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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道:“就算你是郡主,你也不能目中无人吧?!我父亲乃是先帝亲封,南国唯一的异姓王成王爷魏程,本小姐是成王府唯一的嫡出大小姐,魏阮!”
季许慕想了想,肯定的点了点头:“哦,没听说过。”
魏阮:……
奇耻大辱!
魏阮小脸气得通红,大声开口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规矩!本小姐是成王府的小姐,你为何不向我行礼?!”
季许慕被她的一番话给逗笑了:“这位……魏阮小姐,从身份上来说,我是圣上亲封的郡主,你呢?不过是个封号都没有的小姐。再说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您的父亲是先帝亲封,我却是当今圣上亲封。讲道理哦,你要是不服气,把先帝叫出来啊?”
魏阮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结结巴巴的又开口:“那……那慕三夫人也是你的长辈,你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实在是无礼!”
“我无礼?”季许慕瞪大了眼睛说道“魏阮小姐,就算你是成王府唯一的嫡出大小姐,你也要讲道理哦!我在这里正在和慕三夫人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你突然跳出来就指责我,到底是谁无礼啊?”
魏阮:“你你你……”
季许慕看魏阮说不出话来,心情更加畅快,又装模作样的教训了一顿魏阮,转身就离开了,去了其他的地方。
这地方的主人是个武将,粗糙的很,小花园里的景象也不怎么好看,不过胜在安静,季许慕一个人走着心情也不错。
“是……长荣郡主吗?”
季许慕正走着呢,一个男子怯怯的声音传了过来。
季许慕转身一看,一个有些陌生的人走了出来。
季许慕:???
男子轻轻笑了笑,开口道:“郡主可能忘了,不久前在雷音寺回帝都的路上,您救了我一命。”
季许慕恍然大悟:“哦——沈烨,对吧?你现在过得怎么样?你家里人有没有欺负你?”
沈烨抿唇笑了:“托郡主的福,我过得还不错。”
“啊,那就好。”季许慕嘿嘿笑了两声,又问道“你来这里,是跟着家里人来的?还是自己过来的?”
沈烨回答道:“是自己过来的,我从前有幸认识了赵大人,前几日,赵大人给了我一张请柬。”
“这样啊。”季许慕点了点头说道“你过得不错那就好啦,这里的景色不错,你好好观赏,我就先走啦!”
“恭送郡主。”
季许慕松了口气,快步离开了。
真是太尴尬了,没话找话说的感觉真是难受。
走远了,季许慕脚步才慢了下来,慢慢悠悠的走着。
走着走着,季许慕突然叹了口气,停下脚步问道:“吉祥,现在已经晚了,我们能回去了吗?”
吉祥愣了一下问道:“郡主想回去了?”
“我在这里有点无聊。”季许慕撇了撇嘴说道“姨姨不跟我在一起,我在这里也没有认识的人,太无聊了。”
吉祥想了想,回答道:“既然如此,郡主就回去早些歇息吧。”
季许慕开心的点头,脚步轻松走着,就要离开。
他们要出去,需要经过一条小路,小路边没有灯光,有些昏暗。
其实是有其他的路可以出去的不过走其他的路会碰到其他人,想想还是算了吧。
季许慕从小路走了过去,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像是……呻吟。
声音是从小树林里传出来的,隐隐约约,季许慕听得不甚清楚。
“难道是有人受伤了?”季许慕不是爱管闲事的性子,不过这一家的人她还是挺喜欢的,就想进去看看,万一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郡主……”
季许慕:“???吉祥?你看着我干嘛?万一里面有人受伤了呢?”
吉祥已经听出来了里面是什么动静,这时候有些尴尬。
“郡主,里面没有人受伤,我们不用进去。”吉祥干干巴巴的说道“你的身子还没大好,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你怎么知道没人受伤?”季许慕奇怪的看着吉祥问道“我明明听到了里面有人在呻吟,很痛苦的样子。”
“郡主,”吉祥咳了两声说道“确实没人受伤,不过是男女之间的事,郡主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季许慕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吉祥说的“男女之间的事”,顿时脸就红了。
虽然他平时大大咧咧的,可是毕竟也是一个姑娘家,也才十岁呢,该懂的不该懂的,他都懂一点。
这时候季许慕也很尴尬,没说什么话,闷着头往前走。
终于走到了大门口,看到了光,季许慕总算是松了口气,仿佛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着她一样。
走到了门口,季许慕看到了这家的管家。
管家也看到了季许慕,连忙过来行礼,说道:“郡主这就要离开了吗?”
季许慕点了点头就要往外走,走着却突然回头,快速的指着她来的时候那条小路说道:“这条小路旁边的小树林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你让你的主子赶紧过去看看!”
“是——郡主慢走!”
季许慕说完,真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季许慕坐到了马车上才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了一点。
季许慕冷静下来才想到,那两个人不知道是谁,胆子也太大了。
不过第二天季许慕就知道了——礼部尚书慕罗,在赵将军的府上和皇后娘娘的娘家侄女行不轨之事,被赵将军一把抓住了。
被发现的时候两人衣不蔽体,正到关键时候呢,被人这么一闹,慕罗以后也不知道还行不行。
这件事被白江当做笑话说给季许慕听了,说完又问道:“郡主,昨天您也去了赵将军家里,有没有听说这件事?”
季许慕就深沉的叹了口气说道:“唉,何止呢,他们两个的事情,还是我跟赵将军的管家说的呢。”
“啊?”白江虽说比季许慕大了一些,可是对这种事也是一知半解的,听季许慕这么说了,眼睛亮晶晶的“郡主您看到了?是什么样子的啊?真的很丑陋吗?”
