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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儿,再说一遍吧,我都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好不好。”
“司徒,不是我想知道什么,而是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和你一起并肩奋斗的人,一一直说喜欢我,可是每次你一出事你就瞒着我,我都是从别人那知道你的消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不是那些脆弱的千金小姐,我是南颜夕是你司徒澜的妻子,你能承受的,我也一样能忍受。”南颜夕的神色是说不出的认真。
看的司徒那一阵动容,他等到了,等到了他想要的那个夕儿,可以陪着他面对风雨的夕儿,以后这段感情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夕儿也在喜欢着他。
“好,夕儿,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我会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
“夕儿,你应该知道十年前我父母去世那件事吧?”十年前长公主及其驸马在一次游玩中,意外跌落山崖而死,轰动朝野,当时的驸马司徒宏是难得一见的才子,是当年的文武状元,长公主对其一见倾心,求先皇赐婚嫁给了他,婚后俩人一直很恩爱,是帝京夫妻的楷模,而司徒宏也因为驸马的身份所任的官职越来越高,很得先皇的赏识,甚至对当今在位的这位的登基也立下了汗马功劳。
在新皇登基后被封为王爷,是东麟建国以来唯一的一位异性王爷,这在当时是轰动一时的大事,只是人们怎么也想不到就是这么一位炙手可热的王爷,最后居然是因为为了陪长公主爬山看日出而不小心跌落山崖。
那时虽然南颜夕还不是南颜夕,可是她的记忆中却是有的,还为此唏嘘了一番,想着世间的情爱大抵如此了,为了你高兴死又何妨。
“嗯,当时听说过一些。”感觉他声音中的沉闷,南颜夕伸手回抱住他,把头倚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说不出的安心。
事情就从那次意外的死忙开始,当时的司徒澜虽然小,但是还是有点记忆的,他记得当时为了贪玩就离得父母远了一些,没想到回来后,就再也没看到父母的身影,他哭喊着寻找那熟悉的身影,却怎么也找不到,后来府里的侍卫来了,发现了残留的血迹,在山崖下找到了已经面目全非的长公主夫妇,那日的场景至今想起来,司徒澜都感到心痛,他的母亲是那么爱美的一个人,父亲明明是翩翩如玉的公子,死时却连面目全非。
“司徒,都过去了,如果你不想说就别说了,已经过去了,我不想看你再痛一次。”感觉到司徒澜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南颜夕心里又是一阵心疼,才十岁的孩子呀,看到向来疼爱自己的父母倒在血泊中那份悲哀,她能感受的到。
“不,夕儿我要说,就让我再痛一次吧,这样我才能狠下心来找那个人报仇。”司徒澜紧紧的抱着他,把她的头压在他的胸膛,不让她抬头,她虽然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却能想象的到,这个男人哭了,这个向来冷血的男人哭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脆弱的一面,只是从不展示在人前,而司徒澜一个人默默的忍受了这么多却从不说出口,他的痛又有谁知,况且他父母的死才只是一个开始。
“当时父母去世的时候我只顾着悲痛了,没仔细回想过那日的事情,直到我长大一些,越想越感觉不对,我记得我以前我独自出去玩过,但母亲却从不让我消失在她的视线内,而那次她却让侍卫把我带到远处去,越远越好,我以为母亲是为了能够与父亲单独在一起,把我支开所以没有多想,后来想来那日母亲脸上的表情太过可疑了,她似乎很舍不得我,却又不得不把我支开,父亲母亲都是懂武之人,他们肯定是感觉到了什么才把我支开的。”司徒澜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就像再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可是南颜夕还是能够听到他刻意掩饰的悲哀。不过听到这,她心里也泛起了疑问。
“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当初爹娘是被人刺杀的。”没有什么感觉那句爹娘就轻飘飘的从红唇中说了出来,司徒澜是她的丈夫,他的父母亦是她的的父母,这是对司徒澜的认可,也是对死者的尊重。司徒澜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心里对她的爱怜又加重了几分。
