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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虽这么吐槽,但也不能表露出来,苏司昂和柳壑听了吴建国的话,就让吴建国带我们去看一下原先的那块坟地。
吴建国有些奇怪:“祖坟已经被我迁了,不用看现在这块地吗?”
“跟现在这块地没关系,你带我们去原先的那块坟地看看。”一般的仙家要是被质疑了,早就闹起了脾气,柳壑面对吴建国的质疑也不恼,依旧轻言轻语。
柳壑这一副风度翩翩,仙风道骨的模样,最容易取得别人的信任,吴建国见柳壑这么说,也不再问问题,只是有些为难,毕竟这块地已经卖给了别人,他需要打个电话跟那家人沟通一下,让我们在一旁等会儿。
过了一会儿,吴建国打完了电话,跟我们说一会儿那家人也会到场,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说是来看看怎么回事,其实就是怕我们从中使坏,也是不相信吴建国的为人,过来监督我们来了。吴建国脸色有些不爽,配合着他那张蜡黄的脸,就跟一个毫无生气的蜡人似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眼见到吴老头就没好印象,我不是个轻易会对人没好印象的人,只是这吴建国给我感觉就好像跟他有仇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前世和他有有过节,还是因为前男友吴咏,导致我对姓吴的男人都没有好感。
苏司昂和柳壑也没什么意见,我们几个跟着吴建国,坐着他家的小车,开了大概四十多分钟,开到了一座小山脚下,吴建国带着我们徒步上山,走了好一会,指着远处的一块洼地说:“这就是我们家原先的祖坟坟地。”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把祖坟埋在洼地里的,苏司昂和我一样,立马看向了柳壑,想听听看他怎么看。
柳壑走上前去,细细观察着这块洼地,就在这时候,那家买下洼地的富人家也来了,来者也是一个跟吴建国差不多大的男人,白白胖胖,带着个眼镜,跟我们简单打了个招呼,并没有打扰柳壑看地。
柳壑看了一会,眉头轻皱,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块地确实是个风水宝地,这块洼地地下原来有一座莲花池,池中有双鱼盘绕修炼,把祖辈的灵柩葬在这里,其子孙日后必有大福,但是这块地跟一般的风水宝地不一样,只有合适的人能葬,如果把生辰八字不合的人葬在这里,起不到任何作用。并且你们迁坟的时候挖破了地器儿,风水宝地的宝气全散,并且双鱼的怨气反噬了吴建国,变成了一块凶地。”
那个新来的胖男人脸色有些难看,但也没说什么。吴建国有点蒙,问道:“可是罗东请来的风水先生说他的生辰八字是符合这块地的啊,为什么他把祖坟迁过来后没有什么效果呢?”
罗东指的就是胖男人,柳壑打量了一下罗东,沉思了一会说道:“这块地如果不合适的人葬在这里也是会走霉运的,甚至会影响性命,但是罗东的命格比较硬,迁到此处并不会改运,但也不会对他本身造成什么影响。至于那个风水先生为什么这么说,要么就是他的能力不足,要么。。。”
柳壑说到这嘎然而止,意味深长的看了罗东一眼,罗东默默点了根烟,看了一下我们,说他前不久去找过那个风水先生,可是那风水先生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联系不上了,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风水先生骗了。
怪不得罗东之前要来找吴建国的麻烦呢,他当时肯定是以为风水先生和吴建国是一伙的,专门骗他钱来了,但是现在看到吴建国过的更差,心里也打起了鼓。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这风水先生也真是,难道他不知道迁坟会影响吴建国的运势吗?真是为了骗钱什么都能做出来,幸好罗东命格硬,才没跟着受到影响。”
可是我说完这句话后,罗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闷着声音说:“那风水先生并没有要我的钱,我平时有跟朋友上山玩的习惯,那天恰巧碰见他,给他点吃的,他就告诉我这有块风水宝地,让我把祖坟迁到这里来,我以为我碰见了世外高人就照做了,可谁知一点用处都没有。”
罗东此话一出,我们旁边几个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这块地对罗东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充其量也只是破了财,反观吴建国因为这事儿闹的快要家破人亡了,这风水先生不图钱,也不害罗东,难道这件事是冲着吴建国来的?
吴建国也反应过来,这件事很有可能是有人刻意主谋的,大吃一惊,忙问罗东那风水先生的长相,罗东回忆了一会儿,有些为难的告诉我们,就是很普通的中年男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小单眼皮,是一个放在人群中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类型。
这范围可就大了,吴建国拼命回忆着自己有没有和单眼皮的人结过怨,最后带着哭腔说自己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人。我虽对吴建国的印象不太好,但也见不得年纪大的人哭,我连忙出主意,问他有没有可能是家人结下来的仇?吴建国一家总共就三人,老婆还已经离婚了,如果是他老婆结的仇,人家又为何要动吴建国家祖上的坟呢?那就只剩下吴建国的儿子有这个可能性了。可是吴建国的儿子现在又下落不明,只能先回去让苏司昂做法把人找出来。
罗东弄清楚了事情的起因与他无关,跟我们说了句,要是抓到了人就让那人把他的损失给赔了,然后就走了。吴建国阴沉着脸,回到家后立马找来了许多他儿子的衣服,然后把他儿子的生辰八字告诉了苏司昂。
“丙子年五月廿二,正子时。”
1996年07月07日,正零分。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毕竟这种纯阴命的男人可不多。
“什么名字?”苏司昂问吴建国。
我屏住了呼吸,盯着吴建国。
“吴咏。”
果然!
苏司昂作着法的手忽停,啊了一声,正经的看着吴建国,说了一句:“怪不得我从进门开始就看你这么不顺眼呢。”
苏司昂真不愧是跟我像姐妹一般的男人,和我心有灵犀。苏司昂说完这话就把手里的衣服扔到地上,跟吴建国说:“这事我帮不了你,你另外找人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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