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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娃娃脸的宋晓栋微笑着说,“大家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大家都是有一起办事的,和和气气才能办好事情,行动才能顺顺利利!”
这满满的硝烟气,使本来很困的莫语打起来精神,她在心里呐喊: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席老大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眉毛上的青筋暴了出来,像蜿蜒的绿虫子。
“好了,别吵了,听我说,你们此行的目的是务必要取出三件东西。不用我说你们应该也知道吧?但我还是重复一遍,一玉玺,二卷宗,三各类金银宝器,能带多少带多少。最重的是,如遇到其他下墓者,一并杀之,不留一个活口。
还有这次下墓的领队是苟不及老先生,我希望大家能够听从老先生的话,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嘈杂的声音了,明白吗?”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应道:“明白!”
除了莫语,她一动不动地静静望着前方,席老大也看到了这个漏网之鱼,撇了她一眼。
莫语也看了回去,绝不甘示弱。
“好了,先这样吧,接下来的时间,你们各自熟悉一下,我有点要处理。”席老大站了起来,转动了一下手上的玉石,右角的书架就移了开来,他扶了扶肩上的衣服就走了进去。
在场的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岑溪煌既然在一众人中见到了一个女娃娃,觉得非常稀奇与不屑,主动指着莫语的鼻子说:“你个女娃娃,留下来干嘛?也要跟我们下墓?怕是不到几秒就死在大粽子手里了。”
莫语噗呲一声,笑出了声音,她翘了翘右脚,慢慢走到岑溪煌面前,“你是想试试吗?我们过两招?”
坐在岑溪煌旁边的梁儒似合起了扇子,想开口说话,就被背后一长相很斯文的男人,梁儒承按住了肩膀。
岑溪煌面对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丫头,瞬间发出杠铃般的大笑,“两招?我怕你个小身板两招之内就被我打散架了!”
“我可怕大哥哥承受不住呢。”莫语摩拳擦掌,金色异瞳开始闪烁着光芒,周围的人也发现了她这双与众不同的眼睛。
娃娃脸的宋晓栋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他走到了两人中间,隔开了两个人,拍着岑溪煌的肩膀说:“哎呀,何必动怒呢?”
又笑眯眯地向莫语摆摆手,示意她退下去。
结果岑溪煌更生气了,被莫语挑衅的眼神激怒了,他一把攥开了宋晓栋的手,想推开他。
谁想到宋晓栋哎呀一声,绊了一脚,不小心就将岑溪煌拱到了莫语身上。
莫语眼神一个冷冽,余光扫了宋晓栋一眼,这个男人不简单。
宋晓栋摊开了手,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转啊转,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往后退了几步,嘴角浅浅勾了一下又下垂了。
莫语眼疾手快一手按住岑溪煌的肩膀,一手大力扣住他的手腕,咔嚓一声骨头脆响,手臂脱臼了。
岑溪煌眼睛瞪得通圆,闷哼了一声,还来不及反应,莫语就让他眼前轻盈地一跃而起,旋脚踩到了岑溪煌的熊背上,另一手按着他的头。
随着岑溪煌啊地一声,像只笨拙的野熊一样倒在地上,对局就已经决出了胜负。
莫语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一手扼住他的喉咙,金色异瞳的光消散了,她不屑地丢下了一句话,“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实力。”
在场的人都纷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是惊讶于莫语会功夫,毕竟能够被派去下墓是都不会是普通人,而是惊讶于莫语打架手法的凌厉和利落,不像是她那种年纪应该有的老练,和一招致胜的本领。
莫语早就看出了岑溪煌是个空有肌肉的憨包,只要事先擒拿住他的手,让他的手不能动弹,就容易一招致胜。
苟不及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大家以后都是要一块下墓的,不要打打闹闹伤了和气,改日我做东请大家到万鸟盛宴吃顿饭,联络一下感情,方便接下来的工作……”
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戏,莫语也是一动不动,依然居高临下地看着抱着手臂嗷呜的岑溪煌。
席老大出去之后就一直在房间的监控观察这群人,果然这群人不会给他省心,于是他又回来了。
一阵掌声响起,众人纷纷往掌声响起方向看去,长大衣男人表情难看得很,眼角在不停抽搐,“大家都很有本事啊,要不我们也别下墓了,直接在这里开场比武大赛,谁赢了谁就下去,被打死的那个就直接把尸体丢出去好了,各位看怎么样?”
