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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云兮淡淡的一笑,“我对娥凰此情不逾,就不必姑娘担心了!”
“哼!……”红舞冷笑了一声,“男人这张嘴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劝你最好不要有任何想法!因为红音,我可以放你这一次!”轩辕云兮说着闭上了眼睛,“这儿不是你能随便来的!”
“你还放不下红大哥,说什么对冷姑娘矢志不渝!”红舞依然有些发怒了,“果然,男人的话都是花言巧语!我今天就替冷姑娘教训你这个寡情薄幸的男人!”
红舞一直戴在手腕的银铃铛被取了下来,共四个铃铛一串尾部系上了红色的缎带,红舞将铃铛抛打过来,咚咚的几声,铃铛居然被什么打散,落在地上,红舞被力道反弹,手臂上一道血痕,渐渐滴下血,退了一步咬牙道,“有人!谁?”
一根丝线般的弦倏地被从屋里被收走,轩辕云兮依旧没睁眼,虽然睁眼也看不见,“红姑娘还是请吧,我今日不想与你计较!”
“你!”红舞咬了咬牙,倏地一声红舞手背又多了一道血痕。
“请吧!”轩辕云兮叹息般的说了一句,红舞咬咬牙丢下了手中的红色缎带,飞身出屋,一枚红色的身影很快消失无踪。
一个身影落下,很快把地上的铃铛和红色缎带收走,接着凭空消失在屋里。轩辕云兮对屋顶的人道,“明天回皇城,你把那两人交由拂晓秘密押回!你看住就好,我不想看到和文秉那样的失败!”
“是,公子!”一阵轻微的响声,屋里回归平静,仿佛不曾被打搅。轩辕云兮在心底考虑着,好像最近很多人冲着娥凰而来,果然要开始不太平了,娥凰,我决不允许谁带走你,我多希望你只是平凡的女儿家,可你的身份身世,注定不寻常。如今你失却记忆,我欣慰却又惶惶不安,能留住你的最好办法,就是把所有可能让你回到过去的人,全部抹杀。昆仑玉,闻人于凤,凡是知道你身份的人,可能认出你的人,都不可以出现在你面前。你就这样永远失忆下去,就做我一个人的娥凰,我会好好的守着你,到我死了为止!
娥凰去厨房熬粥,刚刚生好火,正在淘米就见翠花肿着眼睛过来,娥凰低头不语,自顾自的,翠花走近了才用几近沙哑的声音道,“夫人,还是奴婢来吧!’娥凰没让,这是做给云兮的,自己来最好,娥凰抬眼看了下翠花,淡淡地道,“没回去?”
翠花点了点头,“我也没脸回去,回去了,日子也好过不了!”
娥凰微微笑了笑,“你没回去也算开了点窍了!可你那句没脸,我真不知该说你蠢还是什么!”娥凰淘好米下了锅才又擦干手道,“女人呢!何苦让自己不好过,守着个对你不好的男人,你啊,何必!”娥凰看着翠花肿得像桃子的眼睛,“用冷水敷一下,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娥凰说着就拿了毛巾侵了冷水,稍稍拧了下再递给翠花。
“谢谢夫人!”翠花战战兢兢的接了过去,半天没敢动。
娥凰瞥了一眼道,“你眼睛要是这样,怎么给我和公子做饭!”
“是,是,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去!”翠花拿着毛巾就匆忙的往厨房外走。
娥凰叫住了道,“翠花,好好想想吧,你能留下,我是觉得你至少长进了!一辈子还长,想通了,以后遇到合适的再嫁吧!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翠花脸上颜色不是很好,娥凰大概知道她是想从一而终就道,“如果你要这样一个人一辈子下去,我也不多说!明天我和公子就走了,你就在这儿留下,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要离开了就和曹老爷子说一声,我们也不强留!”
翠花有些惊讶,“公子,醒了?公子伤那么重,夫人怎么急着走?”
娥凰还是淡淡的微笑了一阵,“我也不想,他刚醒,我怎么可能放心。可夫君有事要忙,不能再耽搁了!你叫小德子收拾下吧!去吧!”
“是,奴婢明白!”翠花这才积极地走了。娥凰叹了口气,这些女人啊,要是稍稍自主、自尊一些,就不会是这么悲苦了!
第二天一早,娥凰吩咐翠花就安心留下和曹奉一起照看这别院,如果她要走就找个合适的回来也能照看些曹奉。
曹奉和翠花把轩辕云兮送到了苏城城门口。娥凰和轩辕云兮就又自己上路了,这一次娥凰比上次还要揪心,在车上就一直照看着轩辕云兮,出城见红音竟然已经再等了,依旧穿着红衣,身上背着琴,只是像个风流士子活着一般琴师。
娥凰扶了下轩辕云兮让轩辕云兮靠在自己身上坐起,接着让小德子掀开了车帘,称呼道,“红公子!”
“这一路红音无法跟随,轩公子一路小心!”红音很恭敬似地禀道,轩辕云兮挥了挥手,红音却似乎明白了,正与骑马离去。
“红公子,难道轩公子也在?”茶大的声音爽朗的响起,娥凰看着茶大走上前来。
红音笑道,“茶大哥,居然能再次相遇,实在有缘!”
