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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我说的都是他妈真的,虽然听起来有点玄。”秦岐情绪有点激动,说话间扯到痛处,面目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孟万平嘴里叼着烟,面色依旧平淡得看着秦岐,过了一会儿,猛吸一口,捏下烟头,丢在脚下,抬脚踩灭,转身走向车,“玛德,都给老子上车,才出军区一天,就把脸都他妈丢光了。”
一行四人坐上车,车子再次启动。
车上,坐在韩辰旁边的秦岐终究忍不住,有些好奇的对韩辰问道:“你很强,你学的那个功夫不像是系统性的,反而像是把一些攻击技能融合在一起练的大杂烩。”
韩辰看了他一眼,笑道:“只要能自卫制敌,功夫也不问出处。”
的确,马伽术从发明到后面的全球发展,整段历史中,马伽术唯一的思路只不过就是为了自卫,所谓军用马伽术只不过是在刚才的基础上融合进了一些自卫加反击和具有杀伤性的招数罢了。
“你很强,下次我还要找你练练。”秦岐很认真的说道。
韩辰嘴角一抽,觉得这场赌局自己虽然赢了,但很有可能自己又惹上了另外一个麻烦。
一路回到家,在小区门口停下,门卫光是一看那车牌号,愣是一句话没说,直接放行。
长驱直入,来到自家楼下,一行五人走下车,此时小区里还有一些刚吃完饭下楼散步的居民,结果一看到这辆黑色奔驰商务七座车上下来四个黑衣壮汉,当即后退至安全地带,仔细小心的观察,而一些胆子大的直接绕过这四个壮汉而行。
韩辰有些无奈的发现自己前后左右的位置都被他们四个占完了,自己被架在了中间。
这他么是哪个阔少爷还是富二代出行才有这阵仗,四个又高又壮的黑衣大汉,一脸冰冷的表情,是不是要来一套黑色西装看着更专业?
“就到楼下就行了,你们……”韩辰眼睁睁的看着四人直接越过自己,走进楼道。
孟万平停下脚步,扭头对韩辰说道:“我们要去找陈泽业那家伙喝几杯。”
韩辰站在原地,嘴角一阵抽搐,看着空荡荡的四周,他觉得自己像个被净身出户的落魄少爷。
摇了摇头,韩辰跟了上去,回到家中,发现孟万平四人并不在客厅里,那就是在小叔的书房里了。
“叔,我回来了。”韩辰对书房喊了一声过后就回到了自己卧室,找到换洗的衣服,韩辰美美的洗了个澡。
而另外一边,陈泽业的书房里的气氛此刻有些沉凝。
“你他么的到底给我们兄弟四个找了一个啥怪物?”孟万平一屁股坐在陈泽业对面,翘起二郎腿,抽出一根烟,跟个地痞流氓一样把烟给点上,眯着眼睛看着陈泽业问道。
陈泽业停下笔,抬起头扶了扶眼镜,看着孟万平,良久才说到道:“怎么了?”
“秦岐被打了,虽然是他自找的。”孟万平指了指一旁沙发上坐着的秦岐,淡淡的说道,旋即看向陈泽业,有些怀疑的说道:“我在想是不是你在耍我们,这小子明明不需要啥保护,就凭绵城里那些臭鱼烂虾还不够他一盘菜的。”
陈泽业看了一眼秦岐额头中间肿起来的一个大包,对他问道:“怎么回事?”
秦岐脸上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如实说道:“我就是看了绵城银行那件事的监控录像,觉得这孩子有些身手,就手痒想找他练练。”
陈泽业了然的点了点头,问道:“结果呢?”
秦岐索性直接承认,“我输了,额头这个包就是他弄的。”
陈泽业推了推眼镜,放下笔,看着孟万平,有些疑惑的问道:“他才十八岁,他十三岁的时候被我从他姑姑家接过来,之后就一直住在我这里,他哪儿来的这种身手?”