“是,因为我当时听到了打斗声,虽然距离较远可我确实听到了,只不过当时我身旁的侍卫却都说没听到,所以我也就没放在心上,以为自己听错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幕后一定有一个惊天的阴谋,刺杀当朝最炙手可热的王爷和长公主,这种罪名可不是一般人敢干的,南颜夕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她来到这个世界,安逸的生活已经让她快忘了前世的杀戮了,不过既然已经嫁与这个男人,若他需要她自然会为他再次拿起屠刀。
“我相信你,既然你听到了打斗声,那就一定有,怕是当初那伙人的势力让父母亲大人都害怕所以才把你支开,他们不想你受到伤害,哪怕一丝都不可以。”
“是啊,我躲过了父母却没有了;这么多年我不断培养自己的势力,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件事,知道今天终于有了点眉目。”按理说找到仇人了,应该高兴可是司徒澜的脸上没有一点高兴的表情,甚至比以前还要冰冷,只能说明这个人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人。
他不开口南颜夕也不问,静静的倚在他的胸膛,闭着眼睛听着,等着他平复心情后的再次开口,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静默。
“那个人是怀王,可这件事却也与皇上有关。”久之司徒澜缓缓的说道。
怀王,南颜夕想起了那个看似老实憨厚的中年男人,一直都笑眯眯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做出杀戮之事的人,不过人不可貌相越是看着不像的,就越有可能是。
是啊,就连司徒澜自己也不能接受这件事与怀王有关,他虽然对怀王很冷淡,那是从小的性子使然,可是他永远记得小时候他身体不好不能出门的时候,怀王叔会带许多好吃的来看他,会陪这他玩,一点也不嫌弃他身子不好;甚至父母去世后怀王知道他难受曾彻夜陪着他,师傅在屋里怀王在院中,守着他。曾经的一点一滴在司徒澜的脑海中慢慢浮现,所以他怎么也想不到最后这件事会与怀王有关,他宁可那个人是皇上。
“为什么?怀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南颜夕仔细的在脑中想了想,奈何原来的南颜夕生活的太过封闭,她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让怀王会这么做。
“能有什么,不过是为了权。”司徒澜的嘴角全是不屑,权利在他的眼中向来是最不屑的东西。
“当初父亲之所以能保司马赫登基是因为母亲手里有一样东西,”说道这司徒那忽然停了一下,看了一眼南颜夕。
“怎么了?看我干什么?”南颜夕被看的很莫名其妙。
“母亲手里掌握着一支军队,这支军队是皇祖父交给她的,不属于国家,只属于母亲自己,皇祖父生前虽然有很多妃子,却只爱祖母一人,对母亲也最为疼爱,惹得后宫很多人都记恨母亲,皇祖父明白这一点,所以把他秘密建的这支军队交给了母亲;而怀王就是知道了这支军队的存在动了心思,司马赫对于这件事也一直是知道的,只不过他却没有阻止,因为他想借怀王之手从母亲手中夺过这支军队。”
再接下来司徒澜就没有说了,留下南颜夕一个人在那想,而这个故事的末尾其实是被他改了的,他没说的是那支军队的力量可颠覆一个国家,所以怀王司马赫才会那么的想要它。可是那支力量却不是祖父一个人创建的,也不是母亲一个人就可以全部调动的。
东麟其实是三家人打下来的,当初三家说好创建一支力量,若是司马式出了昏君枉顾百姓生死,那么另外两家便可以用这支力量打败司马式,同样的若是另外两家有了异心,也可以用这支力量消灭他们。
这支力量不认人,只认信物,一块玉分为三式,每家一块,每块玉可以调动不同的力量,只不过有一家的玉却可以调动几乎一半的力量。索性司马式一直没出过昏君,所以另外两家也一直没把这块玉拿出来。而这件事在每家中只有玉的传人知道,若不是当初怀王意外得知司马式玉的存在,起了贪心,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南颜夕没说话一个人默默的消化着,两个人各自想着不同的事情,气氛却是出奇的安逸,没有一丝的尴尬。
“所以呢,你打算找怀王报仇吗?”南颜夕抬起头问道,正好看到了司徒澜脸上未干的印记。
“我若是报仇夕儿会如何?”
“不如何,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天,我自然是全力支持你,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你的仇也是我的仇,我会和你并肩战斗。”南颜夕伸手为他擦掉脸上的痕迹,看着他说,脸上的神情让司徒澜为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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