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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问老黄仙在吗?”我问
女人并没有回答我,指了指屋里,继续扫地。
我道谢,朝屋里走去。
打开门帘,进了屋我看到老黄仙用他标志性的姿势做在盘坐在炕上桌旁,抽着烟。
我本打算问他刚才去哪了,怎么走路没声音,但是整个房间被烟气弥漫着,熏得我直咳嗽,加上屋里本来暗,我也看不清他的脸。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老黄仙就不知道从哪把罗盘掏出来,放到了桌上:“拿回去吧,以后好好用它,会有人给你提醒,其他的就看你自己了”老黄仙说着,吸了一口烟。
“我今天来是来跟你喝酒的”说着我把罗盘拿起来,把白酒跟其他吃的,放到桌上。
“我知道你小子是来干嘛的”说着他叼着烟就把白酒拧开,对着瓶子喝了一大口“问吧,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我见他这么直接,便也开门见山,直截了当:“我的梦游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是,但是我给你的罗盘能治好梦游症,没有罗盘,你以后的梦游会越来越严重,不用谢我,这是你的命数”他又喝了一口酒
“那龙儿的车祸是怎么回事,奇怪的翻车你没算一卦破绽破绽嘛”我追问道
“那是他的命,改不了,我又不是救世主”他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给他找墓地?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声色俱厉,希望在他口中听到些有用的信息。
“积阴德,你小子以后就会明白的”他抽烟的频率更加快起来。“你别问了,我来跟你解释吧,你们隔壁那家南方人带来的兔子,是凶物,卯兔眼红,祸害无穷。”他捻灭了烟。打开了那袋花生米。“而你是第一个受害者,喂兔子的时候不知道兔子眼睛的魇症,染上了梦游。”他吃了几粒花生。
“而你家的保家仙,也就是那个长仙,救了你的命。你第一次梦游扮蛇,是长仙附体,把兔子解决掉了,然后我就到了,罗盘保护你不梦游以后,归还的兔子又被长仙吃了。而长仙吃兔子的场景被龙儿看到了,人说有些事不能看,我还特意提醒他,但是好奇心害死了他,唉”说到这,老黄仙显得异常悲伤。
“现在的你,没有了罗盘一定会梦游,这是上天注定的,昨晚没睡好吧?”他边吃边问我。
“昨晚睡得不错,没梦游,让你失望了”我回答他。
“你小子还撒谎,你梦游写的那诗是以后的开始,读懂它,记住,有些事,眼见不一定为实。”老黄仙故作神秘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怎么梦游写诗这事他都知道,这突然的的措手不及更加让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好啊,你既然什么都知道,我就不多问了,我就想知道你年轻时候,有信号在庙求雨都干了什么?”我更加迫切的想了解这件事。
“哦,我这个人比较特殊,大旱那年是我人生的开始,至于具体做了什么,跟我们整个村子的历史有关,你现在不必知道。”老黄仙说着干了最后一口酒,“还有什么想问的没?”
“你到底是怎么成仙的?”我突然一阵热流涌入大脑“或者说,成仙是个怎么样的过程?还有你怎么有预知能力的?”
老黄仙听了我这个问题,顺手就碾碎了一粒花生,又去开第二瓶白酒“有句话说得好,可以解决一切我们这个行业的疑问”说着他喝了一大口酒“天机不可泄露!哈哈哈……”说完了就大笑起来。
我莫名其妙,老黄仙这个反应有点反常,阵阵笑声在这个屋里传递让我不寒而栗。
“小伙子,以后的路好好走,记住,别辜负别人,还有这个生活呀,就是柴米油盐,欠债还钱。自己体会去吧昂”老黄仙显得格外兴奋。
我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仍旧能被他的情绪感染“我以前家里有个女人,跟我年龄差不多,整天穿着围裙,给我做饭扫地,有次我出去给人破绽,却不小心犯了禁忌,害了她,你小子以后千万别做傻事。”他声调越来越高,最后喊了一句“滚吧!我就不送你了,自从那女人死了,我家里来人就没有送客的习惯。”
我一脸迷茫,屋里烟气越来越重,我不得不出到外屋。看到那围裙女人还在扫地,心说老黄仙这个老不正经的,倒是一直不缺照顾他的女人。
还没等我说话,女人便朝我走了过来,“小伙子,我家老黄仙不在家,你在里屋自言自语了这么半天,我生怕出什么岔子,你可出来了,我家那个老黄仙啊,以前活着的时候,总跟别人说她害死了我,其实我并不怪他。唉,这次来我家让你跑空了,你走吧”她低头,回去拿起了扫把。
我汗毛都竖起来了,心说这是什么话,他说你死了,你说他死了,然后是他妈谁在跟我说话。
我看着她,右手拿扫把,左手拨着头发,一步一步的扫着地,不知道为什么,那场面突然让我更加恐惧起来,但是的头脑很清醒,我知道这要么是我的幻觉要么就是他们两个在合伙骗我,不行,我得再进里屋看看,想着我刚想迈步,那女人迅速抬起头来,披散着头发,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我,那眼神我好像在哪见过。吓得差点坐到地上,回头推门就跑出正房,跑到院子中央才敢停下回头看。
下午的阳光显得没有中午浓烈,院子的寂静却显得异常怪异。
我看向屋里,那个在外屋扫地的女人忽然不见了。我揉了揉眼睛,心说难道我真特么见鬼了不成?这大白天的,绝对有问题,想着我就给自己壮壮胆,心说他妈是人是鬼牵出来溜溜,想着又朝屋里走去。
“哎哥们,你不会神经病吧”一声喊叫从我头上传来,我抬头看到是那个姓赵的女孩,“哎我说你在屋里自言自语快三个小时了,你来仙了啊?”
“什么,你也说我自言自语?”我更奇怪了
“对啊,这房子三天没人住了,你在屋里又说又叫的,怎么?大白天见鬼了啊”她直接从房上跳下来。
我已经快奔溃了,心说他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有老黄仙跟我聊天啊,还有那个女人,怎么成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呢,还有他妈没人住了的房子,我刚才遇到的两个人是鬼啊!我已经不能再理智的思考了,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再进去看一眼,要不然这件事一定会成为我后半生的阴影啊!
“哎,赵,赵煜灵,你能不能再跟我进去一趟?”我问那女孩。
“不是你一大男人怎么回事,什么事给你吓这样?哈哈哈你看看你的上衣,都湿透了,丢不丢人哈哈”她看着我边笑边说。
“你不说这房子三天没人住了嘛?走,我带你去看看,这屋里的人”我调整了自己的语气,故作镇定地朝她说。
“好啊,我看你想耍什么花招”说着她一脚就迈进屋。回头看着我“走啊,怎么,怂啦?”
我没说话,咽了一口唾沫。也走了进去。
我们直接往左边屋子走,她直接掀开里屋门帘,这时我看到门帘上的铜钱不见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屋里的场景更让我大吃一惊。
屋里炕上摆了一个桌子,炕头的竹凉席上一层灰,我买的两瓶酒跟食物就完好无损地放在上面。
我赶忙回头“不对,赶紧去东屋”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是东屋藏了人,或者说藏了什么东西。
我俩赶紧跑去东屋,这种正房的格局就是一个外屋,东西各分两个里屋,所以我知道如果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是它藏在屋里搞得鬼。
跟刚才的屋子一样,东屋也有一扇门帘,显得比刚才的还要老旧,我没心思管太多,直接撩开门帘进去,女孩跟在我后面,但是接下来我看到的一幕,让我如今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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