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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警官,吴警官,请一定要帮帮我们!好好惩治那群孩子,还有孩子的家长!他们简直无视法律,无视正义!年纪虽小怎可如此罪恶!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我的儿子被他们打得脑震荡,肺部出血……”姜思一边说一边掉眼泪,整个人一抽一抽的。
白少勇轻轻搂住了姜思,“警察同志,请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
吴警官深深地点了点头,“我明白的,我们警察就是为人民服务,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们放心,若你们说的属实,我们一定严惩不贷!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们的!”
姜思觉得很奇怪,“警察同志,不需要多问一点情况了吗?”
吴警官用拳头锤了一下胸脯,“不需要了,我们已经把情况了解得很清楚了,相信我们,法律是站在公正这一边的!”
不管姜思和白少勇再怎么坚持不懈,吴警官还是软磨硬泡地把他们送走了。
这件事情并没有得到解决,打白梵的那帮安理会成员全都很有势力,盘踞在各行各业,白父白母尚且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会给他们生活带来的多大的变化。
一个多月过后,警察并没有来信息,姜思在家里就如热锅上的蚂蚁。
“少勇,你电话去问一下,到底什么情况,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他们是不是把我们的事情忘了。”姜思推了推在电脑键盘上敲敲打打的白少勇。
“现在才多久,哪有那么快,前天我才给人家打了电话,叫我们等消息,不要急……”白少勇没有正眼看姜思,依旧在敲打键盘。
姜思被他那满不在乎的态度给惹怒了,“等等等……天天叫我们等,要等到何年何月何日?”
白少勇还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姜思,在自顾自地敲打键盘。
“这是要走司法程序的,着急不来,我们……”
姜思啪地一下关了白少勇的电脑,“现在小凌、小梵还躺在病床上,一个失去了记忆,一个几乎全身骨折,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受这种苦。而你这个做父亲的,天天在这里打电脑,你有真正关心过他们吗?有吗?”
白少勇被这句话给惹怒了,也开始唾沫横飞,“他们不是我的孩子吗?我没有关心过他们?姜思你说这句话良心不痛吗?我每天都在动用各种关系去想办法……而你整天在那吵吵闹闹……”
姜思性子是极温柔的,此刻却格外的可怖,温文尔雅惯了的脸庞燃起火来是很吓人的,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了尖利的牙。
“关系?就你那点关系怎么用?你的职位还不都是靠我爸得来的?现在开始讲你那屁大点职位?”
“天天就扯你爸,扯你爸,我升到这个位置是靠你爸的?还是我自己一步步爬上来的?”白少勇扯起嘴角,干笑了几声。
“白少勇你是真的没有良心!不是我爸帮你,你能去到那样的公司?我是瞎了狗眼才看上了你!”姜思一边说一边捶胸痛哭。
“你爸,你爸,我每次去到你家,看到你爸那张臭脸我就恶心,好像谁都欠他几千万一样!”白少勇像个火药桶,怒火瞬间被点燃,一边说着一边锤着桌子,歇斯底里地喊着。
他又粗着脖子红着脸,激动地说着:“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那个臭脾气,还有你们家那群人的臭脾气,正当老子是你的出气筒吗?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天天蹬鼻子上眼!”
“很好……很好……你……”姜思的脸越涨越红,捂着胸口喘着气,“你最牛逼,日子你自己过去吧!”
抹了抹眼泪就大力地甩门而出了。
白少勇也很生气,自从娶了姜思,就天天看她们家的脸色,特别那个老头子,他隐忍了许多年,今天终于爆发了。
他扶着额头坐了下来,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吴警官的电话,“吴警官,又叨扰您了,我小儿的案件请问有结果了吗?”
“是这样的白先生,由于案件两个月内没有进一步更新,也没有找到新的证据,实际情况是没有更恶劣的发展了,便归属于一般性斗殴事件了,不好意思了白先生,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白少勇听到没办法这句话,本来就很恼火了,现在被吴警官这么一搞顿时就火冒三丈了,“你们她妈让老子等了那么久,左等右等,等了两个月……你们只会收钱,不会办事……操!老子要她妈起诉你们!”
那边冷静了一下,慵懒更加严肃的语气说:“白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如果你再妨碍公务,对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进行人身威胁恐吓,我有权请你回局调查。”
白少勇没有说话,气得把手机扔到了地上。
“一个个都要欺负我!你们她妈都以为自己了不起是吧!”
