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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江山如画之女将传奇 > 第147章 外衫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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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临渊微微蹙眉,脸枕在手臂上换了个方向,却没睁开眼,容夙略略松了口气,慢慢朝着床尾爬去,屏气凝神刚要下床,脚踝忽然被一把抓住,容夙吓得一抽搐,差点尖叫出声,她懊恼的叹息一声,自己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一见到他就想逃?

    凤临渊握住她的脚踝,容夙回头一看,正好对上他清凌凌冷漠的脸:“你浑身是伤,还想去哪?”

    容夙勉强笑笑,用力抽回脚,拍拍肚皮:“肚子饿。”

    凤临渊点点头,面无表情的道:“你睡了两天了,是该饿了。”

    容夙看着他不阴不阳的表情,仿佛在生气,却又是为什么生气?因为那天的不告而别吗?她不敢多说什么,忍着痛慢慢爬回床榻上。

    凤临渊紧紧抿着唇,忽然起身抱起她,将她平放在床榻上,脸色难看,动作却轻柔。

    容夙一惊,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待到凤临渊把她稳稳放在床榻上还揪着不放,凤临渊趴在她上方,似笑非笑道:“这是舍不得我吗?”

    容夙啊了一声,触电般缩回手,尴尬的笑笑,凤临渊扬声道:“墨棋!”

    墨棋端了晚膳进来放在一旁,凤临渊道伸出手:“白玉膏。”

    墨棋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呈上,看了一眼容夙,退了出去,穿戴整齐,主子在里面待了一晌午,似乎也没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真是急死人了。

    凤临渊打开瓷瓶,一阵奇异的花香弥漫开来,他看向容夙:“外衫脱了。”

    容夙笑的面目狰狞:“我自己来。”

    凤临渊静静看她半晌,看的容夙心里发毛,他终于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上次已经看过了,你臀部和胸口的那两道疤是我敷的药。”他凑近容夙:“你左胸上那颗痣我也看见了。”

    容夙脸上千变万化五颜六色,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关于那天晚上,她是丝毫记忆也没有,偏偏这个人还是个不老实的主,一会儿一套说辞,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半晌赌气的说道:“看就看了,不就是那回事吗?这世上女人的身体都长一样,谁看还不是看!”

    她看着他变黑的脸,兀自不解气的接道:“男人也都一样!”

    凤临渊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猝不及防吻了上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容夙痛呼一声,凤临渊捏住她的下巴,逼得她动弹不得,锋利的牙齿啃噬着她的唇,容夙挣脱不了,睁大了眼看着他,眼里弥漫着水雾,凤临渊狠狠含住她的唇,连啃带咬,容夙痛的泪眼婆娑,他一声叹息湮没在她口中,啃噬变得温柔,轻轻柔柔的探入她口中,嬉戏着她的丁香小舌,良久,放开下巴,将她揽入怀中靠在肩膀上,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别哭。”

    容夙紧紧咬着唇,想推开他却贪恋这片刻如水的温柔,忍不住在他肩窝处蹭蹭,眼中簌簌落下泪水。

    温热沿着脖颈流淌,凤临渊一怔,霎时有些慌乱的扶起容夙,靠近她,一点点吻去脸上滚烫的泪珠,容夙倔强的瞪着他,凤临渊凑近她:“看过哪个男人了?”

    容夙冷哼一声,气鼓鼓的转过脸,想说些气话,半晌却只恹恹的道:“没看过。”

    凤临渊邪邪一笑:“想看吗?”

    容夙瞪大了眼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斥道:“变态!”

    “你不想看我,我却想看你,外衫脱了,你这伤口再不敷药,半个月也好不了!”

    容夙看着他严肃起来的表情,不情不愿的脱下外衫,反正都看过了,藏着掖着也没用,再说了,听说白玉膏是疗伤圣药,极为难得,不用白不用。

    凤临渊看着她的肩膀,脸上神色软了下去,良久叹了一口气,慢慢拉开被鲜血染透的内衫,露出肩膀上狰狞的皮肉翻卷的伤口。

    伤口已经清洗过,也敷了药,只是又被撕裂,鲜血把药粉都冲的零零散散,凤临渊眉头紧锁,将白玉膏敷上去,容夙一抖,一阵清凉盖过疼痛,舒服多了。

    凤临渊慢慢褪下她的内衫,只余胸口白色的布条,容夙一张脸如同火烧,凤临渊却只是眸色深沉的看着她遍体的伤痕,一点点上了药,又找了一套内衫为她换上,再小心翼翼的穿上外衫,甚至拿起梳子为她束好长发,容夙手足无措如同木头一般任他摆布,直到他放下梳子,轻声说道:“吃饭吧。”

    她才讷讷的抬头看他一眼,木头一般点点头,准备下床,凤临渊一把按住她,转身端了饭菜过来,细心的夹了菜,将碗递到面前。

    容夙愣愣的看着面前的饭碗,红烧肉的香味窜入鼻息,凤临渊一笑:“要我喂你?”

    容夙慌忙摇头,接过饭碗,小口小口的扒饭,被别人这么细心照顾的感觉,竟然如此别扭。

    凤临渊坐在面前看着她,容夙被他盯得浑身汗毛直竖,实在难以下咽,忍不住说道:“你不吃吗?”

    凤临渊一笑,知道她别扭,转身盛了饭,慢条斯理的吃着,不时给她夹菜,容夙实在是饿极了,看他不再盯着她,忍不住一阵狼吞虎咽,待到酒足饭饱,舒服的舒了口气,凤临渊强忍着笑,唤了墨棋进来收拾。

    容夙吃饱喝足,倒在床榻上,拉起被子蒙住脑袋,闷闷的说道:“外面天都黑了,你快去休息吧。”

    凤临渊好笑的摇摇头,说了一声好,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容夙一愣,慌忙掀开被子,却只看到他踏出军帐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失落,忍不住哼了一声,怎么这一刻又如此听话了,她赌气钻进被窝捂住脑袋,却不断想起方才他为她上药,指腹滑过肌肤,所经之处如火焰乍起,烧的一片通红,容夙闷在被子里,一张脸憋得火烧火燎,仿佛缺氧的鱼,快要喘不过气来,忍不住探出头来,抬手摸摸唇角,方才那一吻的疼痛和缠绵似乎还停在唇瓣上,她嚎叫一声,懊恼的又拉起被子蒙住脑袋。

    凤临渊出了军帐,外面天色已黑,星空布满繁星点点,顾将军已安排好住处,却是在沧州城内的驿馆里,距离军营约莫一里,凤临渊皱眉,回头看看中间那座小小的军帐,恰好看到隔壁的玉容之走出来,他脸色一沉,冷冷道:“去告诉顾将军,本王既是监军,自然住在军营里比较好,就住在那一处吧。”

    他随手一指,墨棋顺着看过去,就在昭武将军左侧,墨棋摸摸鼻子,恭敬的说道:“属下这就去禀报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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