孟万平眼睛微微眯起,将烟头移开嘴边,吐出一口烟雾,思索着说道:“其实秦岐和他过手有我的原因,他觉得我们一天二十四小时保护他让他没有单独空间自由活动了,我就借此挑衅了他几句,然后就去的老胡头巷子口,在那里他俩过得手。”
陈泽业眉头微微一皱,说道:“单独空间?自由活动?”
孟万平撇了撇嘴,不置可否的说道:“没错,也不知道他私底下要做啥事儿,这才不惜暴露了他的身手和秦岐打了一架,最后才让我们同意他那个要求。”
陈泽业有些疑惑的问道:“什么要求?”
孟万平深呼吸一口气,仰头说道:“他就说平时可以接送他上学,至于其他时间,他就要自由活动,我们也不得过问。”
说完,孟万平低下头,砸吧着嘴,玩味的看着陈泽业说道:“所以说我们这一趟算是白来咯,不过看你这个样子,啧啧啧,自家侄子,相处了五六年,连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都不清楚,你这个叔当的,有点意思。”
陈泽业抬起眼镜,揉了揉鼻梁,旋即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原来的计划还是不变,你们也可以拿出更多的时间做你们的事,至于韩辰,就按他说的要求那样做吧。”
孟万平抽出烟头,丢在脚下,一脚踩灭,站起身来,看着陈泽业说道:“不过你家侄子还当真是当兵的好苗子,咋样,有想法送他进队伍吗?有你在外面运作一下,他混出头也只是几年的时间。”
陈泽业看着孟万平,淡淡的说道:“我觉得你最近越来越没个正行了,是左怀武那家伙没教好你,还是最近军区的任务少了轻了?”
孟万平听到左怀武这个名字,额头一下子黑了起来,扭头无语的看了一眼陈泽业,旋即抬脚向书房外走去,脚步比进来的时候急促得多了。
不止孟万平如此,就连秦岐三人也一脸惶恐的一个接一个鱼贯而出,仿佛书房里藏着什么恐怖的怪物。
而客厅外,抱着换洗的衣服刚走出卧室的韩辰便见孟万平四人神色匆匆得从小叔书房里走出来。
“要走了吗?”韩辰问道。
孟万平停住脚步,看了一眼韩辰,点了点头,回了一声嗯,然后头也不回的打开房门,直接离开。
而走在最后的秦岐在门口停住,扭头对韩辰说道:“有时间我还会来找你切磋的。”
说完秦岐也脚步匆匆的走出了房门。
只剩下韩辰一脸问号的站在原地。
正当韩辰摸不着头脑的准备去洗澡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打开了,陈泽业走了出来,看着韩辰,说道:“要洗澡?”
“对。”韩辰点点头说道。
“洗完澡来我书房一趟。”
韩辰一愣,不过还是答应了:“好的。”
陈泽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退回了书房,将门关上。
韩辰皱着眉头,提着衣服进了洗手间。他其实已经知道小叔找自己什么事了,不过自己虽然和孟万平那边周旋,没有透露自己马伽术的事实,但对方并不是傻子,这件事也应该和小叔通了气,那自己是该直接挑明了说出来,还是继续藏着,装傻呢?
不过在小叔面前装傻肯定不管用,他跟个人精似的,但自己在他面前装傻我不是一回两回了,那这一次也可以不例外吧?
心事重重的冲着凉,将今天一天累积下来的烦闷和燥气都给冲了个干净。
洗完了澡,将衣服先丢进洗衣机了,擦干净水珠,换上衣服,韩辰来到了小叔的书房门外。
抬手敲了敲门,韩辰打开门走了进去。
陈泽业抬起头,看了一眼韩辰,视线看向面前的椅子,说道:“坐吧。”
韩辰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问道:“叔,找我啥事。”
陈泽业停下笔,看着韩辰,良久才说到:“还记得我那次跟你说的话?”
韩辰皱了皱眉,自己这个小叔跟自己说过话的次数用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不过符合他刚才这个问题以及自己来到书房的原因的话,韩辰自然想到了之前那句侠以武犯禁。
“还记得。”韩辰点了点头说道。
陈泽业点点头,低下头继续在笔记本上不知道写着什么:“那现在你能克制住吗?”
