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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夫君是阎王 > 第85章 众议成林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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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崔苗苗的记忆中抽出意识来,其实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

    她这十几年的人生,在闻洲眼前,不过是如走马观灯一样闪忽而过。

    对于本就看惯了人类生死无常的阎王来说,闻洲并没有因为崔苗苗做过的事情而对她产生某些主观的评价。

    但当他将这些事以毫无感情的客观角度告诉秋荻之后,秋荻的反应却出奇的大。

    “我真没想到她看着文文静静那么漂亮,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嫉妒真的会使人到这样的地步吗?更多人的关注就这么重要吗?人活在世没必要这么虚荣嘛!”

    秋荻气得在家里客厅来回转悠跺脚,崔苗苗做的事情已经完全刷新了她对人心认识的下线了。

    如果不是闻洲与这件事毫无关联,秋荻甚至都会怀疑他在扯淡。

    怎么会有人只因为一点小小的妒忌,就用这样肮脏的手段,去诬陷一个从未做错过任何事的普通人?

    怎么会有人,只因为自己男友的花心,就义无反顾选择污蔑好友,诋毁好友的名誉,来达到挽回自己男友心的目的?

    秋荻心中的忿忿不平已经压不住了,她真的替袁淑怡不值,当初她为什么要和这样的人做朋友呢?

    “像崔苗苗这样的人,又愚蠢又恶毒,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只图一时的口舌之快,结果却间接导致了这样一个灿烂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死去了,她简直就是……就是……”

    秋荻骂着骂着骂不出来话了,不仅是没词儿了,同时还有对这种行为的极端气愤和极端无语。

    她干脆往沙发上用力一坐,往后躺下,想让自己能安静理清楚当前情况。

    坐沙发另一头的闻洲,说完事情原委之后就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就只是看着秋荻发火和义愤填膺,等着她把情绪发泄干净。

    这第二个灵魂的执念都这么难收取,他有直觉,往后可能要花很长时间和精力来搜集执念了。

    时间长,也算是好处,能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更长。

    闭眼过了会儿,秋荻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诶?闻洲,那崔苗苗她病房门口的那个那个,”秋荻张大了手臂比划了下那个膜的样子,“那啥啊?不是说她的护身符没有驱除邪祟的功效吗?”

    闻洲:“你进门快,没看见她病房门口上挂着一面八卦镜。”

    “我看见了啊,看着很劣质啊,它真有这么厉害?”

    “那面镜子确实劣质,但关键是上头有人下了一道咒,这道咒才是将袁淑怡抵挡在病房外的关键。”

    秋荻疑惑:“那是个啥咒啊?厉害吗?”

    闻洲嘲讽笑了声:“那东西最多只能挡挡袁淑怡这样小鬼,还够不上厉害,要是张道陵亲自来画这个咒,说不定我还会多看两眼。”

    又是个新名字……

    秋荻锲而不舍:“张道陵是谁啊?”

    闻洲神秘一笑,说:“就是你们传得神乎其神的张天师。”

    “张天师?!这名字我好像在僵尸片里听过啊!”

    秋荻赶紧掏出手机搜索“张天师”这个词条。

    “张道陵修炼于繁阳山,丹成服之,得分形散影之妙,通神变化,人皆莫测其灵异也。……他斥其鬼众,与之为誓曰,人主于昼,鬼行于夜,于是幽冥异域,人鬼殊途,大利蜀民。”

    看着某度上头的资料,秋荻有点奇怪。

    “闻洲,某度上说,这个张道陵张天师,在古代,降妖伏魔这方面的功劳很大啊。”

    面对秋荻对张道陵的夸赞,闻洲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也就那样吧,也算是人类中鲜少参透了天机的,不过,我可告诉你,就算他勉强是个人物,但他死后还是得在我面前走一遭,悄悄告诉你,他的死状可是很凄惨的哦。”

    闻洲说得阴森森的,吓得秋荻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凄凄凄凄……凄惨?为什么会这样……啊?”