白少勇驱车去了一家常去的酒吧,大白天就开始宿醉,一杯一杯往肚子里倒,酒精并没有使他麻痹,反而觉得心里更加难受了。
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抓起了他的酒杯。
他醉眼朦胧地一把推开了那只手,高声喊道:“满上!喝!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低沉熟悉的男音在他的耳边幽幽回荡起。
白少勇站了起来,身子在不断晃动,晕头转向地找声音从何处来,终于看清楚了面前人的长相,“哎呀,老秦,你怎么来了?”
他的手不知道在抓什么,七摇八倒地在男人面前走来走去。
“少勇,坐好,来先坐下。”老秦扶白少勇坐了下来。
点了一杯醒酒茶给他喝了之后,他才慢慢醒过神来,把前因经过跟老秦交代了一遍,“我儿子被一群人给揍了,我去报了警,警察敷衍我,警察敷衍我就算了,我老婆也责怪我……”
说着说着他眼眶就红了,“这个世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没有正义感可言了吗?”
老秦沉默了一会说:“严不严重,如果不严重就算了,退一步风平浪静。很严重的话,既然报警不行,那就走法律程序控告,总会有办法的,不要着急。”
白少勇恍然就惊醒了,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老秦,你看看我,气急攻心了,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突然又沉默一会后惨笑一声,对老秦说道,“我儿子住院了,至今昏迷不醒,你说严不严重。”
老秦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过,那就让那群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老秦笑着拿出了一张律师的卡片,递给了白少勇,“这是我大学时的同学,金牌律师,你去找他,这个案子绝对能给你摆平。”
白少勇像如获至宝一样揣进了兜里,握住老秦的手疯狂感谢,通红的两颊一抖一抖的,醉憨态十足。
白少勇随后就满意地回家了,一回到家就看到姜思,她迎面向他走来,闻到了身上那股味道瞬间就变了脸。
“白少勇,我以为你长性了,出去想办法解决事情,没想到你既然出去喝酒了,真她妈是狗改不了吃屎。”姜思脑袋气得嗡嗡响,什么话都一股脑地往外喷了出去,她从前气自己老公不成器,但好歹一双儿女听话又懂事,也就忍下来了,现在儿女受重伤躺在床上,不明不白,自己老公又这个德性……
“臭婆娘,你有种再说一遍!你说谁是狗?”白少勇本来就喝了酒,脑子不清醒,被姜思语言一激,直接就变成了一个屠夫,抓住了姜思的衣领,口水星子直往她脸上喷。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姜思手不停拍在他的胸口上,哭叫着。
“我他妈在外面辛辛苦苦想办法,你回来就这样骂老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吗?要不是你有你爸,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白少勇上下出着气,酒气熏得姜思难受。
姜思气得热泪哗啦啦地往下流,所有的委屈与愤恨一下子泵涌而出,咬牙甩了白少勇一巴掌,“滚开!别碰我!你个混蛋……”
白少勇松开了抓着她衣领的手,碰了碰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另一只手抬了起来,眼睛怒瞪得又大又圆。
“你想打我吗?”姜思捂着胸口,半弯着腰,不停地抽泣,眼泪一滴一滴地滴落。
白少勇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喉结上下滚动着,看了姜思一眼,没有说话,直奔大门口就甩门而出了。
“滚滚滚,全都滚吧!就留我一个人好了!滚……”姜思对着大门嘶声力竭地大吼,白少勇也没有回头。
空荡的房间里响彻起了没完没了地哭声,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就像在奏悲伤的乐曲。
姜思鼻子一吸一吸的,抓起电话打给了她的好闺蜜李欣诉苦。
李欣一听说白少勇这样对姜思忍不住就破口大骂了起来,“这个狗男人怎么敢骂你?你嫁给他白家得到了什么?任劳任怨那么多多年!反而是他,娶了你,得了多少便宜!混蛋!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姜思哭得更加厉害了,“小凌,小梵还在病床上躺着,我这妈太没用了……”
李欣很生气地骂道:“实在太过分了!胆敢在天子脚下干出这种事!实在是欺人太甚!”
李欣又把这件事很气愤地告诉了她爸爸,她爸爸和姜思的爸爸姜正松是老战友,两个人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李欣的爸爸不经意姜事情给透露了。
姜正松是个刚正不阿,又很护短的人,他勃然大怒,还打电话斥责了姜思,为什么不把外孙女和外孙这件事告诉他!