克制?当然是克制自己的欲望了。
韩辰沉吟了一会儿,干脆的说道:“并没有。”
“比如?”
“今天孟哥的挑衅我原本以为我左耳进右耳出就可以了,但我没有,我觉得我有那个底气可以为自己争取一些必要的条件。”韩辰思索着说道。
“其实也没必要动手对吧?”陈泽业抬头看了一眼韩辰,继续说道:“这样会惹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如果你有自己的想法,可以找我交流,我再去和他们沟通。”
韩辰皱了皱眉,问道:“有什么麻烦?我已经证明了自己并不需要时时刻刻当个乌龟。”
“他们四个是我从榕城军区里请来的,与其说请,倒不如说是求,我欠了那边一个领导的人情,如果被他知道自家手下被你一个孩子打了,那他估计会亲自找上门来。”陈泽业声音平静的说道。
韩辰悚然一惊,脑子里思路一时间有些杂乱,疑惑的说道:“榕城军区?”
如果当真是榕城军区,那自己这个小叔的来头也未必太恐怖了一些,敢向华国七大战区之一的榕城军区要人,而且要过来还是给我一个小屁孩儿当保镖,这实在也太高看我了吧,小叔这完全是杀鸡用牛刀啊。
陈泽业面色平静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韩辰现在也有些捉摸不透了,迟疑着说道:“可我和他那也只是正常的切磋啊,谈不上打架。”
陈泽业头也不抬,继续写字,速度之快,“其实也不能说是你的原因,只是那个领导的性格有点特殊,并且当初给出的要求也比较特殊,既然他们出手了,还不是对付的坏人,关键还输在你手上,那以他的性格,很有可能会来找你。”
韩辰有些不服,说道:“咋的,打了小的来了大的?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谁说要来找回场子了?”陈泽业皱着眉头看向韩辰,继续说道:“你的身手不止秦岐感兴趣,现在估计那个人也感兴趣了。”
韩辰有些懵逼,“啥意思,难道他也要来和我打一架?我才十八岁,不接招就是了。”
陈泽业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那为什么之前不用这个借口了?”
韩辰无语的说道:“我又不能未卜先知。”
陈泽业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这件事就先放一边吧,那人应该也不会大老远放下架子来找你一个高中生。”
韩辰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还有事吗叔?”
陈泽业看着韩辰,没有说话,就这样直视着韩辰。
韩辰其实也被这双鹰隼一般犀利的双眼盯过无数回了,可这一次的压力有些格外的庞大,他甚至有些坐立不安,视线也不由自主的移开。
陈泽业见此,嘴角微微翘起,似是而非的问道:“就不打算和我交代交代?”
“交代什么?”韩辰抬头,一脸茫然,竟是再次使出那一套炉火纯青的装傻招数。
不管对方问啥,打死也不承认!
“在我面前这样是不管用的,你也知道,以前是我不需要知道,但现在我必须要清楚。”陈泽业看着韩辰平淡得说道。
韩辰嘴角抽了抽,心想自己该咋说自己会马伽术?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这种格斗术!自己难道去编个?不过这是在小叔是个傻子的前提条件下倒是行得通,可小叔是个傻子吗?虽然韩辰此刻也想小叔变成个傻子。
“这个,我可以不说吗?”韩辰深呼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
陈泽业闻言,没有说话,面色平静的注视着韩辰,韩辰也一脸淡然的与之对视。
良久,陈泽业垂下视线,将手中的钢笔盖上盖子,放进笔筒中,最后看向韩辰,缓缓说道:“其实说了和不说,我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陈泽业顿了顿,认真的说道:“人之所以可以被称之为人,最主要的是人不像世间其他生命那般,人可以掌控自己的七情六欲在一定的范围之内而不会出格,所以我希望你,你的那些秘密,如果能隐藏,尽量隐藏,你毕竟才十八岁,外面的世界纷纷扰扰复杂不堪,要记住始终保持初心。”
韩辰听完,极为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受教了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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