    “当然是因为他泄露天机了,且杀生众多,无论是否有行恶事,只要是鬼众,他和他手下的弟子都一一斩杀,遥想当初,蜀山那块,但凡修行有了点年头的妖都死绝了,就连没能化成人形的都没放过,而且,就因为他这行为,鬼妖们都被人恨毒了,不知道造就了多少爱情悲剧。”

    闻洲表情似乎是很为这种事悲恸的样子,可秋荻在一旁纳闷,不是斩妖除魔为了天下苍生吗?怎么就扯到破坏有情人终成眷属了?阎王大人,咱们黑粉就黑粉嘛,但是逼格一下子降这么低,说出去很没面子的啊……

    但闻洲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了,完全没注意到秋荻越来越像在看神经病的眼神。

    “古时候,有些人类,被张道陵的这种观念所影响,觉得什么人妖殊途人神殊途,碍于那层界限不能也不敢挑明心意,最后,因为命数尽了,想要后悔了,可心上人却不在身边,想说的话压根没办法说出口。等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连对方长什么样都忘得一干二净,生生错过了那么许多年,这不是孽是什么?!啧啧啧,太惨,简直人间惨象!这都是张道陵的错,他就活该死那么惨!”

    略显激动说完这些话,闻洲气得就差去刨张道陵的坟了,压根没注意到秋荻看自己的眼神愈发奇怪。

    这么怨言颇重的说这么一大通,要说是闻洲临时举例,秋荻打死都不信。

    绝对是亲身经历,亲自体会过这种失去心上人的痛苦,否则也不至于和张道陵怨念这么深重啊。

    和谁呢?想来是那个,“她”,吧。

    想来,应该是当初那个她是人类,闻洲对她一见钟情,结果那个她碍于和闻洲人鬼殊途,所以一直都没有回应闻洲,结果阳寿尽了,喝了孟婆汤,直到最后都没有和闻洲表明自己的心意。

    这特么也是一场恢宏的大戏啊!

    秋荻觉得自己要自闭了。

    随便问个保护罩罩儿都能问出这么多事儿来,闻洲到底和那个“她”有多少情深人不知的故事啊?!

    秋荻相当不爽,但还不能在闻洲面前表现出来,更不能让闻洲知道她已经意识到他心中有个绝对不可替代的“她”了,万一闻洲知道了到时候要和她一拍两散呢?那她现在连两个执念都没到手呢还不亏大发了。

    她强行按耐下心酸,面带微笑的给闻洲的高谈阔论鼓起响亮的掌声。

    “话说,我们是怎么就开始说张道陵了呢?”秋荻礼貌提出疑问。

    “不是你自己要问那个八卦镜有什么厉害之处吗?”当事人耸肩,表示完全不关自己的事,仿佛刚才的怨怨载道只是秋荻一个人的幻觉。

    “行吧,你厉害你说了算。”秋荻决定不和闻洲计较,“之前袁淑怡和我们说过,她拿走了她室友的什么东西,依这情形看,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命啊……”

    “那倒不会,如果袁淑怡杀了人,她的灵魂会沾染上非常醒目的红色,桐城这边的公务员们都不会放过她。”

    “你们地府的管理体系真有管得这么严吗?就没有拿钱不干事的?”

    作为众楠集团的大小姐,秋荻虽然不管事,但管理层面的那些潜规则她还是知道一二的,任何一个体系,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喜欢铤而走险找空子钻。

    人性如此,没法子。

    然而闻洲却对自己的下属非常有自信。

    “不可能有不干事的,别的管不到的小地方可能会有,但桐城市,绝对不会。”

    因为你在这里,所以绝对不会。

    闻洲看秋荻的眼神坚定中又透着一丝希冀,他希望秋荻从自己话里听出什么,但又不希望她知道太多,矛盾的心理折磨得他如坐针毡。

    然而秋荻很明显没听出他话里的含义。

    “真没想到,你们地府也搞这么一套。”

    看秋荻一副了然她什么都懂的表情,闻洲疑惑得皱起了眉头,什么一套?他搞什么了?

    “城市和乡镇还搞个区别对待,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不是说鬼魂不分贵贱吗?小地方就不配严抓狠打了是呗?”