厅里更加安静了。
莫语看这情形不对,再闹下去会吃力不讨好,就默默退了下去,其他人则是有点羞愧地低下了头。
苟不及借机赶紧把趴在地上肌肉男拉起来,按着他的肩膀,三下五除二地把他脱臼的手臂归复原位,岑溪煌痛得嚎了一声,眼睛死死地瞪着莫语,苟不及轻笑,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
“今后大家下去都是同伴了,要和和气气,不要引起争端,把下面的东西安全带上来,总部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而且下面跟上面不一样,下面危机重重,行错一步都是死。
我知道你们都学了多年的艺,可终究没有实操过,下去也是置死地于后生。好了,言尽于此,大家都是有脸面的人,把握好分寸。”长大衣男人一边转动玉石一边说着。
没多久接了个电话,就一脸凝重地说:“各位这次我有要事处理,先走了,希望你们能好好斟酌一下我刚刚的话。”
众人现在是谁也不服谁,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各有算盘,没人说话,眼神对眼神都是世纪交锋。
忽然之间,梁儒似摸了摸身上挂着的玉佩,脸色大变,跟后面站着的自己的胞弟,梁儒承说道:“我玉佩不见了。”
梁儒承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立即走出去,鼻子动了一下,立马擒住了苟不及身旁站着的一个不起眼的男助理,叶肆。
梁儒承一直温和挂着笑容的脸上露出了骇人的一面,他手指弯曲,像鹰爪似的掐住了叶肆的喉咙,把他拖到一个梁柱旁,将他整个人压在梁住上。
莫语一手撑着脸,一手百无聊赖地卷起耳后的发丝玩动起来,一看到又有戏看,就立马?唐鹧壑樽油?潜呖矗?『米采狭怂蜗?暗哪抗猓?蜗?岸运?盅酪恍Γ?娇判』⒀狼纹さ穆读顺隼矗?钋巢灰坏木莆延≡诹俗彀土奖摺
莫语冷漠地自动忽略他的笑,兴致勃勃地看着梁柱那边。
“手脚不干净,会死人的。”梁儒承的手表冰冷地磕在了叶肆的头上。
苟不及心想不妙啊,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可是他带过最难带的小队了。
他抓住了梁儒承的手臂,笑呵呵地说:“怎么就能证明是我徒弟偷了玉佩呢。”
梁儒承皱了皱鼻子,“因为梁家的玉佩上有独特的香料,而你徒弟身上就有那股味道,不是他又会是谁。”
梁儒承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音,恶狠狠地盯着叶肆。
如果在还没下墓前,梁家就被人往脸上盖了一巴,那梁家的面子往哪挣。
“你先放开他,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苟不及的手被甩了开来。
梁儒承并没有打算放手,静静地看着苟不及。
这时梁儒似走了上来,摆动折扇,对他弟弟说:“儒承,我们听苟爷,毕竟这是他的徒弟,看他怎么解决。”
梁儒承不耐烦地松开了勒着叶肆脖子的手,叶肆顺着梁柱滑倒在地,不停喘着粗气,鼻子和嘴巴一呼一吸,在拼命地吸收着清新的空气。
莫语又换了个姿势看戏,她坐直了身子,微微往后仰,双手环抱在前方,一脸玩笑的表情。
她发现旁边那个从开头到现在只讲过一句话的花雅南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个精致的茶杯,在慢悠悠地喝茶,对发生的一切丝毫不感兴趣。
苟不及走到了叶肆面前,踹了他一脚,“兔崽子,把玉佩交出来。”
叶肆双手撑在地上,低着头,带着哭腔说:“师父,师父,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偷玉佩……”
苟不及了解自己的徒弟,她不可能在这种场合下偷东西,可是为什么他身上会有香料的味道呢。
他转头笑着对梁儒似说:“我敢保证我徒弟绝对没有偷东西。”
梁儒似打开折扇,笑了笑,“好,我相信您老人家,但是我需要搜身。”
苟不及看向了叶肆,叶肆坚定地点了点头。
梁儒承摘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放到了口袋里,走近叶肆,双手宛若游龙,寻遍了他全身,最终在他的鞋子里面发现了玉佩。
梁儒承瞬间眼神一冷,双手化作猛虎,两只手立即向叶肆抓去。
“这就是你说的……你徒弟的秉性?”梁儒似轻呵一笑,推了推圆框复古眼镜。
苟不及立马冲了上去,心一横,一脚踹开了叶肆,横挡在两个人中间。
苟不及虽然年纪已过半百,但他的身姿却不褪分毫,他上前跨了一小步,一个手肘挡过去,与梁儒承的虎拳撞到了一起。
双方强大的重力震得两个人纷纷往后退了两步。
梁儒承被惹急了,手臂向前屈张,右手往后屈,左手向前伸,一前一后,手法变化莫测。
坐在位置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花雅南放下了茶杯,讳莫如深地说道:“六门八卦掌。”
莫语这是头一次见到真正的六门八卦掌,心头一震,眼神莫名就凌厉起来了,这群人也不全都是草包,把椅子往前拉了一下。
梁儒承没有给任何对手喘息的机会,疾步往前冲,欲直取苟不及的脑门!
