对面?”
唐煦一怔,这事她还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搬过来的?怎么没和我说?”
“当初买房子的时候就买了两套,一装修好就住进来了,比你早一个星期左右。上次见面忘记说了。”
唐煦拧了下眉头,“你不是说你爷爷找了人想让你魂魄归位,你要就近住在老宅吗?”
“失败了!既然回不去还是搬出来比较好,免的那些人不安心,三不五时的找借口去老宅打扰到爷爷清净!”
这样的结果唐煦倒是不意外。
剥离生魂不容易,各归各位就更难!她要动手都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更何况是其他人。
她当时没阻止,是因为就算失败,也不会有什么损伤,那就让他试试。
毕竟司老爷子人脉广,没准真能找来能人呢!
当初设计‘斗三煞’的袁大师不就是个例子。
“那你搬出来,司老爷子能放心吗?你的那些叔伯阿姨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了,就不怕他们下黑手害你?”
傅邺看着唐煦笑了笑,“别的地方不放心,你对门他还是放心的。”
“算老爷子有眼光!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可没办法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想要保证安全,还得靠你自己小心。”
“我知道!”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等唐煦将半只烧鹅拆吃入腹了,傅邺也将屋子收拾干净了。
“卧室的被单被套给你换了新,旧的已经放进洗衣机了,一会儿洗完了你拿出来晾上就行!”
傅邺从卧室里出来,冲着在厨房的唐煦交待了一句
“哦,好!”
唐煦倒了两杯水出来,将其中一杯放到他面前,他一进门就忙活到现在,连口水都不给他喝,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傅邺拿起杯子正要喝,被他放在茶几上的大哥大就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因为他这不同寻常的表情,唐煦往他那边多看了好几眼。
“好!我问问。”
说了没几句,傅邺冲对方说了这么一句就将电话挂断了。
“你爷爷?”唐煦听到他接起电话的时候是这么叫的。
“嗯!爷爷想见你一面,你看要不要见?”
唐煦微微挑了下眉梢,指着自己道,“见我?”
“对!”
“为什么要见我?因为上次索魂的事?”
唐煦想了想,她和司家老爷子的交集好像也就只有那事。
“不止,‘刀炮阵’的事,爷爷也比较感兴趣!”
一说起这事,唐煦马上问了一句,“‘炮’造好了?对外的说法是什么?”
“对外说的是擦玻璃机,正好大厦的外立面是大片的玻璃窗,借口是现成的。”
唐煦点了点头,这个借口还真是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对面那栋大厦弄成这样肯定不是偶然,调查过了吗?”
“调查了,大厦主人是司家的老对头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人,设计了这样的大厦,这次要不是你,司家只怕要吃亏。”
“我还以为又是你那些叔伯搞的小动作呢!”
这实在不能怪唐煦多心,毕竟那些人连司老爷子也能下的去手。
“事关司家生意,他们是不会这么做的!毕竟在他们眼里,司家快到手了,他们又怎么会和自己的财产过不去。”
“那倒也是!那这事你准备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自然不能这么算了,不过攘外必先安内,眼下还是要以安内为主,如无必要还是不要弄的腹背受敌比较好!”
唐煦一听这些权谋算计就头疼,知道傅邺心里有成算也就不再多问了。
“老爷子什么时候想见我,你们定个时间,学校没事的话我就过去。”
“好,定好了时间我去接你!”
“嗯,好!”唐煦说着话的同时捂嘴打了个哈欠。
傅邺见状马上提出了告辞,“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有事叫我!”
“好!”
唐煦将傅邺送出门,看着他进了对面的屋子,这才关上门回屋睡觉。
这天气一热,中午就犯困,再加上她刚才确实吃的有点多,脑子里的血全往胃里跑,这会儿她困的不行。
她站在床前,看了眼身上穿的外衣,又看了眼刚换好的床单被套,想了想还是出了卧室,直接往客厅沙发上一躺,没几秒钟就睡沉了。
这一睡,直睡到了太阳夕下吗,要不是门口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她只怕还会继续睡下去。
唐煦揉着眼睛,有些起床气的走到门口开门,一看是傅邺,开口就想骂他几句,但才说出一个‘你’字,她就察觉到了不对。
傅邺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眼神中满是风雨欲来的气势。
“怎么了?”
“我二婶死了!”
“二婶?”唐煦努力转动还有些生锈的脑子,“你不是和司家那些人关系都不太好吗?她死了你怎么这个表情?”
“那些人中不包括二婶,我母亲去世的早,二婶对我一直很照顾!我出事后,她兴许是知道了什么,搬去了佛堂静修,从此不过问我二叔的事!”
唐煦眉头一拧,怪不得他会是这个表情。
“人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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