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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奶奶,素绮要留下来给您准备礼物给你一个惊喜哦!所以晚宴素绮就不去参加了,已经让碧竹去皇上那儿递交时间明细并负责去现场指挥了。素绮准备好礼物在静心宫等皇奶奶,您可不能太晚回来哦!”素绮一点都没有要商量的意思,完全是交代。
“素儿,你要是去了,浚儿还能注意到你,你不去就完全没有机会了呀!有时候,要靠你自己懂得争取才行的啊!”太皇太后苦口婆心地说,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可把她老太婆急死了。
“皇奶奶,新婚夜皇上就说得很清楚了,他是不会喜欢素绮的,我们会井水不犯河水的过这一辈子!素绮就不去自讨没趣了,皇上有自己的想法,素绮也认命了,所以皇奶奶您就别*心了。再说,宫里这回肯定会添很多嫔妃,皇奶奶还怕没曾孙抱吗?”素绮故意打趣地说。
“你这孩子怎么到这地步还这么倔强呢?唉,哀家也不管你们怎么发展了,你们高兴怎样就怎样好了!”虽说素绮不得皇上宠爱,但她最少也是个皇后,而且有她这个太皇太后在,想必还不至于有人敢欺负到她头上。
素绮离开后,太皇太后携着宫侍一起去了寿筵地点,今晚宴请朝臣百官。
素绮虽然没去,但她知道这其实就是一场古代的相亲宴,是皇上的意思,大概是嫌这一次性选太多秀女了。历代皇帝是直接把想赐出去的美人赐给想赐的人,现在的皇上长孙浚却别出心裁。他命素绮做些花签,素绮干脆把那些写有官员名字的纸折成了星星。
首先,各位美人上台表演,官员们看到喜欢的就可以把花签放入收集花签的宫女托盘里,宫女们会把每个美女收到的星星分开并注明收好。但朝贺的百官里只有前四品官员及皇上指定的人才可以参加,三天内皇上会根据情况把一部分美人赐给一些官员,一部分美人封为妃嫔。
太皇太后去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提前回静心宫了,她见宫里静悄悄的,心想,素儿不是要在这儿等她回来吗?莫不是诓她老人家来的?
太皇太后正疑惑着,就见素绮踏着舞步缓缓而来,手心闪着火光,手臂处陡然幻化出无数条手臂来,随着周围的宁静而祥和的音乐舞着,那是佛教的音乐,让人心生震撼后又慢慢宁静了下来,舞毕,其她人的手接着手围成一个心形站着不动唱起了生日歌,原先领舞的素绮却已经不知所踪,蓦然又出现在心形后方,手里捧着一个蛋糕。
唱完生日歌,大家散开来,素绮把蛋糕放在桌子上,那些一起跳舞的宫女把手中的燃着蜡烛的透明碟子放在蛋糕周围。
素绮把感动得说不出话的太皇太后扶到桌前,宫女们高呼:“寿星奶奶,生日快乐!”素绮解说着让太皇太后许愿,并帮着太皇太后一起把蜡烛刚吹灭了,蜡烛刚灭,静心宫里的灯就全亮了起来。
古代设备及材料简陋,所以这个蛋糕可是花了素绮好大的功夫才做成的,虽说不是很精美,但也算是简单大方。桌子上还准备有各种点心、果盘、茶水等。
“素儿,哀家真的太感动了,你这丫头总是这样别出心裁!这就叫什么东西啊?还有这个点心就特别有意思,不仅是透明状的,而且可以清晰看到每一块里面都嵌着一小朵梅花,很是精致让人看了就想收藏起来,根本舍不得吃。”
“这叫蛋糕,是专门为皇奶奶做的生日蛋糕。皇奶奶,东西就是做来吃的,不吃才浪费呢!这种点心是素绮新制的,是天冷时摘下的梅花,素绮把梅花摘了蜜制起来了,一直封存着,所以一直维持着原形,就连蛋糕上的花朵一样的方法做出来的。这次做点心就想到用这个梅花来做,这名字嘛,就叫梅花烙。”
素绮一边把蛋糕切成若干份,一边笑着回答。“来,我们今天为庆祝皇奶奶生日就不分上下,吃得高兴就好,谁要是还拘着礼扫了大家的兴,可是要重罚的哦!”
