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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素绮避开晚宴让人把栖梧宫的大门关掉,叫了宫女太监们包括洒扫的一众小宫女围在一起吃火锅,做了扑克牌教宫女太监们打扑克作为饭后娱乐,还用棋盘反过来画了一格一格的,教碧竹他们下五子棋,没人打扰就是自在,他们真是想干嘛就干嘛!
“这个五子棋,除了竖行、横行还有斜行的,只要有五个同颜色的棋连成一线,都是可以作数的。”素绮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棋盘上的格子教碧竹。
讲完,素绮就和碧竹开始下,下完一盘就指点着碧竹一两句,一连下了三盘碧竹都落了个满盘皆输。素绮正想把位子让给其她宫人,却不想碧竹神色有些奇怪的来了一句:“呃,娘娘不能走……碧竹一盘都没赢回来呢!”
素绮专注地看着棋盘,并没有发现对面换了个人,对于对手的进步,她实在是太惊讶了,居然进步这么快,让他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付。最后,她居然输了……
素绮惊讶地望向了对面的人,惊觉对面的人居然不是碧竹,而是……长孙浚!“你……你怎么在这里?”素绮吓得站了起来。
长孙浚挑高了右眉,笑道:“听说皇后病了,所以来探病的。谁想,你是躲在这宫里吃好吃的,居然没朕的份,朕都开始嫉妒你宫里的人咯!”刚刚是长孙浚示意不许跪,现在听长孙浚这样说,吓得宫里的人都跪了下来。长孙浚见了微蹙眉心,道:“都起来吧!皇后,你看,咱们在这儿,他们多拘礼是吧?咱们还是把这中殿让给他们活动吧!”
素绮无语,用鼻子嗯了一声,明明就是他的到来让宫人们拘礼了,却非扯上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给他面子又不是,所以素绮特郁闷地跟在长孙浚屁股后面去了暖阁。
长孙浚在软榻上坐下,望着站在一边的素绮不知几时又戴上了面纱,长孙浚故意板起了脸来,“皇后的脸可好些了?听郑太医说,你似乎不给诊脉?这是为何?”
“回皇上,这是皮肤的问题,太医看一下就知道了,何必多此一举让太医把脉呢?”素绮状似恭敬的回答。
“哦?那皇后一定不介意让朕也看一下,来来来,朕瞧瞧好些没有?”长孙浚说着站起身来,作势要去掀她的面纱。
“不用了!”素绮一受惊吓赶紧大声喊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干笑两声掩饰,“嘿嘿,皇上,还是别看了吧!那天都吓到您了吧?”
“是哦,那天的确差点把朕吓死,还是先别看了!”长孙浚说不看还真不看了,素绮看他返身坐回软榻上,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红印子还没完全消退,但已经淡了很多,被他看到难免不会联想到莫忧林遇到的梦笛。
看着素绮微微低头站在一边,长孙浚有意道:“咦?皇后怎么不过来坐啊?”素绮本想推脱,但对方可是皇上,于是应了一声就在另一边坐了下来。这时,外头的宫女送了茶水和点心进来。
两人都喝了一口茶水,长孙浚却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继续道:“皇后,你这里那个叫梦笛的宫女怎么不在?你不知道,她吹得笛子可动听了,真真让人叫绝!你还没听过吧?要不叫她出来吹上一曲如何?”
素绮一听,差点没让茶水给噎死,她困难地活动了一下喉咙,假意咳嗽了两声,“咳咳,她……她……什么梦地梦天的,她是谁啊?”素绮牙关一咬,干脆就来个死不承认,看他能怎么办?
长孙浚拖长了尾音明显的不信,“是……吗?你竟然不认识?可她说是你宫里的,她没理由骗人吧?你宫里的人都在外面了吗?”
“是啊!臣妾真的不认得什么梦地的!”素绮半垂着头,反正就是抵死不认。
今天的臣妾又出炉了!长孙浚挑高了眉,“哦……那你叫宫女们都进来!”
于是,素绮让宫女排成两列在长孙浚面前让他看,长孙浚若有其事地仔细看着,一边看一边说着:“不是,不是,不是……”看完了最后一个,长孙浚转过身来,看着素绮,“都不是!”突然,他又转过了身面对宫女们扫了一眼,然后眼睛落在了玉叶的腰牌上,然后面对着素绮指了指玉叶的腰牌。
“皇上的意思是玉叶吗?”素绮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不,朕的意思是,那是梦笛佩戴的腰牌,人却没有一个是她!”长孙浚悠哉地说完,素绮心口却忍不住猛地跳了几下,就见长孙浚厉声问着玉叶:“你!你为什么佩戴的梦笛的腰牌?你自己的腰牌呢?梦笛人在哪里?”
“皇上明察,皇上明察,这确实是奴婢的腰牌,奴婢从进宫就佩戴到现在。奴婢不认识什么梦笛啊!”玉叶不明就里的急急辩解。
素绮也站出来为玉叶澄清,“皇上,宫女的腰牌几乎没有太多的差别,皇上为什么就能确定玉叶的腰牌就是那个什么梦地的?”
“朕就是能确定!咦,皇后,你别说,你刚刚说话还真有几分像梦笛呢!”长孙浚陡然将矛头指向了素绮。
素绮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皇、皇上,真爱开玩笑!臣妾的声音怎会像那什么梦地的呢?”素绮眼睛瞄着地板就是不敢看长孙浚。
“哈哈……你们都下去吧!朕刚刚跟你们开玩笑的!”长孙浚一阵爽朗的大笑,笑完竟挥手让众宫女下去,宫女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挥退了,素绮听得笑声感觉很是熟悉之余,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听长孙浚缓缓说道:“要不,皇后就为朕吹上一曲,如果皇后能吹得,朕也就不找梦笛了,如何?”
“皇上,臣妾的确不通此道,如皇上不嫌弃,就给时间让臣妾练习,等臣妾臣妾练习好了,再为皇上献上一曲可好?”素绮无法只好想办法拖延时间。
长孙浚做思考状,沉吟许久终于回道:“嗯……也好!那朕就等着了,你需要多长时间练习?”
“三个月!”素绮脱口而出,心道,三个月到了,也许长孙浚就忘了也说不定呢!
“是不是太长时间了?皇后没那么笨吧?”长孙浚眼睛微眯,笑看着素绮。素绮身上突地不自在起来,“呃……最少也要两个半月,臣妾一向就很笨的,皇上又不是不知道!”
“好吧!看在皇后这么笨的份上两月就两月吧!就这么说定了,皇后到时可不能反口不认账哦!”长孙浚挑了挑右眉,戏谑的说。
素绮心中一跳,她本来就是想赖账啊!可是他怎么比她还会赖账啊?她明明说两个半月的!“……臣妾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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