姜正松是部队的老兵,在军队里多少有点人脉,他运用这些人脉去调查自己外孙女和外孙的事。
自然是触碰到了一些人的利益。
当初带头打白梵的安理会成员其中为首最有权势的是吴叙川、周长缨、许安然。
许安然的爷爷曾经上过战场,后来出任军委副主席的秘书长,如今他的父亲也是北京市政府的高级干部,母亲是一家金融公司的老总,官商两边都有人脉。
那天晚上在家,许安然兴致格外低沉,许安然的爷爷就这么一个孙女,十分的疼爱她。
“小然,是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吗?看你今天饭也没吃几口,有人欺负你就告诉爷爷。”爷爷虽然一把年纪但身上那种军人的气魄依旧很压人,但在许安然面前非常慈祥和蔼。
许安然低着头,一下子就红了眼睛,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爷爷,我害了我的好朋友们……”
爷爷马上就慌了,抱住许安然耐心地询问道:“小然,到底怎么了?你跟爷爷细说。”
许安然吸着鼻子,娇俏可人的脸庞上晕红了两圈,眼睛泪汪汪的,像极了受人欺负的小奶猫,奶声奶气又哽咽地说。
“我我……被一个男生欺负,我的朋友们帮了我,结果那个男生他的父母反过来还要告我们……我很害怕,爷爷,我不想我的朋友们受伤害……”
爷爷听闻白眉毛怒得竖了起来,“是谁敢欺负我的宝贝孙女!”
许安然哭得更厉害了,“他还还还……对我……我……动手动脚……爷爷,我……不敢说……很害怕……”
爷爷拿起拐杖大力敲了一下地板,这一怒,又恢复当年在战场上杀敌,威震山河的感觉。“小然不怕,竟然敢欺负到我许丘翁的孙女的头上,不管是谁我一定会给他好看的。”
许丘翁开始调查起了白梵家的情况,发现白梵的父亲白少勇是邮政局人事司的小小司长,再往上一查,有了更重大的发现,白少勇的岳父姜正松既然是退休军人,而且近段时间账户里大笔的转账金额。
他马上就怀疑姜正松涉嫌贪污受贿,开始一级一级的往上查,难怪姜正松的外孙这么嚣张敢光明正大的欺负女同学,原来是外公在后面兜着。
他从军从政那么多年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人,下定决心要好好查一番这个姜正松。
姜正松和李欣的爸爸在家里下象棋,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姜正松正准备接电话的时候,有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直接撞进了家门,举起了中央下达搜查令的文件,“姜先生,请立即停止任何社交行动,不要做无必要的挣扎,并且需要配合我们的调查,从今天开始不得他出家门口半步,李先生也是如此。”
姜正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向来做人做事谨慎,一脸懵逼地看着面前的纪检人员,“同志,发生了什么事?”
李欣的爸爸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半猜到是发生了什么事,瘫软在了沙发上。
“两位配合调查即可,有事我们会通知你们的。”一个领头的纠察队的冷冷说道,并派人在外面站守。
与此同时白少勇去找律师也碰壁了,还没坐下来说话,就被律师请出去了,“不好意思,白先生,你的生意我们是做不了了。”
老秦尴尬一笑,搂住了律师的肩膀,“老赵,我们好多年的关系了,怎么回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
那位律师拍了拍老秦的肩膀,打断了老秦的话,“老秦,不是我不肯帮你,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唉……”
律师就打发走了两个人,白少勇感觉很疑惑,为什么不愿意做他的单呢……
回到家后才懂了这一切,一打开家门就看到姜思晕倒在了地上,地上洒着一大堆安眠药。
时间回到半个钟前,姜思正准备去军政大院看望白凌,就被门口的军人给拦住了,打电话给林国豪。
“弟妹,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们受到上级的通知,暂时不允许白凌和你们再接触,姜大哥那边似乎出了点事,在被调查,对不起,弟妹,恕我无能为力,但小白那边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请你放心。”
姜思的心此刻沉重无比,脑袋昏昏沉沉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于哪个时空,亦步亦趋地回到了家。
所有的一切同时都在一天粉碎了,她找不到人生任何希望了,为什么老来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她上辈子是做了多少坏事,父亲老公女儿儿子……好累,她眼神空洞的从抽屉里找出了一瓶安眠药。
将一颗一颗的安眠药倒进了嘴巴里咽下,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老婆,老婆!”白少勇被躺在地上几乎看不到生气的妻子和一地的安眠药丸吓了一跳,连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白凌被封锁了所有消息,杨礼和林国豪为了照顾她的情绪和身体,没有把她外公家里的情况告诉她。
所有的一切都在莫语的掌控之中,她坐在五十平米满是电脑的小房子里,全场监控着在印度孟买的三位雇佣杀手。
“幻蛇,目标已出现,立即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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