    秋荻俨然化身成为根正苗红好青年,对着罪恶的地主阶级闻洲就是一通戳着脊梁骨一般振聋发聩的诘问。

    然后,好青年就被地主阶级在脑门弹了个同样振聋发聩的脑瓜蹦儿。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啊!让不让人活了怎么老弹脑门儿啊!我明天可就要考试啦弹坏了脑门算谁的啊!”

    秋荻捂着自己脑门,又委屈又痛,然后在闻洲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不敢委屈,只剩痛了。

    和谁呢?想来是那个,“她”,吧。

    想来,应该是当初那个她是人类,闻洲对她一见钟情,结果那个她碍于和闻洲人鬼殊途,所以一直都没有回应闻洲,结果阳寿尽了,喝了孟婆汤,直到最后都没有和闻洲表明自己的心意。

    这特么又是一场恢宏的大戏啊!

    秋荻觉得自己可能要自闭了。

    随便问个保护罩罩儿都能问出这么多事儿来,闻洲到底和那个“她”有多少情深人不知的故事啊?!

    秋荻相当不爽,但还不能在闻洲面前表现出来,更不能让闻洲知道她已经意识到他心中有个绝对不可替代的“她”了,万一闻洲知道了到时候要和她一拍两散呢?那她现在连两个执念都没到手呢还不亏大发了。

    她面带微笑的给闻洲的高谈阔论鼓起响亮的掌声。

    “话说,我们是怎么就开始说张道陵了呢?”她礼貌提出疑问。

    “不是你自己要问那个八卦镜有什么厉害之处吗?”当事人耸肩,表示完全不关自己的事,仿佛刚才的怨怨载道只是秋荻一个人的幻觉。

    “行吧,你厉害你说了算。”秋荻决定不和闻洲计较,“之前袁淑怡和我们说过,她拿走了她室友的什么东西,依这情形看,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命啊……”

    “那倒不会,如果袁淑怡杀了人,她的灵魂会沾染上非常醒目的红色,桐城这边的公务员们都不会放过她。”

    “你们地府的管理体系真有管得这么严吗?就没有拿钱不干事的?”

    作为众楠集团的大小姐,秋荻虽然不管事,但管理层面的那些潜规则她还是知道一二的,任何一个体系,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喜欢铤而走险找空子钻。

    人性如此,没法子。

    然而闻洲却对自己的下属非常有自信。

    “不可能有不干事的,别的管不到的小地方可能会有,但桐城市,绝对不会。”

    因为你在这里,所以绝对不会。

    闻洲看秋荻的眼神坚定中又透着一丝希冀,他希望秋荻从自己话里听出什么,但又不希望她知道太多,矛盾的心理折磨得他如坐针毡。

    然而秋荻很明显没听出他话里的含义。

    “真没想到,你们地府也搞这么一套。”

    看秋荻一副了然她什么都懂的表情,闻洲疑惑得皱起了眉头,什么一套?他搞什么了?

    “城市和乡镇还搞个区别对待,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不是说鬼魂不分贵贱吗?小地方就不配严抓狠打了是呗?”

    秋荻俨然化身成为根正苗红好青年,对着罪恶的地主阶级闻洲就是一通戳着脊梁骨一般振聋发聩的诘问。

    然后,好青年就被地主阶级在脑门弹了个同样振聋发聩的脑瓜蹦儿。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啊!让不让人活了怎么老弹脑门儿啊!我明天可就要考试啦弹坏了脑门算谁的啊!”

    秋荻捂着自己脑门,又委屈又痛,然后在闻洲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不敢委屈,只剩痛了。

    “不和你闹,我做饭去了。”闻州得逞就跑,半点不给秋荻打击报复的机会。

    秋荻赶紧伸手去打,结果一伸手却扑了个空,闻州像烟似的蒸发然后又像烟似的在冰箱边上出现。

    煞有介事的在那挑着晚饭要吃的菜。

    秋荻那个气啊!

    “闻州!以后你自己去买菜吧!我再也不陪你去啦!”

    闻州满不在意,边挑拣着冰箱里的辣椒,边问秋荻:“晚上给你炖个莲藕排骨汤?”

    “算啦!我怕你不记得路!”然后,秋荻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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