苟不及只是冷笑一声,聚力于手肘,在不断变化的掌法下寻得突破,终于在梁儒承两掌合力为独孤一掷时,苟不及左手肘往前格挡,转手为攻,身子微微往后仰。
出了一招长蛇吞象的招式,右手直爪梁儒承的脑袋。
梁儒承看到蛇一般的手直冲过来,不由得瞳孔放大,蓄力往后退了几步,双手交叉在前以挡住苟不及的招。
只见苟不及笑容猖狂,完全没有罢手的想法,梁儒承愤怒值到达了顶点,化拳为掌,手掌弯曲成鹰爪状,大喝一声,大鹏展翅般朝苟不及的跳动的喉结爪去。
苟不及脚步轻盈迅疾,他微微一笑,如金蝉脱壳般闪了过去。
梁儒承攻势很猛,无法再收掌,于是鹰爪钩向了梁爪,硬生生给柱子抠下了两块木屑,留下了很深的印痕。
而且莫语等人也感受到了柱子连带地面的震动。
“梁儒承的六门八卦掌看似变化莫测却不够灵活,相反,苟不及却时时能见招拆招,化被动为主动。”莫语撑着下巴,分析了一下这波形势。
花雅南虽没讲话,但他是认同这个分析的,默默饮了口茶。
苟不及看着柱子上的抓痕,皱起了眉毛,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了!
两人不断进攻,你一拳我一脚,谁也不敌谁。
唰唰唰,双方被合力震开了好几米。
苟不及单膝跪倒在地,擦了擦嘴边的血,喘了一口气说:“就此结束吧!”
看到众人一副看好戏不嫌事大的嘴脸就有点可恨,可是那又能如何!这一个个他都惹不得,他只能握紧拳头,一拳打到了叶肆肚子上。
叶肆噗地一声,喷出了不少血。
“诸位,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在下墓前一定会把事情调查清楚的。”
梁儒似走到了自己弟弟面前,折扇一挥,梁儒承收起了拳头,哼了一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有点力不从心地仰在了梁柱上。
宋晓栋见事情发展得差不多,就笑嘻嘻地站了起来,暖和气氛,“各位都是要一起下墓的好伙伴,不要再打架了!我们现在应该是要讨论一下下墓前后的分配工作!”
莫语挑了一下眉,配合着宋晓栋说:“没错,我们现在应该好好讨论一下分配的问题。”
一直没有说话的花雅南觉得这场戏实在是闹太久了,打又打不死,打不出个结果,闹下去还会影响进度,只会站出来说了句话,“两位说得很对,既然席老大指名苟爷做领头了,我们就应该听从苟爷的安排,那么苟爷不妨就说一下关于这次要下的墓的一些具体情况。”
其他人都觉得有道理,等待苟不及发言。
苟不及整理了一下衣服,撇了一眼缩成一团像虾似的叶肆,叹了口气。
对众人说:“这次下去的墓很有可能是一个唐末期五代十国的墓,但是还不能确定,得等我们下去才能具体推断。不过严重怀疑墓里埋得是某位著名的王侯或者已故的太子,总部那边已确实了四个可通往墓的路口。
第一个是在新世纪国际广场。
第二个是炉山森林国际公园。
第三个是由废弃教学楼改建的时代墓地。
最后一个是离公司很近的新开发的花园小区楼盘。”
宋晓栋顺便推澜助波一场,“那苟爷,我们该怎么安排好呢?”
