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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了?”郁繁又扶住了阎尘,突然想到刚刚那道推倒自己和湘灵的灵力,阎尘不是没有灵力吗?真是让人不解。
郁繁和湘灵都是上位几万年的小神罢了,是上任神?退隐,才会有他们新任神兽上位,所以并不知道钉魂剑有什么作用,更甚郁繁这个愣头青,还不知道阎尘脖子上挂着的是钉魂剑!
天池看着阎尘不断吐血,眉心微蹙,便要站起来。
只是他还没有任何举动,卧室里就多了一个人,动作很快的点了阎尘的穴道,在阎尘昏过去的时候,将阎尘脖子上的挂坠拽了下来,我在手心里压灭了钉魂剑的魔性,在大家都没任何反应的情况下,抱起了阎尘转瞬消失。
“他……他们……”反应过来的湘灵简直惊呆了,“那是天君的外孙?”湘灵觉得这世上太不可思议了,她在天宫听过一些关于白麓娘娘的故事,知道白麓娘娘个地宫的王孕有一对双胞子,刚刚把阎尘带走的人和阎尘长的一模一样,而且阎尘又有钉魂剑,所以她才有了这样的推测。
“天君的外孙?那脑子烧了吧!”郁繁敲了湘灵的脑袋一下,觉得湘灵怎能说胡话。
湘灵也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所以也没敢说什么,转头看向了客厅的天池,天池没搭理卧室内,反正阎尘被阎留抱走了,便不会出事,那他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了,抱起了在自己怀里哭晕过去的可儿,放在了沙发上,让她安睡。
正巧饭也送来了,天池优雅的吃饭,也没喊郁繁他们吃饭,他们爱吃不吃,与他何干。
郁繁虽然还在纠结夏洛落的事情,可是终究饿了,自顾自的走过去吃饭,唉,或许是真的饿了,这人间的饭也不是那么难吃呀!
……
天池吃完饭,放下了筷子,看着郁繁埋头吃饭的样子,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八阵玲珑七窍心,妄进实退退已近;卦图反思道亦岛,戒身休亥无神忧;诀开万象生万物,池中一点繁花落!”
天池静静的说完,便站起了身,不明所以的郁繁口里含着食物抬头看向天池,天池淡淡的笑着,没再多一言,抱着可儿离开了房间。
“他说什么?”湘灵看向郁繁,她是没吃这人间的食物,一是她刚来人间没消耗多少体能,而是,她也不屑!
郁繁机械式的往口里送食物,可是真的就是一丁点也不明白,天池那是什么意思。
“藏头诗吗?”湘灵极速运转着自己的聪明头脑,“八妄卦戒诀池?”湘灵说完诗头觉得更二虎了,这根本不是什么藏头诗呀!
郁繁看似漫不经心的继续吃东西,可是神思已经飘远了,那诗是谁给他听的,为什么说给他听呀?有什么意义?
郁繁放下筷子,坐在地上不说话,没一会儿,他因为心绪过乱而变成了一只狰,不是成年的模样,而是他出生时的模样,也就是被夏洛落当成猫的样子。
一想多了他就困,然后又蜷成了一个肉团子,睡觉去了。
鸾鸟无语了,这郁繁到底有没有心呀?这就睡了?踢了地上的郁繁好几脚,郁繁依旧一动不动,睡得香甜。
不知为何,一个人的鸾鸟有些无聊,把地上的肉团子抱在了怀里,揉揉捏捏没一会儿,她竟困了,然后便睡着了。
就在鸾鸟意识不清楚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那肉团子化作一缕青烟静悄悄的离开了鸾鸟的怀中,飘向了卧室,将夏洛落缠绕起来,消失在月色之下。
有些事情,想来说不清楚。
“八妄卦戒诀池??八卦诀,妄戒池??八卦诀开万象生万物,妄戒池中一点繁花落!”如此聪明的鸾鸟听不懂那首诗,是因为那首诗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就是想让郁繁能听懂罢了!
郁繁一直闻着天池的气息不凡,虽然不敢确定天池的身份,他却明白天池是这一行人里最有智慧的,似乎洞察所有的事情一般,他信任天池。
只是,他要带着一个人去天宫,这是违背天宫天规的,鸾鸟那个死守教条的女人定是不同意,所以他还是偷着去吧!
……
天池在隔壁的房间,没有回到夏洛落所在的房间,他想,郁繁那重情重义的人,应该会带夏洛落去吧,而且,就算不是为了夏洛落,他也可以去看看那妄戒池的风貌呀!
