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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息怒,此事实在是事关重大,公主你有所不知,这青阳与青竹的死法皆是一模一样的,况且日前夏北歌才被青阳指证过是杀害青竹之人,这夏北歌定是害怕自己败露,所以才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人全部杀了,想来个死无对证!”
说话的还是那导师,院长今日倒是难得的没有在说一句话,不过想来那导师说的话恐怕就是他所教的。
“李欣,你现下还是太激动了,就如你方才所的,眼下就是死无对证了,如此你想要怀疑谁就是谁了,北歌也被你们关押在牢中,若是这第一人为夏北歌所杀,你怀疑也情有可原,可是这第二个实在是说不通,而现在这这第一第二人皆是被同一手法杀害,如此为何不相信夏北歌其实是无辜的?”
淡淡的看了一眼方才那过于激动的导师,想了想说道。
方才还有些跃跃欲试的导师此时却是纷纷闭嘴了,瞧南威这架势恐怕是要一力护住夏北歌了。
从来都是帮里不帮亲,这一次竟是谁也猜不透南威心下想的是什么,若说南威想要力保夏北歌,可是对于她在地牢中的事情却是丝毫不过问,若是不保可是却又在替夏北歌说话。
“切,说什么屁话,就算是这两人皆是夏北歌所杀又如何!本就是强者为尊的世界,技不如人被杀了就是活该!”
这一句话在寂静无声的殿堂中所的很是突兀,或者说那说话的人更是突兀!
此人便是黔尹,黔尹可是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从不为一人说话或者是去管一件闲事,眼下这夏北歌倒是破天慌有了这人为她说话。
隐在暗处的夏冉月有些困难的捏紧了自己的手掌,她从未想过夏北歌竟会有这么多人为之说话,南威公主便算了,可是这个黔尹又是怎么回事?
夏冉月自然是知道黔尹是谁的,甚至说自从知道了这人的实力之后,便去寻过这人,可是无论夏冉月做什么都会被黔尹闭门不见,可是为何黔尹此时却是这般维护夏北歌!
黔尹这话说的不客气,可是却也是道理,就连夏北歌也是极为赞同的看了一眼黔尹。
“黔尹,话的确说的没错,可是眼下还是皇家学院,学院内禁止私斗,更不用说还出了人命!一连两条!你是不是觉得夏北歌要杀了所有人才算是有罪?”
一直未曾说话的院长此时略微慌乱的说道,似乎是想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里谴责这两人,却又好像说不通一般。
“呵。”
轻轻一笑,却不在搭话了,放在方才他该说的意见已经说了,至于如何就完全看夏北歌了。
“此事再查!若是不查出来个水落石头便是不算!”
眼下这太多人觉得夏北歌有些恐怖了,若是将夏北歌放回学院恐怕会遭到更加过分的对待,若是在继续收押在牢房也是极好的,只见夏北歌轻微的点点头,南威心中这才有了些许安慰。
“诺。”
已经移交到了公主院中,就算是在有诸多不满也无济于事,况且公主本就积威许久,想来也不会对夏北歌太过偏袒。
“唉,你们听说了吗?今年的皇家学院的新生真是胆大包天呢。”
“我也听说了,好像说今年新进的以新生瘸子一连杀了两人呢!还是用的同一手法。”
“是啊,好像死的还是一对道侣,这下可以做一对苦命鸳鸯了。”
“哈哈哈,这也是一件好事。”……
刚要准备咽下口中的酒就一口喷了出来,随意擦了擦嘴边的水渍,急忙朝着方才说话的那几人的地方走了过去。
“劳驾,方才你们说皇家学院的新生有意瘸子杀了两人?”
大脑还在嗡嗡的响,口中就无意识的问出来了这话,见那些人均点了点头,这一下夏北候的脑子更响了。
嘴上却是无意识的在念叨着“皇家学院.……新生……瘸子……皇家学院……新生……瘸子……夏北歌!”
这皇家学院可就是一个瘸子,好巧不巧的这一个瘸子还是他夏北候的嫡长女夏北歌!
这说来是不是一件缘分?
缘分个屁啊缘分,爆了一句粗口,却是连方才还想要继续赴宴的兴趣也是没有了,夏北歌若是在外杀了人到也还好,可是偏偏这人是在皇家学院下的手!
这可是一件大事!
“备车!即刻出发去皇家学院。”
顾不得其它,此时只好自己亲自前去看看那死的两人是不是重要的人,至于他那个倒霉女儿,这倒是一件小事。
一路上心都是随着马车的颠簸七上八下的,总算是在内心的忐忑中来到了学院。
“父亲。”
早已得知了消息的夏冉月已经站在学院门口等候了,此时见夏北候的马车来了之后更是急忙冲了上去。
“哎哟,冉月,你可得小心,别再让这不长眼的畜生给惊扰了你。”
虽嘴上是这样说,可是那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模样更是十分的心疼。
“父亲。”
“冉月,为父在路上听说的学院的瘸子杀了两人,这人可是北歌?”
“父亲,那人的确是长姐。”
犹豫了片刻之后,说了出来。
方才一路上都是安慰自己的夏北候此时听到夏冉月的话语微微一愣,果不其然那人就是她夏北歌么,如此胆大,倒是自己低估了夏北歌了。
“杀的何人?”
“是一小家族的子女,名唤青竹青阳,乃是一对主仆,不过眼下院长他们的意思却是想要长姐一命换一命。”
心下一颤,可是却又觉得这件事理所当然,或许夏北歌就这般死了也是一件好事。
“带我去见北歌。”
毕竟身为父亲,自然是该表露的意思还是要表露一番,这幅做戏的样子他夏北候可是最会了呢。
带着夏北候朝着地牢走去,脸上担忧的神情更是让夏北候越发的庆幸自己的这个女儿是一个极好的苗子。
“夏北歌?”
本以为会看到狼狈至极的夏北歌,可是那一板一眼的坐在用粮草铺上的床榻上的人这么看上起这般镇定?
“哦豁?夏北候?”
有些奇怪,不过夏北歌还是出于礼数站了起来。
这夏北候倒是消息灵通,想来也是这第二次的审讯传出去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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