苟不及摸着下巴说:“我建议我们分队对考察这个四个地位,确定最佳的方位。”
花雅南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去花园小区。”
宋晓栋笑得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挠着头说:“小弟实力比较单薄,就去国际森林公园。”
两个说完话后,就陷入了一片安静,苟不及干咳了几声,“那我就去新世纪国际广场吧。”
莫语微微举了手,“只剩一个墓地了我来吧。”
岑溪煌对这些一窍不通,他是不可能自荐的,梁家两兄弟里梁儒似虽然是干算测风水这一行的,但他不想轻易冒险。
苟不及高兴地拍了拍掌,“既然如此,剩下的三个人就去收集情报吧,比如这个墓除了我们,还有多少人会下去,以及他们会带多少物资,我们都要了解清楚,然后作出应对,并且还要准备好我们下墓的所有物资和设备。
那这样……现在是1号,我们就把下墓的时间定在7号,到5号的时候大家探方位的应该也探到了,收集情报和准备物资的应该也搞好了,所以5号我们要在万鸟盛宴酒店集中讨论,汇报情况!诸位还有异议吗?”
除了梁氏兄弟,其他的人都回答,“没有异议。”
苟不及总算宋了口气,和蔼的笑道:“那就五号见吧,各位!”
众人各自收拾打算出去,梁氏兄弟面面相觑站在原地,心里很是不爽,这一场明争暗斗看似是苟不及处于下风,其实是梁氏兄弟被薄了面子,不仅被偷了玉佩,偷玉佩的人还相安无事,这口气哪里能忍。
他们下定决心一定要夺回上风。
莫语自然是把两兄弟好玩的表情收在了眼里,津津乐呵地离开了。
莫语到更衣室把白色民国装换下,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若有所思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一边走,手一边摆弄着那块润泽的白玉,白玉就似会跳舞的精灵在手上不断转动。
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闪了过来,莫语眯着眼慢慢走近一看,是一辆车在不停地对她打闪光灯。
“是谁啊!这么没有素质!”莫语蹙起眉毛,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金色的一天开始不断地闪着金光。
闪光灯霎时间暗了,黑夜里莫语依稀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前凸后翘,匀称有致的身材,**浪的长卷发。
“?????(你好),莫语。”还操着一口满满韩国味的普通话。
莫语已经认出是谁了,郑秀雅!
顿时又是想笑又是气愤,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郑秀雅大步冲过来一把抱住了莫语,柔软坚挺的胸部不断摩擦着莫语,长长的秀发蹭着莫语的脸,“我的宝贝小语,怎么都不主动过来拥抱我,是一点都不想我吗?”
莫语一脸看傻子的样子看着郑秀雅,郑秀雅伸手搓了搓莫语的小肚子,感慨道:“现在连腹肌都没有了,变得软趴趴,看来在莫家吃的很好啊。”
“哪有你吃得好,你看看你至少胖了有十斤吧,这屁股,这胸,啧啧啧……这么胡吃海喝,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莫语调笑着拍打了一下郑秀雅的屁股。
“本小姐会缺男人么?笑话……”郑秀雅拉起莫语的手,“来上车,带你去个地方,好好聊一聊。”
郑秀雅开着她的限量版劳斯莱斯晃遍了整个离城,在一家深夜咖啡店停了下来。
两个人走进了安静惬意的咖啡店,在窗边落了座。
莫语一边搅动咖啡里还未融的奶糖一边撑着下巴问郑秀雅,“最近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
郑秀雅耷拉着她那妩媚的眼睛,撅起小嘴,开始了她的吐槽说,“别提了,被老头子关禁闭那一阵,我把大韩民国所有的韩剧都刷了个遍,刷到我都快生理作呕了,欧巴……”
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咖啡又继续说:“老头子凶得很,把我好几张卡都冻结了,让我寸步不能行,现在好不容易把我放出来了,也只是恢复了我几张卡,真的是太丧心病狂了。哼,但是我也绝不低头,之前每天一个电话,现在三天一个电话,我要让他感受到逐渐失去宝贝女儿的痛苦!”
莫语的手扣在桌子上,微笑着看着她诉说她与她老爸的抗争史,心里却没有多大触动,因为她没有体验过和爸爸一起生活的感觉。
郑秀雅劈哩叭啦说了一大堆,口水都干了,转而问莫语,“那你最近呢?”
莫语眼神迷离,手指不停地敲着桌子,“我啊,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吃好了看看书,逗逗莫妮妮……”
郑秀雅从包里掏出气垫,对着小镜子补了一下妆,“我才不相信你,你之前还让我帮你查那个谁,哦,莫嫣亭……”
莫语笑了一下说:“只不过是看那个婆娘不爽而已,大家族很多面里面外的事,一时讲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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