因为当年可不是天君在妄戒池设的结界,他一远古神?,不仅仅是位辈高过天君,而是,他的术法远胜于天君,不过是他自己选了坠入凡间这条路罢了,也是自己为了封印自己的记忆而造就了自己在人间三十岁命竭的命途,现在想想,还真是无奈,为何偏要在山上想起了这些!
他不过是想看看夏洛落和她身上的那个狐狸,又或者说他是好奇那个叫降天的人,却不想自己也陷入其中,又或者说,他终于又拾起了,当初放弃的事情!
??
在地宫。
阎留在用灵力护住阎尘的心脉,只望阎尘没事。
“噗……”阎留的眼睛微微泛红,他有些压不住钉魂剑的魔性,可是为了阎尘,又不得不做!
他强行运功给阎尘,对自己身上的伤害是十倍成百倍的扩大!
突然一到黑影一挥,阎留从黑玉床上被甩开。
“咳咳咳……”阎留撞在黑玉墙体倒在地面,不断的咳着血。
他看清来人的时候微俯身子,“父王……咳……”面色苍白的厉害。
拿到黑影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地上的阎留,微微低头,没人看的清他到底有着怎样的想法,似乎并不在乎这一切。
“留儿,你可知道你继续给他渡灵,死的就是你!”阎君伐淡然的开了口,声音浑厚中带着无尽的疏离幽冷,那是让人不得不臣服的声音。
阎留没说话,依旧低伏着身子。
“你们连着命,你要是死了,他又如何活!”阎君伐声音再次响起,这是对阎留的提醒,提醒他,你们是双生的存在。
阎留握紧了双拳,是他太着急了,他真的怕阎尘出事呀!
阎尘为了救那个女人,竟是启用了钉魂剑的魔性,若是他不给阎尘渡灵,阎尘是活不了的!
阎君伐没再说话,走到了阎尘的身前,大手一挥,挥过阎尘的额顶,那一抹封印就此消失,不再需要鬼骨,阎尘的灵力已经恢复了。
盘坐在黑玉床上的阎尘身子一软歪倒下来,被阎君伐扶住。
阎君伐顺势坐在了床边,为阎尘试脉。
他的表情始终默然,不言不语,视线也不曾在阎尘身上停留。
试完了脉,他便侧身,阎尘顺着力道倒在床上,他便站了起来,“跟我来!”阎君伐没看向阎留,直接负手迈步朝门口走去。
阎留灵力大散,虚弱的很,但是父王的话,他又不得违抗。
跟在父王身后走出了黑玉宫。
黑玉宫,通体黑玉,是与钉魂剑相配的,是阎尘的宫殿,因为黑玉聚魂!有谁知道阎留建造这座宫殿费了多大的力,险些葬身昆仑山!
没人明白阎留为阎尘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也并没有人知道阎留到底为阎尘付出了多少,因为阎留从未让人知道!唯一看的透这一切的,是他父王,也仅此一人罢了!
这一路很长,似乎阎君伐是刻意如此,想让阎留力竭一般,后面走着的阎留,步伐越来越不稳,身前的阎君伐依旧在前方走着。
一路上,侍女侍者,鬼兵鬼差,都下跪低头,“君上……”
统一而响亮的跪服,这是地宫至高无上的王,身上的坚挺,是他岁月积淀的魅力,那张脸,并没有岁月的痕迹,谁叫他是一代神?神帝!
白虎神翼后人!
阎留不知道父王到底要去哪里,他只能跟着,就算他是真的没有了气力,险些跌倒,侍者扶住了他
“别管他!”阎君伐走在前面,头都没回,声音冷冰冰的命令道。
侍者自当听阎君伐的,放开了阎留。
阎留自是有骨气,也没有倒下,继续跟着父王走了下去。
就在他真的坚持不下去昏迷的那一刻,一身雪白的身影在他弥散的双眼之中一闪而逝,他便没了意识。
“君上……”女子声音颤抖的抱住阎留,满眼的泪痕,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阎君伐,似在乞求阎君伐放过阎留一般。
阎君伐的步伐停了下来,站在前方不远处,可是依旧没有回头,扶手立在那里,无人能明白他身上的忧伤,他向来隐藏的很好!
一代帝王,人间帝王尚且自称寡人,何况是他是整个地宫的王,与天宫那个王可是并立的存在!
“他们那么像,你又为何偏偏执着于他!”阎君伐兀自开口,声音清冷,他在问一个女子的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这数千百万年都没有看透的情爱,到底这个女人为何执着。
“他们不一样……”女子声音颤抖的历害,轻轻的抚摸着阎留的脸颊,她自然明白阎君伐说的“他们”指的是阎尘和阎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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