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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的手下已经把一号车里的包装物件悄悄取了出来,正要往自己的车里装,嘴里说着,脸上露出十分得意的笑。
三号车嘎然而止,阿军和朱建兵等人迅速赶来。
“快把东西放下。”
阿军大吼一声,神秘人吃惊不小。
“怎么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吴为,闻声跑过来,在看见包装物件已经被神秘人夺到手里时,吓得六神无主起来。
“都别过来,”神秘人警告阿军和吴为他们。
“你想干什么?”阿军责问他。
“哈哈哈……你说呢?”神秘人令手下迅速把物件放进车里。
“实话告诉你吧,那个是假的,你喜欢假的,尽管拿去好了。”阿军满不在乎地说,“不过,为了一个假的东西,而去坐牢的话,太不划算了。”
神秘人迟疑了一会儿,望着马继良说,“是不是真的?”
“你告诉他吧。”阿军发现神秘人在观察他的反应,于是试探性地说。
“快把东西放下,警察一会儿就到了。”马继良没有回答问题,像是很担心对方把东西拿走啦。
“哼,我就知道你们在骗我,这个肯定是真的。”神秘人说着就要上车逃跑。
“朱建兵,把真的给他瞧瞧吧。”阿军朝朱建兵使了个眼色。
“好的。”朱建兵吩咐两名特卫,果然从三号车里取出一个相同的物件,抬到神秘人面前。
马继良不知道阿军在干什么,弄得莫名其妙的,呆呆地站在一边。
“快给我抢上车。”神秘人立即命令手下。
“有本事,就来抢吧。”朱建兵挑逗着。
就在神秘人的手下不知死活地冲过来争抢朱建兵手里的物件时,吴为和另外的特卫却迅速赶到神秘的车上,把之前的物件夺了回来。
阿军自然也闲不住,一个进步,挡在神秘人面前,两人于是肉搏起来。
如今,除了闪电勾拳,还有行镖绝技在身,两个回合,就把神秘人打得满地找牙。
“走。”神秘人见敌不过阿军,带着手下,夺车而逃。
吴为不甘心,想将其逮住,欲追上去,被阿军制止。
穷寇莫追。
奇怪的是,神秘人逃了,被二号车撞了的皮卡车也不再纠缠,瞬间消失,就连撞在一号车上的那名老人,同时不知去向。很明显,这连环发生的事情,是有人精心预谋的,其目的就是抢走“玉壶春”。
“为什么不趁机抓住那个神秘人。”
马继良钻进二号车,询问坐在副驾室的阿军。
“抓人不是我的任务。”
“是吗,你就不怕他再来?”
“你是说,他还会来,对吗?”阿军转身盯着马继良。
“拜托,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行吗?”
“你又不是贼,怕什么?”
“哼,我看某些人,才像同那些贼是一伙的。”马继良很怀疑。
“什么意思?”阿军问,“你怀疑我?”
“告诉我,到底哪个物件是真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阿军就是不告诉他。
“不敢承认吧,本来我不会怀疑你的,但是,你令朱建兵把三号车里的真物件取出来时,我就明白了一件事情……”马继良又露出了诡异的笑。
“什么事情?”阿军好奇地追问。
“你就是内鬼,这次抢劫行为,也是你精心策划的。”马继良趾高气扬地说。
“哈哈哈……”阿军边鼓掌,边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马继良问。
“我要是内鬼,那个神秘人为什么会问你,我后面取出来的物件‘是不是真的’?”阿军追问他。
“他是在问我吗?”马继良一脸茫然。
“难道不是吗?”阿军想起来了,刚才在打斗的过程中,发现神秘人及其手下的胸前都纹有相同的图案(雄鹰),而这个图案似乎很熟悉。
“凭什么污蔑我?”
“你也别演戏了,他们都是‘飞鹰帮’的人,而你又和‘飞鹰帮’交情很深,难道不是吗?”阿军把话说穿了。
“随你怎么说,清者自清。”
“对,这也是我想告诉你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猜测,互相怀疑,互相抵触。就连行驶的线路问题,都发生了强烈的争执。
从东州护送玉壶春到上海,共有海、陆、空三种途径可供选择。
好不容易,两人达成了共识,走陆路。
然而,又为使用什么交通工具而激发了矛盾。
“我觉得,还是火车安全。”阿军说。
“不,我认为还是不要转车的好,就用商务车送过去,这是最安全的办法。”马继良说。
“商务车会有很多不确定因素,风险太大。”
“你别忘了,商务车的行驶路线是两家公司早就规划好了的,难道,你要否公司的决定?”