“没看出来,我们三人还真有缘!”茶大望了眼车里,顿时一惊,“轩公子这是,怎么受伤了?这严重吗?看上去不轻啊!”
娥凰微微笑道,“遇到些不太平!”
轩辕云兮也是微笑,道,“只是小伤不碍事!多谢茶大哥关心!只希望这一路别再生事的好,我倒是无妨,只恐我这娇妻受累!”
“这个世道……总有些不太平!不过轩公子你不必担心,我茶大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有身蛮力,兄弟几个也在这地界上走了不知多少回了。若公子不嫌弃,我们一路同行,准保你们夫妻二人这一路平安!”茶大拍胸脯实诚的道,“轩公子、轩夫人,哥几个一定照应周全!”
娥凰语道,“妾身在此谢过茶大哥仗义!”轩辕云兮只是对娥凰笑了笑,以表赞赏,娥凰也会之一笑,“我夫妻二人又要仰仗茶大哥了!我代夫君谢过茶大哥!”
“轩公子有有如此贤妻当着难得!二人真是让人称羡的神仙眷侣!”茶大哈哈大笑,他手下的人也跟着笑了,娥凰微微低头似乎不好意思的模样。
红音微笑出声几分玩味,道,“茶大哥莫不是弃了这茶叶生意,做个保镖,立个镖局倒也不错!”
茶大望着红音大出了口粗气,“改明儿个我茶大在这儿道上混不下去了,也就凭着身蛮力了,立个镖局做个镖师倒也不差!”茶大说完哈哈大笑,“那时红公子可要光顾才行!”
红音点了点头,柔和的道“那是要茶大哥照应小弟才是!”声音怎么听也是个弱质盲人,只怕若不是见过,娥凰也不相信红音的病弱之态是深藏不漏。
“那是当然!”茶大哈哈大笑,“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上路吧,别磨蹭了!”
“那红音就与几位别过了!”红音说完就骑马走了,娥凰一直奇怪,红音根本看不见,他还他一个人来,又怎么能骑马的?想问轩辕云兮,但又觉得自己似乎管太多,毕竟红音时他的人,他清楚却没必要自己也知道。
“轩公子,我们也快上路吧!”茶大领着他的车队在前面走,轩辕云兮的车依旧是跟在他后面,唯一的时这次没了红音殿后。
娥凰昨天到现在都想问冷怀恩和那个町儿姑姑,还有那天那一批人,轩辕云兮是什么时候召集的,但轩辕云兮身上伤又重,娥凰不想他费心,就一直没问只让轩辕云兮枕在软枕上,用扇子给他散热。
轩辕云兮闭眼睡了好一阵,也许是因为伤太重,又或者娥凰在身边让他安心,居然在颠簸的马车上也睡得很安稳,娥凰见他睡得安稳,心底也比较安心,小心翼翼的只不要吵醒他,连呼吸都保持得轻缓。
到了晚上,车队又在一个荒郊休息下了,茶大叫人送了吃的过来,娥凰让小德子收下了,并且说了些客套话,轩辕云兮这一下子也醒了,娥凰歉意的道,“吵醒你了?”
轩辕云兮微微笑了笑,“能这么就睡着,是因为娥凰在身边吧!”轩辕云兮抬起一只握在他手里的娥凰的左手,“娥凰在,什么都好!”
娥凰才发觉左手一直被他抓着不放,现在都有些麻了,也没有要抽回,任凭轩辕云兮揉捏,还挺舒服的,手心渐渐就不难受,娥凰接过小德子准备的吃的,小德子带着茶大送的吃的走开了,娥凰这才对轩辕云兮淡淡的道,“是有云兮在,娥凰什么都好!”
轩辕云兮其实是在给娥凰活血,压了她那么久,只怕她手早麻了,可她偏偏不说,轩辕云兮却心疼,“娥凰,回宫后你想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娥凰微微笑着,宛如玩笑的道,“还是那句话,我要你的江山,你会给吗?”
“给!”轩辕云兮很坚定的道,“只要娥凰不离开我,江山万代不如娥凰给我的一个微笑!”
娥凰怎么能说没被着回答震撼到,他和冲冠一怒为红颜、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都不一样,他其实其实两个都看重,江山是他的义务,可他却也并不是无奈接受而是视为责任,他会是一个能体恤万民的好皇帝;自己是他的选择,他宁可不要江山也要自己,这一点我闻人娥凰能怎么回报,只能足够。
云兮,这一生永远不要有那么一天,希望你永远不要面临这个选择,因为那时你的痛苦会是无以复加,你会选择我我一点不怀疑,你也永远不会后悔选自己,可这不代表他不会痛苦,云兮,天下不是两个字而已,它代表了太多人的性命和将来……
娥凰记得皇后说过的话,这个天下必须有一个能者当之,虽然娥凰不愿意的太多,可一个人再任性也得顾虑大局,云兮,你的手上有太多人的生死和幸福,所以我不强求你不是皇帝,不勉强你在我和天下间做个决断,只要你和我执手,你眼中的人只有我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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