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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束白锦的声音传来,楚伊抬头,这个女子办事效率真是让她惊讶呢,果然很快。
“事情都调查清楚了?”束白锦点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能是刚融入这个大集体,有些不适应,毕竟这不是商族,除了束修之外她并没有亲人。楚伊说道:“那个,白锦,以后大家就是一个大家庭。我母亲原本是商族的公主,她会喜欢并接受你。所以以后不必要如此严肃,这是夜二和夜三,以后大家就相互照应。”
束白锦点头,感激的说:“是,主子我记住了。”楚伊点头。
束白锦把自己查到的事情一一说出来:“主子,现在的太子妃澜筠柔和二皇子从小便认识了。这个澜筠柔因为左相的功勋从小便在皇宫生活,享受的公主一样的待遇。然而最受太后娘娘喜爱,后来出宫后,便自然与二皇子的关系最近,当时也是世人眼中的才子佳人,郎才女貌十分登对。”
楚伊轻轻喃着:“郎才女貌,呵,到底还是分开了。”
夜三皱眉:“主子,你说什么?”
楚伊一怔:“恩,没什么,白锦继续吧。”
束白锦点点头,“那时二皇子的母妃早就去世了,皇后一手遮挡后宫,没有人可以撼动,而到了娶嫁的年龄,澜筠柔却入嫁太子府,并没有和二皇子司马陆离成亲。澜筠柔成为太子妃,二皇子便随军出征,这么多年二皇子都是随军,很少出现在朝堂,但是这几年便回来了。世人众说纷纭,说是回来要与太子竞争,这个,实在也是不好说。”楚伊点头,司马陆离的心思只有他自己可以知道,旁人的猜测,决定都无法影响到他。
“那你可查出来,当初澜筠柔为何会嫁给太子呢?”楚伊问道。
束白锦摇摇头,“这个倒是没有准确的消息,谁也不知道这件事的原因。听说这一切都是皇后一手操办的,也有说太子妃心甘情愿。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的原因。”楚伊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可是终究会有原因的吧,不是皇后,就是澜筠柔,哪一个都是不能忽视的。
束白锦顿了顿,说道:“主子,就是还有一事,不知道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哦?说来听听。”楚伊倒是好奇,身后的夜二和夜三也是好奇的很。
束白锦接着说道:“就是太子成亲之后不久,左相一家就被抄家,听说是犯了谋反之罪。”
夜二疑惑地说道:“可是当初左相一家并没有被问斩啊?”这些朝堂之上的事情,夜二一伙人本是不关心的,所以自然了解的也很少,他们原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秘密练功。
束白锦点头,“对,后来左相一家被二皇子舍命进言救了下来,不过澜家从此败落。”
楚伊倒是不解。“你说当时左相一家是陆离救下来的?太子没有出手吗?”
束白锦摇摇头,按照她所查到的资料来说,太子并没有出面,“太子并没有任何动作,从头到尾都是二皇子在想办法。那时二皇子在边疆,还特意赶回来。救下左相一家后便又离开了。”
楚伊默默的没有说话,即使不能在一起也要这样护全她的家人。夜三说道:“这太子干嘛去了?这里面肯定有事吧。”楚伊没有说话,把剑摆回原来的位置,轻轻说了句:“夜一夜四回来后你们一起到阁楼书房找我。”便离开了。
夜三眸色一沉,主子这样怕是对二皇子动了真心。唉….
