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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余观澜还是户部尚书的侄女,户部尚书余众和尚书令饶政纲可是儿女亲家,该不会是皇后故意布的美人计吧?皇上对皇后置之不理,为了得到皇上的宠爱,所以皇后就安排了这么一个美人潜伏在六局?
雷雅叙想到这,怒气汹汹地一拍桌子。她现在要是处理了她,应该也不要紧吧?反正皇上也没有说要册封,皇后也没有言明是她的人,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不知者无罪?
“雷才人,奴婢没有勾引皇上啊,是皇上让奴婢跳舞给他看的……”换句话说,就是她雷雅叙魅力不足才需要勾引,她只需要跳个舞就搞定了。
“贱人,还敢狡辩,你不说你会跳舞,皇上会知道?”雷雅叙柳眉倒竖。
“敢情娘娘是希望奴婢欺君?”气死你,看你能忍到几时?这雷雅叙最经不起的就是激将法了。
雷雅叙气得脸型扭曲,头上差点冒烟,怒喝:“好啊!还敢耍嘴皮子顶撞本主,看来不挨打,你是不会长记性了,桂萍、映萍,给我好好地‘伺候’她!”
“雷才人,你这样动用私刑也不怕皇上知道后,会如何处置你吗?”看到雷雅叙那抓狂的样子,余观澜不禁有些后怕,但愿不会被修理得太惨。
雷雅叙怒极反笑,咬牙切齿的说:“你敢威胁我?本主还轮得到你这小小的女官来威胁,打,打到她招了她勾引皇上为止!”
“是!”桂萍上前将余观澜按趴到板凳上,映萍压制住她的脚并脱掉鞋袜,用一块专制的竹片狠狠地往余观澜的脚心招呼去。
这种刑罚是专门用来惩罚犯事的宫人的,因为打在脚心不会影响到美观,而且掌心天天穿着鞋袜可想而知有多嫩啦!打在脚心的那种痛只有受刑者自己知道,每走一步都有如撕心裂肺般的痛。
余观澜惨烈万般的叫喊声响遍了叙景宫,雷雅叙心中一惊,急道:“堵住她的嘴,吵得人心烦!”
直到余观澜嘴上的布团咬出了血,这时,门被大力推开来,殿内的众人才看清打开门的正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屠观。“好一个雷才人,谁给了你熊心豹子胆,竟敢在宫中动用私刑?”长孙浚人未到声先到,他慢条斯理的走进了殿门,门外的小宫女、和太监都远远地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皇上明察,这宫女竟敢讽刺妾身,还放言要夺了我这絮景宫为己有。实在是太狂妄了!妾身不教训教训以后还如何在宫中立足?”雷雅叙越说越恼火,隐隐怀疑自己是被人设计了。桂萍、映萍早就吓得跪在了地上,余观澜也因此摔在了地上。
“没有……奴婢没有,皇上救命……”余观澜嘴上的布被她拿了下来,摇头如捣蒜,绝艳的脸上泪痕道道、冷汗点点看着着实是楚楚可怜到了极点,脚底早已血肉模糊,痛苦不堪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惜。
要是早知道她用这么狠的刑罚,她就不来了。不过话说回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不兵行险招怎么逃出升天?不吃得苦中苦,怎能成为人上人?
“就算真有此事,难道皇宫是当摆设的,你认为你有资格动用私刑,嗯?”长孙浚眼中一片令人心生退意的寒意,俊美的脸上却仍挂着惯有的笑,可瞧着让人心中无止境的生出层层的寒意来。
“妾身……”雷雅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却想表达自己的意思,却像找不到原来伶俐的舌头。她的伶牙俐齿哪里去了?
“屠观,让圭喜去请太医来给余观澜看看。随后回去拟旨,明日就晓喻后宫,余观澜封为美人,余观澜,你觉得封号为琴怎么样?”长孙浚似笑非笑的望着余观澜,直看得余观澜头皮一阵阵发麻。
正自踌躇着不知如何回答之时,他却撇下刚刚的问题像没有问过似的,继续说道:“把叙景宫的西配殿改为敛琴居,赐给她,无需行册封礼,即刻就迁入吧!安排人照顾她起居养伤。至于雷才人嘛……”长孙浚似在考虑,却听得雷雅叙一阵颤抖,冷汗就那么一阵阵地飙了出来。
“雷才人禁足三个月,罚抄女戒三千遍。这三个月你就好好的抄你的女戒吧!”说完,长孙浚看都不看一眼任何人,便转身大步离去。
午后,又因莼婕妤和祁宝林吵嘴,吵得莼婕妤动了胎气,他让人交由皇后处理,现在又出了这事,这雷才人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些女人怎么一个都不让他省心呢!他最讨厌女人之间这些个明争暗斗了。
说来说去,还是她最是安分守己,在宫中呆了近四年,不仅从未闹过什么事,还总是帮着处理这些女人间繁琐之事,对人亲切却也总有一种淡淡的距离感。
看着长孙浚离去,余观澜盛满痛苦和疑惑的脸上扬起一抹虚弱的胜利笑意,不管皇上对她怎样冷淡,总是封了她为嫔妃,不是吗?
雷雅叙见了,气得只差暴跳如雷。这女人一转眼就和自己平起平坐,可想而知其心计可谓相当的深沉!雷雅叙狠狠地瞪了好几眼余观澜才甩袖离去,余观澜却像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神情变成惊恐。
琴?敛琴居?无需行册封礼?什么意思?他……难道他……怀疑她?
余观澜脸上神情忽而又变成略显安心的样子。不管如何,他总是心仪她数年,到如今仍念念不忘,就算他真猜出了什么也断断不会对她如何的,她不该自乱阵脚的!
这头,栖梧宫中殿,传来一阵阵絮絮叨叨抱怨的念叨声,中间参合着阵阵无奈的叹息声。
“绮姐姐,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梨儿再也受不了了,什么东西都是她说了算,只要她想要,她就一定要占为己有,梨儿实在忍无可忍了,跟她吵了架,她就装作动了胎气,实在气死我了。”祁施梨愤愤不平地说。
哪天要是她自己不小心把孩子弄没了会不会推到她身上?这样一想,祁施梨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素绮站在窗口揉了揉额际,深吸一口和风送来的淡淡桂花香,无力地说:“停!你别再絮絮叨叨、叨叨絮絮的行吗?你都已经说了一百三十八遍了,姐耳朵都快长茧了,让我说句话行吗?”
“哦,绮姐姐,你想说什么你快说啊!”祁施梨拽着素绮的袖子问。
“你现在先回去,明日我去给你安排个新住处,我保证,你睡一觉起来就可以搬过去了。”素绮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她想去睡觉。
“哪里,是哪里?”祁施梨兴奋地摇着素绮。
“秋棠殿!满意了吧?我要去睡了。”素绮一边向寝宫走去一边疲倦地说。
祁施梨那头一听只差当场跳起来了,嘴角差点咧到了后脑勺,兴高采烈地离去。
素绮觉得她快散架了,这个祁施梨还不是一般的粘人啊!那个死皇帝倒好,只一句话就把人给轰到栖梧宫来了。心里不禁诽谤了几句:死混蛋!臭混蛋!
正走回宫的长孙浚不由连打了两个喷嚏,奇怪了,不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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