栖梧宫的宫女和静心宫所有宫女们一起跳舞,素绮教他们玩游戏都玩得很尽兴,把太皇太后也逗得合不拢嘴,后来,玩累了,素绮就给他们讲起了笑话,逗得他们全哈哈大笑,他们都听得正起兴,有些人还一边打牌一边听。
这时,外面有人来报,张德出去一会就进来在太皇太后耳边禀告了几句,太皇太后用犹豫的眼光看了素绮一眼,似乎欲言又止。
素绮明了地一笑,清澈的眼神回望着太皇太后,想必是嫔妃的事无疑了。
“这……莼美人刚刚在献舞后晕倒了,太医刚诊断出来是怀了身孕,皇上选妃一事又还未完,要不你陪皇奶奶一起去看看吧?”太皇太后竟带着商量的口吻问她。
素绮不禁有些失笑,“是!”
天边的几丝薄云如绸缎般缭绕着月儿,使月光有些朦胧,但选妃未毕,所以今夜宫里是处处都是灯火通明。倾月最是四季分明,这时已有丝丝闷热了,偶尔有风吹过树梢,响起林鸟的低鸣。
当素绮与太皇太后到了敛秀宫的恋春苑就听到戚太医正在对解星河的侍女春霖交代孕妇需要注意的事项。见太皇太后与皇后来了就赶紧下拜行礼,并向太皇太后道贺,看他那幅阿谀奉承的样子,素绮忍不住想起了哈巴狗。
太皇太后故作疑惑,“这喜从何来?不是说莼美人昏倒了么?”是在这里有眼线吗?还是皇上让人送她回来通知的太皇太后。
太医低首回答:“回太皇太后,莼美人是因为有了身孕,有些贫血才致晕倒的。微臣已开了安胎药,平时只需好生将养着就无大碍了。”
“哦,还真是喜事一桩,如今有几个月了?”太皇太后开心的笑起来,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回太皇太后,已一月有余。”
太皇太后捂着嘴笑起来,“呵呵,这么说哀家就要有曾孙抱了!莼美人可醒了?”
侍候解星河的宫女春霖一福身回道:“回太皇太后,莼美人还昏睡着呢!”
“罢了,那哀家与皇后就不去看了。转告你家主子就说好生养胎,自古母凭子贵,若是有幸产下皇子,福气还在后头,不急于一时!你们可要好生照顾着,回头哀家再命人送些补品过来,若是人手不足就跟皇后禀明。”太皇太后嘱咐了一阵,才让素绮扶着离开了敛秀宫。
孰不知,她们离开没多久,恋春苑寝室床上的女子一下睁开了眼睛,嘴角一裂,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解星河来到铜镜前,薄薄地扑了一层粉,又仔细地检查了几遍。这样子一来,她的脸色看起来更是苍白得不像话,楚楚可怜的,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心怜起来,她对着镜子妩媚一笑,才坐回床边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一声通报:“皇上驾到!”
她赶紧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听到脚步声了才自床上坐起,慢吞吞的自床上起身,门被推开了她刚好往地上跪去。
“星河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必多礼,起来吧!”长孙浚停在她两步之遥的位置。
“谢皇上!”解星河谢了恩正要起身,突地全身瘫软了一般往前摔去。“啊……”
一声惊呼未完,已有预期中的怀抱将她纳入。
“看到朕也不用激动得三跪九叩吧?”长孙浚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意倜傥的说。
“人家身上没力气嘛!”解星河似撒娇般的用身体在长孙浚身上蹭了蹭。
“罢了,身体没恢复前就不用行礼了。”她脸上虽打了粉,唇也上了胭脂,却仍看着苍白憔悴的样子,似乎身体还很不舒服。他将她放在床沿,自己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解星河羞怯地说:“谢皇上恩典!皇上待星河这么好,星河真不知怎么报答您了。”
“哈哈……”年轻的帝王笑得轻狂,若有所指,“你这不是在报答朕了吗?”
“皇上您是指……”解星河娇羞的低了头,没有看到长孙浚脸上微微的不豫之色,她似乎极不好意思,之后又像鼓足了勇气般拉过皇上的手,轻轻地覆在其还未见隆起的小腹之上。
她状似天真地问:“皇上喜欢吗?星河要帮皇上生小皇子和小公主。”
“怎么会不喜欢呢?朕当然喜欢。”他还是一脸倜傥的笑,一双桃花眼异常的惑人,却依然让人无法辨别他的情绪。女人怎么都喜欢来这套欲语还休,好好儿说话不成吗?脑中不自觉地晃过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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