令南风一直没有休息。司马陆离去了太子府迟迟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事情。临近黄昏司马陆离才回来,身后跟着路风,令南风看见以后走出屋门,“陆离,如何?”司马陆离没有说话,令南风看那副没表情的脸就知道肯定没戏,这个太子阴险狡诈,谁知道这次安的是什么心思。
令南风顿了顿说道:“那你想怎么样?要我说不要插手了,太子既然摆明态度,那这后面又是皇后,何必呢你。”
司马陆离从太子府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府邸,而是去了京都比较幽静的安阳湖畔的亭子,在那呆了很长时间,路风也不知道主子究竟在思索什么,全程没有一句话。令南风知道司马陆离心理矛盾,这么多年,何来什么亏欠,依他看澜筠柔在太子府也过得一样的好,只是他这个兄弟念念不忘罢了。
令南风问道:“陆离,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司马陆离皱眉,他并不想和令南风多说,这件事情令南风一定又会阻止,可是他现在只有这一个可行的办法了。令南风一直等着司马陆离回话,迟迟没有动静,令南风看着一脸阴郁的司马陆离,等着他说话。
司马陆离无奈,简短的说了句话:“明日我要进宫见父皇。”说完便朝屋内走去。
令南风真是火冒三丈,一把拉住司马陆离的衣袖:“你疯啦?!又是为这个女人进宫面圣,上一次去守边,这一次还要用什么样的条件?”
司马陆离深沉的声音传来:“我自己的事情我当然有数,你不用管我。”
“不用管你?好不容易父子的心结打开,你难道就不想扳倒司马?烨吗?我们不是都是为了这个结果吗?”
“是,但是你怎么让我看她被世人唾弃!”
“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她是太子妃!你们之间没有一点关系,你到今天还不清醒吗!!”两人之间剑拔弩张,都是不容质疑的表情,令南风认真起来也是严肃的可怕。
“陆离,放手吧,这样会对你不利的。若是皇帝知道你还是对她有意,肯定会心生嫌弃,你以后还如何立足?”
“我自有方法,但是错过这次机会就再没可能挽救局面了。”
“我心意已决,南风多说也没有用。”
“你真是疯了!”令南风气极了,一把甩开拽住的衣袖,扬长而去,在他身后跟着的是一直隐在暗处的云豹。两人朝鬼魅阁方向奔去,远远地令南风放下一句话:“今年的群英会得格外小心,陆离还是尽早安排吧。”司马陆离轻揉太阳穴,这几天事情格外得多,让他的心无比的烦乱。
束修擦黑回到将军府的后院,正巧夜一和夜四也都赶回来了,于是三个人一起去见了楚伊。楚伊以及夜二,夜三,束白锦早就等在书房里了。三人走进书房,便躬身说道:“主子。”
楚伊忙笑:“不用这么多礼数的,都随意找地方坐下吧。”
“是,主子。”楚伊示意小惠上茶,小惠是个手脚麻利的丫头,很快就收拾妥当退下了。
楚伊便先开口:“夜一,夜四,让你们在那操练死士,实在是辛苦,多谢了。”
夜一和夜四连忙起身:“主子你说哪里的话啊,这都是我们分内的事情。况且都是按照主子的计划来的,一点都不辛苦。”楚伊点点头,示意两人坐下说话。“找到得力助手确实对你们在那操练帮助不少,就替我好好犒劳犒劳大家好了。”
夜一点头,“主子,这次带的人都在城外安置好了,等我们往群英会赶时,自然会在后面跟随主子。”楚伊满意的点点头,这是落华苑第一次崭露头角的机会,一定要完成的漂亮一点。
“这次叫大家集合就是为了群英会的事情,想商量一下那天到底谁代表落华苑参加比试。”夜一和夜四包括束修都没有什么想法,毕竟他们对群英会并不是那么渴望。
这才刚开始商量,夜三就开始了:“那个,主子就让我去吧,你看大哥,四弟参不参加都没意见,那他们以后也可以参加,不如今年就我。”
楚伊早就知道夜三实在是想去,便偏想逗逗他,“可是今年我听说所使用的武器中长剑是被禁止的,那你这可是怎么办啊、?”楚伊知道夜三最擅长剑术,他的剑法是云岳大师所授,只是后来并没有学完云岳大师便仙逝了,但是他的剑法在江湖还是出了名的硬气。这样想来云岳还是云清师傅的同门师弟,只不过造诣没有师傅高罢了。
夜三一惊,瞪大眼睛,“不让用剑?!”这样的规定还是第一次听说,楚伊颇为无奈的点点头,增加可信度。
夜三倒是急了:“这可怎么办,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规定!”夜二看主子的样子就知道是在耍夜三,忍不住笑场了,这一笑大家都反应过来了。
“主子,你耍我?!”
