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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到蓉儿所在的地方时,星奴的眼睛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忽匆匆离开的身影,让她一惊,手帕险些掉到地上。前面的?r娘见她止住,也好奇地望着那个方向,“咦,这不是蓉儿的弟弟吗?”
星奴忙捡起手帕,“是呀,他怎么在这里?他也真是奇怪,你看他走路的样子,就不是好人。”星奴道。
?r娘笑了笑:“管他是谁,蓉儿姑娘有让本夫人漂亮起来的护肤法宝,她就是本夫人的朋友。快点走吧,府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排队巴结她呢!”
自从蓉儿研究出配制面膜的方法之后,常带到亚子这里,给?r娘用。?r娘用了之后果真肤色亮透白嫩许多,令府里的女人们一个个羡慕不已,得知是蓉儿的秘方,都上杆子找蓉儿贴近关系。拿出房里的体已物件送给蓉儿也毫不吝啬,真是为了美丽愿意付出一切。
星奴一路上心神不宁,晚上,趁着夜黑暗无星光,她来到后花园。
左右看过没人,她悄悄从怀里摸出信鸽,信鸽脚上早已拴上密信。她摸摸信鸽的羽毛,“快点,飞到你主人那里去!”说着,双手放开,信鸽扑着双翅向天空飞去。
刚飞出花园外的花墙,一支弹弓击射出一棵浑圆的珠子,鸽子与一片熟透的果子一起掉了下来。
存璋捡起鸽子,摘下上面的密信递给亚子,又弯下腰捡了几粒果子,在身上擦了几下,丢进嘴里大嚼起来。
亚子嘴角噙住笑意,这小子啥时候都忘不了吃。
星奴望着夜空正幻想着得到主子赏赐的情景,树后突然闪出几人,将她围住。
星奴心头一凛,身子瞬间挺直,脊背上生出一股凉意。
她的眼睛突然凌利起来,又忽地重回柔弱的样子。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她娇声问道。
这些人不发一言,冷冷地盯着她。稍倾,树后慢慢走出两人,亚子拍着手走了过来,“真妙,星奴原来是这般人物。”
而存璋则慢慢绕到星奴的背后,停了下来。
“奴婢见过少王!”星奴口中说着,身子却没有跪倒。
“见了少王还不下跪!”其中一人喝道。
“奴婢不知犯了何事,要令少王见问。”星奴将身子反而挺直,而且双拳握紧起来。
亚子将手中的信鸽往她面前一扔,信鸽啪地掉在她脚下。星奴再笨也知道,事情已经败露,眼中凌利之色顿起,口中喝道:“即已知道,何必再说!”接着,她突然飞起一脚,向前面之人袭来,反身一个侧翻,又踢向后面一人腹部。
她突然发动,就是想抢得先机,借机逃走,见前后两人闪开,露出一处间隙,她纵身跃起,打算上了高树再翻墙而出。
可惜,她打错了如意算盘。璋儿早留意她的举动,守在她后退之路,在她纵起之时,从上击落,将她打落下来。
星奴变化极快,落地之时一个翻滚,来到亚子身边,她知道亚子是马上将军。在地下比较吃亏,但她没想到亚子的身法也极快,伸手一拳,打向她面上。她挥臂力挡,可惜亚子力猛且重,她的胳膊犹如撞上一块巨石,顿时撞断手臂。
几人收紧包围,璋儿持刀压向她脖子,“你还挺能打的!”头部受到用力一击之时,她听见了最后一句话。
璋儿冲她身后一人骂道:“就你手快!”那人也不回他,抱起星奴软如一团的身体,离了花园。
星奴,被关进地牢。等待她的,将是痛苦的刑拷。
无论是璋儿还是镜儿,都因为玉儿的突然出现而好奇不异,他们围住玉儿,摸摸头发,又拍拍她的小屁屁,你的尾巴呢?你的长毛呢?
玉儿给他们摆弄的不胜其烦。
人家明明已经是仙体,偏要当人家的狐妖。
不过,他们最大的乐趣还不止如此。
当听到玉儿被人误卖进妓馆,而且老鸨-“紫香楼”的凤姨还将她关进山洞,受尽虐待时,两人自告奋勇,要为玉儿报仇。
“紫香楼”的凤姨守在妓房的二楼,这间房是妓院里最大的一个通间,里面有红木的圆桌、鼓凳,还有一张象牙雕花大床,不是最尊贵的客人,她是不会打开这间房门的。
今晚,她要接待她最重要的一位金主。一桌子上等席面的好酒好菜,馆子里最当红的头牌姑娘金俏姐儿正在盛装打扮,一切都在等待那位贵客。
如果说她背后有存颢,那存颢背后有谁?