“没错,是规划好了的,”阿军接过他的话,“越是规划好了的,我们越不越采纳,否则,前面就是陷井。”
“阿军,你竟敢背叛你的老总。”
“马继良,我警告你,别信口开河啊。”
“我‘信口开河’倒没什么,某些人‘居心叵测’可问题就大了。”
“随你怎么说,”阿军不再理会他。
三辆商务车最终还是停在了东州火车站。
一行十人通过贵宾通道,未在侯车室停留,直接走近了高级卧铺车厢。
阿军和马继良占据8号包厢,吴为、朱建兵分别带着三名特卫在阿军的两侧,即7号、9号包厢。
两个物件分别由吴为、朱建兵保护着。
除了阿军之外,没人知道哪个物件才是真正的玉壶春。
大家安顿好了之后,分别轮流休息一会儿。
不知什么时候,火车已经启动,在山间穿梭着。
“咚咚咚……”7号包厢外传来敲门声。
吴为立即警觉起来,拿着对讲机呼叫,“军哥,门外有情况。”
“什么情况?”阿军问。
“有人在敲门。”
“你先不忙开门,”阿军想了想,呼叫朱建兵,“你观察一下7号门外的情况。”
“是”。朱建兵高度紧张地把门打开,朝7号方向探头望了望,发现是列车员站在那儿,才松了口气。
“您好,先生,”列车员见9号门开了,便走了过来。
“有事吗?”朱建兵问。
“请例行登记一下。”列车员说。
“好的。”
列车员分别把79号包厢登记完毕后,便离开了。
阿军看了看手表,已到快到用餐时间,于是,决定避开吃饭高峰期,先去解决吃饭问题。
“吃饭去。”
“我还不饿,你先去吧。”马继良不接受邀请。
“那好,我给你打包。”阿军说。
“不必了,”马继良断然拒绝阿军的好意。
不领情就算了,阿军叫上吴为一起去餐厅车厢,点了两菜一汤,吃了起来。
这时,餐厅走来另外一位胡须很长的老者,戴着很深的墨镜。
若大的餐厅,除了阿军和吴为这里,其他地方都还没人占用。而老者其他地方都不去,偏偏坐在阿军这桌来。
阿军和吴为只自顾自地吃着,倒也没有怎么理会他,坐就坐吧。
“年青人,招呼都不打一个啊,是不是看不起老夫啊?”老者摸了摸胡须说。
“不是,”阿军放下筷子,抬头望了老者一眼,接着说,“欢迎。”
“我可以吃吗?”老者指了指菜盘。
“当然可以。”阿军点点头,叫吴为去加个菜。
“阿军,你小子的观察能力真差啊!”老者在吴为离开后,小声地说。
“您是?”阿军仔细看了看老者,才发现他太像师父了,不对呀,师父在太湖源之颠呢。
老者摘下墨镜,哈哈大笑起来,“难道是我这眼镜太厉害了,居然连你小子都认不出来。”
“师父,真的是您啊。”阿军太惊奇了,居然在这里遇到师父王崇阳。
“不是我,还会是谁啊?”王崇阳说。
“您这是去哪里?”阿军只知道,王崇阳长年隐居在太湖源,从不轻易出山的。
“哦,我是受到你师叔的启发,出来感受一下新社会。”王崇阳正说着,吴为端着菜走了过来。
“王庄主?”吴为也很吃惊。
王崇阳很不高兴,对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翻,厉声说,“我又不是怪物,怎么你们都用这种眼睛看我啊?”
“师父,您多虑了,我们是惊喜。”阿军连忙解释。
“对对对,王庄主,吃饭了。”吴为补充。
“阿军,你们这是在执行什么任务啊?”王崇阳好奇地问。
“王庄主,我们受雇把‘玉壶春’……”
“吴为!”阿军立即打断吴为的话,并对王崇阳表示歉意。
“嗯,要永远替雇主保密,”王崇阳本来有些失望,阿军居然不相信自己,但又想了想,故作大方地说,“不愧是我的徙弟啊。”
“谢谢师父夸奖。”
阿军、吴为和王崇阳边吃边聊着,餐厅里已经陆续有人前来用餐。
在用餐的人群中,有一双眼睛始终盯在着阿军这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来吃饭的,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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