楚伊摆摆手:“就你这样的智商,和人家比试怎么会赢?怕是要丢人吧。”
夜一说道:“主子,三子比试上绝对可以的。我参不参加都无所谓的,要不就让他去吧。”夜四也这样说道,这样的比试夜四偏清冷的性格很少参加。
楚伊点头,换上一副正经的表情,“那好,我们得选出来三男一女参加。所以女子就由白锦参加。三男既然大家没有意见就派束修,夜二,夜三。”
四人听命后,起身来到楚伊面前:“是,属下一定不辜负主子厚望。”
楚伊接着说道:“这次群英会毕竟我们第一次参加,所以大家要完成的漂亮一点,争取一次盛会打响我们落华苑的名号。这样夜一他们以后就容易招人了,我们也就越来越壮大。”夜三嘴角一抽,主子原来在这等着呢。
楚伊想了想,又是很严肃的说道:“恩,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关于落华苑与江湖的交集,我们都要以易容后的面目示人,束修和白锦这次不用易容,因为我想江湖上应该没有人认识你们。毕竟商族比较封闭,不轻易与外界联系。夜二和夜三必须做好易容,不可以暴露自己的身份。”屋内人表示明白,夜四说道:“主子,我们会做好相应的准备,到了那日我和大哥就负责那些手下吧。”楚伊点头,这样的话就万无一失了。难道就准许他鬼魅阁不以真身份示人吗,她完颜楚伊照样要这样做。“好了,事情都安排好了,等京城的事情准备好了,我们就起程吧。你们都先下去好好准备吧,束修留下。”“是,主子。”束修应声,留在书房,没有退下。
楚伊边练字,边若无其事的问道:“束修,陆离下午去哪了?”
束修一字不漏的说道:“二皇子从太子府出来后便去了安阳湖畔,在那呆了一下午,然后便回府了。”
楚伊表示疑惑,“没有去别的地方吗?”束修摇头,“没有。”楚伊很是奇怪,不可能之后就没有动作了啊,这样的办事风格并不符合她心中了解的那个司马陆离,怎么回事呢?还是他又有了什么别的计划。
束修看楚伊一直沉默,便问道:“主子,那还需要我跟着二皇子吗?”
楚伊点头:“跟,我想他肯定还有别的动作,毕竟这不是他的性格。”
“是,主子。那没事的话我就退下了。”
“好,你早些休息,辛苦了。”束修退下后,楚伊就在想,这个司马陆离会怎么做呢,若是太子那行不通,他也就没有方法了吧,毕竟这件事也不可能通过皇帝。
第二日一大早,司马陆离就让路风备马,他要去趟皇宫。
路风犹犹豫豫问出来一句:“主子,真的要去吗?”路风跟在司马陆离身边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次进宫对于自己主子来说意味着什么,上一次主子就错失了和太子竞争的机会,这么多年主子一直想要夺回来属于他的一切,更何况他的身上还有杀母之仇。
司马陆离皱眉:“怎么?路风也要违背我的命令?”司马陆离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路风急忙说道:“主子恕罪,路风不敢,这就去备马。”司马陆离没有理会路风,抬头看着通向皇宫的方向,这一次是他最后一次和父皇交换条件的机会了,司马陆离拳头紧握了握。
而此时束修就在暗处观察司马陆离的一举一动,司马陆离似乎有所察觉但是并没有回头。骑上马朝皇宫奔去,路风在后面跟着。束修连忙跟上,生怕跟丢。见司马陆离进了皇宫,束修调转马头回到将军府,这时候完颜楚伊也是刚起来在院内和夜二他们切磋剑术,楚伊一晃神,看到急急进来的束修。对着院内练功的五人说道:“你们先练着。”于是摆好剑,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说道:“怎么了?陆离有什么行动吗?”束修低头说道:“二皇子进宫了。”楚伊心中微微一惊,这个时候陆离进宫到底何意?昨日父亲说过要今日进宫面圣,看来陆离还是为了澜筠柔那个女人啊。
楚伊紧抿着嘴唇,等什么时候她一定要亲眼见见这个女人,看看到底她有什么好,让陆离肯为她一再付出。楚伊往屋内走去,准备换身衣服去皇宫外等候。
束修见主子什么都没说便向里屋走去,便提高了个音量喊道:“主子,那我还用继续吗?”