城里最大的赌馆“噬人窟”和最大的妓馆“销金窟”都被控制在一个人的手里,这两处是最有利可图的生意,但它们真正的主人不是存颢,而是另有其人。
这个人就是今晚令凤姨费心招待的贵人。
秋日的骄阳不似夏阳那般炎热,尤其是在落山以后。却也让这些陷入莺红柳绿、热情似火的姑娘中间的金主们面潮耳赤、醉眼迷离。
迎客的大门开着,任他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三教九流中的各色人物,只要腰里有银子,都可以进来。
这里就是男人的销金窟,英雄汉们的折腰处。
无数锦衣玉食的贵客们无论家中是有美如西施的娇妻美妾还是貌比盐母的母夜叉,到了掌灯时分,“紫香楼”的门头上挂起两盏大红灯笼,再有两名绿袄绿裤的龟奴往门口一站,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就此开启。
却有一样,这里只接待男客。
任何女客,都不会来到这里,因为,这里,可是女人们最恨的地方-妓馆!
可今日却不同,一下子来了两位女客。
妓馆门口,镜儿拎着马鞭,玉儿则咬着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
“镜儿姐姐,就是这里。”玉儿指着门头上的金字招牌,咬了一口酸甜的山楂,甜汁顺着白嫩嫩的小手儿滑到袖子上,她也不在意,还伸出舌头添了添,就差往脸上抹两把了。
一大一小两双红色鹿皮软靴齐刷刷地迈进门坎,同样红衣红裤,大红镶金线的夹袄如同两团红云闯了进来。
前面的姑娘样貌比馆子里的头牌姑娘也毫不逊色,却多了几分英姿,多了风分飒爽,还多了几分邪气。
镜儿迈脚进门的同时,手的中马鞭“啪”地抽出响亮的一记,门内迎出一名龟奴,“姑娘,你可看清楚了,这可不是你们来的地方。”
镜儿耍起横来自有一套:“叫你们这里的老鸨出来,我要找她算笔旧账。”
龟奴斜着眼睛道:“我家的凤姨娘可在城里是数得着的人物,会欠你们的银子?”
“废话!我说是银子了吗?我说的是她欠我家妹妹一顿耳光!”镜儿上前揪住他前胸衣襟,“废话少说,叫她快快出来,向我家妹妹认错,不然的话,看我怎么砸烂你们这家害人的销金窟!”
龟奴给她掐住脖子,喘不过气,刚一落地就倒退三步,咬牙切齿地叫:“好,你给我等着!”
蹬蹬几步上到二楼,啪啪敲门,里面的凤姨娘很不耐烦的骂了起来:“你个龟儿子,有你这么死命地敲门的,报丧呀!”
门唿啦打开,凤姨娘手抚着鬓角,将一朵大红绒花扶正。
“凤姨娘,有个丫头跑进来,非要你下去,说你欠她的帐,不然她就要砸场子。”龟奴喘着粗气说。
凤姨娘的肺都要气炸了,咣地给了龟奴一脚:“要你个龟儿子干啥?要四大金刚干啥?我倒要看看,哪里来的疯丫头敢到我的妓馆里撒野。”
她掩起花里唿哨的裙襟,头上的大红绒花亮翅一摆,扭着细腰就下了楼梯。
她的身后,从二楼的一间房里窜出来四条大汉,他们说是护院的保镖,但平日里没人敢到这里捣乱,他们就乐得躲在房里喝酒,这里听见凤姨娘的尖利女声,全都钻了出来。
四名保镖全是黑脸大汉,一溜的高个子,阔肩膀黑硬的寸长的胡须碴子。如四扇门神,分列于凤姨娘身后。
凤姨娘的亮相十分有气势,她的个子也高过镜儿半头,瞪着眼珠子放着狠光。旁边闻声围过来一圈客人,头一回见到这般光景,都开始交头结耳议论纷纷,一个个袖着手等着看热闹。
在众人看来,这两方根本是不对等的,一方人多势众、如狼似虎,一方稚气未脱、弱如绵羊。
镜儿却对此不屑一顾,嗤之以鼻,自身后扯出一个小娃儿,眼睛盯着凤姨娘喝道:“是不是她?”
小娃身上的打扮也镜儿一般无二,她就是照着镜儿的穿戴置办的,正低着头全神贯注地添着手指,突然给扯了出来,用沾着糖稀的指头向前点了点:“是、她!”
又一脸无辜地仰头看着镜儿:“看、你、的、了!”
镜儿冲她额头一点:“就知道吃,一边站着去。”
手中长鞭一抖,毫无征兆地向凤姨娘卷去。
凤姨娘没想到她这么快出手,顿时脖子被勒住,身后的四大金刚也不含糊,见势不对,抢身上前,劈手就去夺鞭,手力攥紧,凤姨娘脖子这头就松了开去,凤姨娘脱了身,张着涂的血似的红嘴巴国,乱指一通:“快!快给我上!打死这个小娘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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