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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出来替他把关？你是他的谁？你有什么资格？”
唐煦实在是忍不住了，压着火气反问了一句。
“我是哥哥的死忠粉，全世界我最爱的人就是他，为了他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只有我是全心全意为哥哥着想的，我为什么没有资格？全天下最有资格的人就是我了！而且哥哥一定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的，他就算暂时不理解，但时间久了他就会知道我做的都是对的！他渴望的舞台，我一定会送他上去，谁也不能阻拦哥哥向梦想进发！”
“全世界最爱他的人？你就是这么爱他的？当着他的面害死他朋友？只因为别人惹了他不高兴，你就要放火将他们烧死？你想过没有，一旦这些人死了，而司郝林却完好无损，会有多少人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他？就算有监控证明他在顶楼，就算警方找不到证据起诉他。但人言可畏这句话你听过没？他身边死了这么多人，你就不怕别人将他等同于不吉？娱乐圈是最讲究这些的圈子，有了这样的名声，以后谁还敢给他工作？你这是在帮他吗？分明是想断送他的演艺事业！”
唐煦逼着自己冷静，尽量将道理给说透。
这丫头要是能及时回头，对谁都是好事！
但要是说不听，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女孩愣了楞，唐煦说的这些，她显然没想过，此时不由的庆幸那些人没死。
“那我以后不会让他们一下子死掉了！等他们不在哥哥身边，不和哥哥合作了，我再找他们算账！这样就不会有人觉得哥哥是个不吉的人了！”
唐煦看着女孩理所当然的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不对啊！
眼前这女孩看着也有十七八岁了，但听她说话的语气怎么像是不知世事似的，将人命看的这么轻？
一个身患绝症的人，不是更明白生命的可贵吗？
而且他们离的这么近，她还是没感觉到对方身上的阴冷之气，这绝不是鬼魂该有的状态。
那为什么在司郝林的记忆中，她会是鬼？
会不会眼前这女孩是混沌？只是模仿了那个女孩的鬼魂？
就像阿二一开始的状态似的，也是因为模仿的是鬼魂才将自己变成了鬼魂的形态？
但这么一来，却又有一点说不通。
阿二模仿的时候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也从来没将自己当成是别人，他很明确的知道自己就是混沌。
但眼前这个女孩看着可不像是在模仿，在她的意识中，她分明就是那个为了司郝林捐赠眼角膜的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唐煦忽然开口问。
女孩歪了下脑袋，似乎不明白唐煦的话题怎么跳跃这么大，但她还是老实回答道，“我叫凹凹，贾凹凹！”
和那女孩的名字一样！
“你知道自己这状态被世人称做什么吗？”唐煦又问了一句。
“知道啊！鬼嘛！”
“那你为什么不去酆都城？”
“哥哥还没实现梦想，我当然不能走！我眼睛尖着呢！一看到鬼差我就躲起来，他们抓不到我！等哥哥实现了梦想，成为了世界上最好的唱跳歌手，我就去酆都城！”
看着贾凹凹对答如流的模样，唐煦心头的疑惑更深。
眼前这个倒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不管她是什么东西，放任她在外面游荡都太危险了，她得先将她抓起来，大不了送去地府让阎王看看，看她倒底是混沌还是鬼！
趁贾凹凹不注意，唐煦飞快的与不远处的唐正对视了一眼，示意他打好配合。
唐正略一颔首，唐煦便马上变拳为掌，飞快的朝贾凹凹抓过去。
贾凹凹没想唐煦会突袭，面色一变，急急往后退去。
但她还是晚了一步，她的肩头已经被唐煦抓住了。
唐煦正要念诀将贾凹凹收进自己的乾坤袋，贾凹凹却是用力往下一蹲，动作灵活的挣开了唐煦的手。
唐煦的左手瞬间探出，贾凹凹却是擦着她的指尖闪躲了过去。
眼看自己不是唐煦的对手，贾凹凹也不恋战，转身就要跑。
但‘砰’的一声，她直接撞在了唐正布下的结界上，就在她头晕眼花的时候，唐煦抓住机会，抓着她的手臂用力一噔，就将她装进了乾坤袋。
刚被装进去的贾凹凹很不甘心，不断的左突右撞，想要从乾坤袋里挣出来。
唐煦对着乾坤袋念了一遍安神咒，袋子里的动静才慢慢消停下来。
唐正见状收了结界走到唐煦身边。
“你就不该和她说这么多，她要是能听的进去，事情也就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也没想到她追星能追的这么疯狂！”
唐煦顿了顿，将乾坤袋收好，抬眼看向唐正，“刚才你一直在旁边站着，在你看来，你觉得她是鬼还是混沌？”
“我能肯定的就是她不是鬼！至于是不是混沌还有待考证！毕竟出现在她身上的症状和阿二有所区别！”
唐煦点了点头，显然同意唐正的看法，“那你呢？你当初的症状是什么？比较像阿二还是比较像贾凹凹？”
“我不清楚！”
“不清楚？”
“我和你说过，一开始我的记忆非常迷糊，对外界的感觉也是一点点清晰起来的。这点和阿二有所区别。至于和这个贾凹凹对比，那不同点就更多了！贾凹凹觉得自己就是贾凹凹，但我在遇到阿二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你说会不会每个混沌在拥有自主意识的时候，状态都是不同的？”
“不清楚！个案太少，没办法做分析！”
这番谈话谈到这也就谈不下去了，毕竟未知的东西太多了，再谈下去全是猜测，根本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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