楚伊摆摆手:“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束修应声退下,和夜一他们一起练功。
楚伊很快换好衣服出来,打了个响指,对着夜三说道:“走,夜三,备马,我们出门办点事情。”
夜三一脸不情愿,“为什么又是我?!”
楚伊笑笑:“你没看到别人都有事情做啊。”夜三又想反驳,转念一想还是讨好主子点吧,万一主子不高兴,群英会又没戏了。于是出门备马去了,楚伊笑笑,其实她更愿意和夜三一起去办事情,虽然夜三不稳重,但是欢乐多。
司马陆离到了皇宫门口,便吩咐路风在外面候着,自己独自进宫了。陆离来到御书房外,李公公走近前来,“奴才参见二皇子。”
司马陆离点头,“公公,父皇在里面吗?”
李公公点头,“皇上在呢,咱家给二皇子通报,二皇子稍等。”
司马陆离轻笑点头:“那就劳烦公公了。”这个李公公也是原来陆离母妃身边的人,自鹂妃去世,皇帝便把他调遣在自己身边,这些年李公公也没少在皇帝身边替司马陆离操心。都是母妃身边的老人,司马陆离自然会善待和感激。
不一会李公公就出来了,“二皇子,皇上让您进去。”
司马陆离点头跟着李公公进去了。皇上正在批阅奏折,看到司马陆离进来,很是欢心,毕竟他是鹂妃的儿子。虽然父子之间曾因为一些事情有过隔阂,但是在皇上心里,司马陆离并不亚于司马?烨。
皇帝满脸笑意的开口:“离儿是有什么事情吗?可是很久未进宫了。”
司马陆离低头:“父皇恕罪,前些天去了边境,以后会常常进宫的。”
皇上点头,这个儿子他并不是不爱,只是离儿生性高傲,他们中间还隔着鹂妃的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可愈合的伤口。
司马陆离沉稳的声音响起:“父皇,今日进宫孩儿有一事相求。”
皇上抬头:“哦?离儿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朕尽力办。”
“父皇可曾记得母后死后的遗愿?”皇上一惊:“当然记得,离儿为何提这个?”
司马陆离跪下,“父皇,我想用最后一个机会,让父皇帮我做件事情。”皇帝也是一惊,这么多年了,也只有上一次为左相之事司马陆离才提出用一次机会,那么这次又是什么事情。皇帝眼睛微眯,盯着跪在地上的司马陆离,虽然是求,但是没有丝毫的卑怯,这是一种帝王的气概。
其实这件事情大家都不知道,鹂妃死前,皇帝曾经答应她无论以后离儿如何,都要保全他的性命。另外鹂妃用自己的命换来司马陆离的两次机会,司马陆离可以用这两次机会请求皇帝为自己办两件事情,只要不涉及江山社稷都会满足。而这第一次机会早在司马陆离舍命进言救下左相一家时用过了,这一次司马陆离用了第二次机会,还是为了就左相的女儿,为了让她不被天下人唾弃。他把她看的和母妃的命一样重要,可想而知司马陆离昨晚是经过怎样的思想斗争才决定下来的。
皇帝见司马陆离沉默了,便说道:“你想让朕帮你做什么?你考虑清楚了吗?这是你母妃最后留给你的东西了。”
司马陆离沉默的点点头,皇帝叹了口气,重新坐回龙椅,说道:‘说出来让朕听听是什么事情。”
司马陆离顿了顿,说道:“父皇,您可知道大哥休妃一事?”
