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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江山如画之女将传奇 > 第86章 你就是纳兰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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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揽了她坐在腿上,梅妃正好一口口喂他,王公公慌忙低头退了出去,差人关上御书房的门。

    两人调笑一阵,梅妃忽然说道:“皇上,前日我差暖玉出宫买些吃食,她慌慌张张的回来和我说,现在苍梧街许多卖吃食的老百姓都关门了,去南边卖了,说是苍梧街近来不知为何,总是不太平,先是玉王府无缘无故被抄家了,那天夜里下大雨的时候,百姓又听到许多杀人的惨叫声,第二日大雨过了,街道缝隙里全是暗红的血,实在是太渗人了,有人说那是玉王府的冤魂回来报仇了.……”

    “胡说!玉王府的逆贼还好好的关在死牢里,如何来报仇?”皇上龙颜大怒,砰地一拍桌子。

    梅妃慌忙跪了下去:“皇上,都是暖玉那丫头道听途说,臣妾也就当故事来听了,碎嘴和皇上说了些,皇上息怒!”

    皇上平复片刻,挥挥手道:“不怪你,你起来吧。”

    梅妃唯唯诺诺站了起来:“皇上千万别气,你有伤在身,气坏了身子臣妾可就罪该万死了,都怪臣妾.……”

    梅妃泫然欲泣,皇上一把揽住她坐在膝盖上:“朕知道,你呀,在宫中无聊,就喜欢听这些,平日里别老闷在梅苑,多出去走走散散心,看你这小脸儿,都闷得快要皱成一团了。”

    梅妃趁机靠在皇上怀里,低着头说道:“皇上说的都对,只是臣妾还是好奇的不得了,那玉王爷不是说犯下了滔天大罪按律当斩吗?坊间传言他已经死在大牢里,这到底是死没死呀,此等穷凶极恶之人,若是不死,倒真是让人害怕呢。”

    皇上缓缓摇头:“他暂时还不能死。”

    梅妃垂下眼睑,天真的道:“那便真是暖玉胡说八道了,这人都还没死,何来的冤魂索命?”

    梅妃转移了话题,两人调笑一阵她便起身盈盈拜道:“皇上国事繁忙,臣妾就不耽误了,春寒料峭的,皇上可要早些歇息,若得了空,莫忘了来臣妾那梅苑坐坐。”

    出了御书房,梅妃带着婢女到了一处假山背后,拿出袖中事先准备好的两封密信,找出其中一封递给身后的暖玉:“去吧。”

    暖玉匆匆离去,梅妃看着她走远,把另外一封一点点撕碎,指间轻扬,碎屑落在湖里。

    半个时辰后,帝都外的梅林里,一名黑衣人接过手下递来的信,慢慢打开:玉王爷未死,暂留之。

    黑衣人一笑,那就好,他唤了远处的侍卫过来:“齐铭,你再多安排人散播消息,就说玉王爷是被冤枉的,祭天大典皇上钦点玉王爷随驾,晋王心生不满,故意制造混乱,当时场面失控,玉王爷实为护驾受伤,晋王故意在皇上面前制造假象歪曲事实。”

    齐铭应了声是,黑衣人继续说道:“让萧雪保护好怜儿,安安分分待在东宫,皇上虽派人日夜看守,暂时没有要动东宫的意思,本宫一日不露面,他就不敢轻举妄动,务必照顾好朱瑾和怜儿。”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殿下有伤在身,还是先回去歇息吧。”齐铭担忧的看着主子。

    那日东麓山上,太子和皇后在马车里,何进不及救出二人,马车翻下悬崖,虽即刻派人去崖底寻找,却只见散了架的马车,天策军寻到两件沾满血的衣衫,却不见人影。

    虽太子反叛,意图篡位,但如今生死不明,皇上念及东宫仅剩孤儿寡母,便下令天策军派人日夜看守东宫,形同软禁,太子妃朱瑾带着太子嫡长子闭门东宫,外人休想见到一面。

    皇后在此事中生死不明,天策军至今仍在附近搜寻,顾皇后乃兵部尚书顾烨胞妹,顾家亦是心急如焚,派出家奴四处找寻,帝都也因此四处弥漫着紧张气息,连顾清溪都安分守己许多,每日乖乖待在府中读书习武。

    昆仑山上,容夙一行整装出发,翻过一座山岭,到了河谷中,河谷宽广开阔,中间一条溪流从山涧流淌下来,冰雪融水,这水冰凉透体,奇寒无比,沿着河谷走了约莫十多里,远远就望见一座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光芒的高山,这山仿佛透明,被寒冰包裹,斜斜插在群山中间,似一柄断剑,仿佛盘古开天辟地时,特意用锋利的巨斧凿出来的一般,山顶被雾气包裹,云雾翻滚间,山仿佛在行走。

    几人均被这奇景震撼,一时站在原地移不开眼,容夙细细查看,从这里望过去,凤山一侧垂直送礼,绝无可能上山,斜坡的一侧上耸立着许多巨大的冰柱,还只是远远望过去,去到近前,不知有多少这样的小冰柱,闪耀着细碎的光芒。

    沈宁指着极为险峻的那一面说道:“青鱼花就长在那一侧,需从这边上去,翻过山巅,我从未上去过,只听人说起,现在看来,这路怕是比我想的更加险峻。”

    他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看看陆欢背上的景仁。

    阳光下,凤山如同一只巨大的天兽,蹲在云端俯瞰苍生,巍峨苍茫,岿然屹立。

    容夙深深吸了口气道:“走吧。”

    穿过河谷,溪水忽然隐入凤山不见,到了山脚,几人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远观和近看全然是不一样的感受,远看只觉凤山巍峨,到了山脚仰头,根本没有上山的路,即便施展轻功,也要小心密密麻麻的尖细冰柱,便是摔倒也有可能被冰柱刺伤,人行走在冰柱间,仰头连日光都看不见,沈先生观日辩明方向,此时正值正午,容夙背起景仁,朝前上山,青弦断后,沈先生看看青弦背上的瑾离,忽然道:“这孩子何不留在帝都,带着来这种地方受罪。”

    容夙头也不回道:“他只有跟在青弦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沈先生停顿片刻,好奇道:“有一事,沈某想请教,姑娘到底是谁?这孩子又是何人?为何渭水楼如此大动干戈想要这孩子?”

    容夙小心翼翼看着脚下的路:“沈先生,这些事情你若知道了,日后恐怕就过不了什么太平日子了,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沈先生一窒,良久又说道:“那日李长安叫你纳兰倾月,莫非你当真是当年邺城太守纳兰戚的后人?”

    容夙不说话,沈先生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沈家和纳兰家是世交,只是我常年游历在外,不曾与纳兰家有过多接触,才显得生分起来,你既与韵舟相熟,我又如何会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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