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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蛇君临门 > 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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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旁边看着事态的发展,面纱男子见柳壑嘴严,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猛地站起,带着怒气往侧殿走去,面纱男子一走,柳壑就被随从给架了下去,我一时不知道该跟着谁好,是跟着柳壑,调查一下他们要找的东西是什么,还是跟着面纱男子,看清他究竟是谁?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跟着面纱男子。于是我跟着其他随从一起,来到了侧殿的门外,那些随从站在门外不敢进去,也不敢吱声,我差点就要站着跟他们一起等了,等了几分钟,才突然想起来我可以随意进出,我走到门口,试探性的伸了一下手,发现手果然能穿过门!

    这还是我第一次自己穿墙呢,要不是我担心一会儿要睡醒,我还想多穿几次。

    我进到侧殿后,发现面纱男子并不在殿厅里,里屋传来的对话的声音。

    我走到里屋,想照着刚才那样,再次穿墙进去,却发现我进不去了!我的手碰到门的时候,就像触电一样,有种灼伤感,难道是里面的人布了阵法?

    我没想到我竟然在梦里还会被阵法阻挡在门外,也不知道面纱男子在说些什么,竟然在自己的地盘里还怕被人偷听,我在外面进又进不去,好奇的不行,只能竖着耳朵,尽力听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可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还能听见里屋有人在说话,现在我越想听,反而越听不见,只是偶尔能听清几个关键词,什么“藏起来”“一分为二”“法力无边”

    我越听越好奇,有几次耳朵碰到门上,都被阵法烫疼了。

    听了好一会儿,我只听清了这些,就当我准备放弃偷听,想看看能不能去找柳壑的时候,里屋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身穿道士长袍的男人走了出来,男人大概在一米八左右,长得比较清秀,有些文弱书生的味道,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淡淡笑意,似乎对刚才的谈话胸有成竹,我有些好奇的打量这个男人,男人身上有股子淡淡的妖气,身上却穿着修道之人的衣袍,并且在这仙界内出入自如。在门外的随从看到道袍男人出来后,都很尊敬的鞠了一躬,目送男人的离开。

    这个男人又是谁?我还来不及想,面纱男子就从里屋走了出来,跟刚才进来时不一样,看得出面纱男子现在的心情很好,似乎刚才的谈话让他很满意,此时我就离面纱男子不过几步之远,我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伸着手,想试试看能不能触碰到他,掀起他的面纱来,我第一下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后背,有一种坚实的触感,我碰完都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碰到了他的肉身。面纱男子皱了下眉头,回头看了看,似乎也感受的到我的触碰,只是看不见我这个人,我激动得不行,这说明我终于能掀开这个神秘男子的面纱了!

    我太过于激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掀这个面纱好,并且男人在随从面前都带着面纱,我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把他的面纱掀起来,会不会有损他的威严?可是我就这么踌躇了一下,男人就已经大步离开了,我刚想追上去,脚底下突然踩空,整个人直直的掉了下去。等我再睁开的时候,柳朝行正在我旁边,捏着我的脸摇来摇去,叫我起床,跟我说白花花和黄鼠鼠已经来了。

    我有些懵圈,昨天不还跟白花花说,让他们晚一点来吗?怎么今天这么急着叫我起床?柳朝行拿出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知道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看来我是昨晚做那个梦,睡得连时间都分不清了。柳朝行见我睡了这么久,还一副没睡饱的样子,问我昨晚是不是又做梦了?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问柳朝行,难不成我昨晚说梦话了?那他有没有听见柳壑的事?

    “我猜的,你睡觉的时候眉头皱的可紧了,所以我想你是又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了。”

    柳朝行对我做的梦一向都说是乱七八糟的梦,可是我总觉得我的梦应该是过去的事情的缩影,或者是类似什么预言梦之类的东西,总不能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随便梦出来,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吧,事出诡异必有妖,这些梦肯定是想告诉我什么,里面的人肯定也和我有什么关联,想要知道这些事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就必须知道那个面纱男子到底是谁。

    柳朝行对我做的梦,从来没当回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我这回做的梦,要是搁以前我是不会说的,可是我这回梦见了柳壑,有没有可能是再向我暗示,柳壑飞升后过的并不如意呢?又或者是这个梦不仅仅是暗示,而是真实发生的,会不会柳壑现在在天上真的被人关了起来,并且还受了刑罚呢?

    可是为什么梦见这件事的是我呢?我和柳壑的关系就仅仅是仙家和弟马而已啊,平时甚至不会多说一句话,也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为什么是我梦见了他呢?

    柳朝行见我还在床上赖着,又催促了我几次,我就赶紧爬起来穿衣服,去卫生间洗漱,但还是有些心不在焉,最终还是没忍住跟柳朝行说,我昨晚梦见了柳壑。

    柳朝行听见我梦见了柳壑后,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脸色有些凝重的问我梦见柳壑什么了。我以为柳朝行想错了方向,连忙跟他解释说我是梦见了柳壑浑身是血,而不是梦见了男女那方面的事情。柳朝行听我这么解释,脸色缓和了一些,又问我为什么会梦到柳壑浑身是血。于是我就把我梦见的事情简单的跟柳朝行描绘了一遍。柳朝行刚缓和下去的脸,又变得有些难看,问我是不是经常梦见这些东西。

    “不是,偶尔才梦见,自从被张成建老婆下了蛊以后,有的时候就会梦见这些事情,好像连续剧一样,都是同一批人,但是就是有些连不上剧情。”

    柳朝行听我这么形容,轻笑了一声,不再过问我梦里的东西,让我快点洗漱完下去见白花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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