皇帝幽幽说道:“是,朕听说了。这次是烨儿有些胡来,但是这终归是他的家事,朕并不想插手。”
司马陆离袖中的拳头紧握着,该死,看来父皇并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情。“父皇,请求您。不要让大哥休妃。”
“你说什么?!”皇帝的语气有些不悦。
“我说,请父皇下旨不要让大哥休妃。”司马陆离又重复一遍,语气并没有什么波澜。
“给朕一个理由。”皇帝眼神变了变。
司马陆离顿了顿,说:“大哥休妃,这样太子妃就无法再立足了。她会受世人唾弃糟践的!”司马陆离语气坚定,抬头正对着皇帝的眼光。
皇帝大怒,一拍桌子:“又是这个女人!你知道吗,她是你大哥的女人,无论如何还用不着你来管!”
“若不是当年皇后,现在她是我的福晋!”司马陆离大逆不道的话一出,眼神不躲不闪,就那样盯着自己的父皇。其实皇帝心中清楚得很,太后还在世的时候确实允诺司马陆离长大后便可娶澜筠柔为妻,但是谁料世事变化。
皇帝长出一口气,“好,朕可以拟旨,但是从今以后你就没有任何权利再要求朕的弥补了。朕答应鹂妃的也都做到了。”
司马陆离点头:“是,孩儿明白。”皇帝深深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司马陆离,鹂妃啊,我们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懂得人情世故啊。皇帝片刻便拟好圣旨,交给了身旁的李公公,“去太子府传旨吧。”李公公接过圣旨:“是,陛下。”
“你也起来吧,朕也累了,你退下吧。”
“是,父皇休息,陆离告退。”司马陆离和皇帝之间早就没有了父子之情,那些从小培养起来的情谊,也早在司马陆离被囚禁在深宫后院,遭受各位妃嫔嘲笑狠手时渐渐磨灭没了。
司马陆离出宫,这件事情总算是解决了,她又可以安心生活了,再也没有谁可以撼动她在太子府的地位了。刚准备上马,便瞧见靠在宫墙外的完颜楚伊,旁边是跟着她的手下。
完颜楚伊见司马陆离从皇宫出来,便迎上去打招呼:“好巧,没想到陆离这时候从皇宫出来。”司马陆离看了眼楚伊身旁的男子,又想起刚刚他出府时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立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盯着完颜楚伊,语气不悦道:“你跟踪我?派手下监视本皇子?”
楚伊笑笑,没想到这个陆离警觉性很高,竟然可以知道是自己派人跟踪着他,“陆离说笑了,我并不是有意派人跟踪。我只不过是想随时了解事情到底有什么进展而已。”
司马陆离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就像清晨阳光一样,明媚但不刺眼。于是说道:“楚楚倒是不必担心,事情都解决好了。只要你以后不再招惹司马?烨,我想就不会再有别的事发生。”
楚伊清笑,异样的眼光看着司马陆离,这个男人当真是为了那个已经为人妇的女子如此付出。“陆离,可是为了谁才这样做?进宫面圣就是想平息这场看似与自己无关的风波。”接着完颜楚伊又好似没有说完一样补充道:“对,都是我忘了,这件事情本来与陆离也没有关系,说起来倒是司马?烨与澜筠柔的家事呢。”司马陆离的神色微变,连夜三也听得出来主子话里有话,更别提是二皇子了。
“楚楚你僭越了。”司马陆离留下一句话,转身示意路风离开。完颜楚伊看着司马陆离离开的背影,眼神平淡,但是心中却是五味陈杂,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存在。夜三看着一动不动的主子,问道:“主子,我们现在干嘛?”“回府,准备群英会。”说完,楚伊便上马朝将军府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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