“咳咳!”
白江正等着季许慕回答呢,身后突然想起来了贺远山的声音。
白江瞬间就不敢说话了,怂唧唧的转身,行礼。
“怎么能问郡主这种问题呢?”贺远山冷着脸说道“这种肮脏的事情,以后不要拿来说,污了郡主的耳朵。”
“是。”白江抿唇,小心翼翼的看了贺远山一眼,退了出去。
等到白江出去了,贺远山在季许慕疑问的目光中慢慢悠悠走过来,坐下了。
季许慕:“???江江是我的人吧?怎么这么听你的话?你是不是威胁他们了?”
贺远山就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得?我威胁他们你会不知道?不过他们认为我们比较……熟悉,所以才听我的罢了。”
季许慕听了,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深究,转而问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啊?”
“来看你吃药。”贺远山说着,拿出来了一包蜜饯“吃完了药在吃这个。你这不是解药快吃完了吗?我怕最近几天有人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所以过来看着。”
“不用这么紧张吧?”季许慕笑嘻嘻的“这里是太医院诶,应该不会有事的。”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贺远山说着,那边已经有小太监把今天的药端了过来。
贺远山接过来,试了试温度,发现还好,就把碗里面的勺子抽了出来,把碗递给了季许慕说道:“温度正好,一口气喝完吧,长痛不如短痛。”
季许慕就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一口喝了下去,咕咚咕咚几声,赶紧放下碗,抓了几个蜜饯就放到了嘴里。
“好了,看你难受的样子。”贺远山好笑的说了一句。
“太苦啦!”季许慕撅着嘴说道“我总算是知道你以前总是吃药是什么感受了。”
“你知道不好受就行。”贺远山看着呲牙咧嘴的季许慕说了一句。
吃完了药,按理说贺远山应该没什么事了,不过贺远山竟然还没有离开。
季许慕就奇怪的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贺远山沉默了半晌,耳朵悄悄的红了起来,脸上却是一派严肃正经的样子:“以后你在碰到那样的事情,赶紧离开知道吗?不要傻乎乎的往上凑。”
季许慕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贺远山说的什么,顿时就笑了:“哎呀知道啦知道啦!那不是不知道吗,所以才好奇……只是个意外啦,以后不会这样了。”
贺远山听罢,才哼了一声端着碗出去了。
后来就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了。
慕罗因为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在朝堂上丢尽了脸,走在路上都抬不起头来,慕三夫人也因为这事,连宴会都不经常参加了。
因为事情太过恶劣,圣上把慕罗革职了,还命令他娶了皇后娘娘的娘家侄女。
可是慕罗已经有一个正房了啊,再娶一个只能是妾了。
可是那是皇后娘娘的侄女诶!
不能做妾的诶!
慕三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办法,最后慕罗还是娶了皇后娘娘的娘家侄女,做了平妻。
皇后娘娘娘家侄女年轻又好看,对着慕罗的时候温柔小意的样子,慕罗十分喜欢。
慕三夫人以后的生活想必不会太好了。
季许慕知道了这些事,心情舒畅,再加上还有几天的时间她的药就喝完了,更是开心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就这几天的时间,竟然还出了事。
贺远山就说过,怕人在季许慕的解药上动手脚,结果还真的发现了!
季许慕一天只吃一次药,就是中午吃过饭之后。
这天还像往常一样,季许慕吃完了午饭,等着解药过来。
贺远山也来了,依旧是带着蜜饯。
吉祥如意也过来了,因为季许慕就要搬出去太医院了,来给她收拾东西的。
小太监把药端了过来,贺远山接过来就要递给季许慕。
半路上却被如意截住了。
贺远山:???
“怎么了?这药有什么问题?”贺远山皱着眉问道。
如意话少,这时候也没说什么,只是严肃着脸,闻了闻碗里的药。
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郡主以前喝药的时候奴婢有时候也是在的,奴婢学过一些药理,今天的药闻着,似乎和前几次的不一样。还是让王御医验一验吧。”
贺远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没有说如意小题大做什么的,只是点了点头,亲自拿着药去找了王御医。
王御医听说是季许慕的解药可能有问题,当即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王御医拿着药验了验,发现果然有问题。
贺远山又惊又怒,当即禀报了圣上。
一时间,圣上和季子询一起来到了太医院,围着王御医,脸色阴沉。
“解药里面的一味药被换成了砒霜,还好贺公子及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王御医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季子询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煎药的,送药的,都给本王叫过来!”
季子询实在是气急了,连圣上在这里都顾不得了,直接吩咐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去抓人的侍卫回来了,不过只抓来了煎药的太医。
那个太医是刚刚进入太医院的,二十来岁的年纪,想着在太医院做出一番事业,所以一直矜矜业业的,就算是煎药这种小事也不好松懈。
这时候背带过来,早就被吓坏了,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身子不住的颤抖。
“送药的太监呢?”季子询沉着脸问道。
“回王爷,属下们去的时候,那小太监已经死去多时了。”侍卫回答道。
“死去多时?”贺远山皱了皱眉头“可是一个时辰前他才给我们送了药啊……”
“只能说他早就死了,来送药的并不是他。”季子询冷冷的笑着,手下用力,竟然硬生生的掰断了椅子的把手。
“如果让我知道了是谁做的……”李子园冷笑“我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诶?”一直在一边仿佛不是自己的事情的季许慕突然开口“不是慕罗他们做的吗?”
“他们自己的事情还焦头烂额,哪有时间来这里?”季子询立时温柔下来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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