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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最近的滋扰颇有成效,很多大梁人都迁徙了,城中所剩老弱妇孺偏多,这于我们夺城可是大大有利!”一个满脸胡茬的汉子一身铠甲坐在殿内侧边的一块太师椅上,“咱们何时开始攻城?”
“莫要急功近利,万事求一个稳字!”最上首的老者缓缓答道,“算算日子,首领已经入梁一个多月了吧?”
他脸上涂着道道颜色,头顶的帽子上三根长长的尾羽竖立,身着黑色道袍,老神在在的坐着。
“已经有五十三天了!”
“也不知道他到哪了,近日可有消息传回?”
“尚未…”汉子的话声刚落,门外一道喊声传了进来。
“报!”
一个侍卫低着头,举着一封信快速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大声道,“探子传回来的消息。”
方才那汉子立马起身,接过来一看,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字样,脸上露出了笑容。
“刚说到首领,首领的密信就已经到了!”满面胡茬的汉子将信封递给大巫。
大巫也不客气,接过来快速扫了一眼,之后频频点头!
“真是富裕呀!不愧是前朝选中的藏宝地!”老者捋了捋胡须,眼里有光闪烁,“普利,点兵将!准备发兵刘德州!”
“是!”
——割——
王二水被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吵醒,他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将身边的人搂进怀里,然而,却搂了个空。
才刚睡一会的他眼皮沉重得很,不过他还是勉强睁开,窗外透进的光让他眼睛很不舒适,他抬手挡了挡,透过指尖的一点缝隙,能看到屋内一个人影晃动。
就见一个身姿玲珑的女子已经穿戴好了衣衫,一手扶着墙,一手撑着腰,小心翼翼往门口挪去,她迈着八字步的走路姿势有点滑稽,王二水看着有点想笑。
“上哪去?”或许是昨夜酒喝多了的缘由,此时的他喉咙暗哑,低沉开口。
“吵醒你了呀?”谨慎小心的女子听到声音回过头,一脸的不好意思,想不到还是将他吵醒了。
此女正是济善堂的李嫂子小红。
“回来!”二水一手撑着头,一手朝她勾了勾手指。
“到点了,你知道的,我得去做饭。”李嫂一脸为难。
“快过来。”男子又说道。
“不行!”李小红一脸惧怕的摇着头拒绝,完了还不忘娇嗔了一句,“我的腰都废了,脚也酸软的不行!你喝醉了就不知道疼人了!”
男子却不管她,见她没有过来的意思,直接翻身而起,走到小红面前,在她的惊呼错愕中,将她打横抱回了床上,“那我好好补偿你!”
“阿水,这个点我得去给大伙准备早饭了!”她捏着粉拳锤在了男子健硕的胸肌上。
“急什么,还早呢!再说昨晚大家都喝了不少,谁还起得来呀!”王二水将人放回床上。
“你今天不开工吗?”
“休息一天!”
“那你倒是好好休息呀!”李嫂一手抵住王二水的胸膛,一手护紧了衣裳。
“你多陪陪我,就是最好的休息!”王二水哄她。
…
古柔从马上跳下来,掏出钥匙开了门,就进入了济善堂。
路过厨房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笃笃笃的切菜声。
李嫂子起这么早么?昨晚看她也喝了不少呀。
她走过去想打个招呼,却见一个魁梧的男子穿着围兜,在里面忙活。
“二水哥?”古柔有些惊讶的喊出声,“怎么是你在这忙活,李嫂子呢?”
“哦,柔姑娘呀!”王二水回头看到是昨晚请客的小姑娘,面露笑意。
“她昨晚喝多了,还没起,我替她给大伙做早点,顺便弄些醒酒汤给大家醒醒酒!”
“一会你也来喝点!”王二水说完,还不忘拿勺子在锅里转一转。
“不用了,你们喝吧,我一会有事,拿点东西就出去了。”古柔看着王二水的国宝般的黑眼圈,有些想笑。
真是个朴实能干的庄稼人。
然后,她摆了摆手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割——
醉仙居。
甫仲荀伸了伸懒腰,喝些酒而已,怎么浑身酸软,还不待他睁开眼睛,一声呼喝把他吓了一跳,直接将他残存的瞌睡虫全都赶走。
“滚开!”路彦喊叫着从梦中惊醒,额角有汗珠淌落。
他梦到了一只野猪不断的追着他拱,关键是他浑身没什么劲,武功使不出来,也跑不快。
已经被拱了几下的他疼痛不已,当那野猪再次疯狂朝他撞来时,他只好发出不甘的怒吼!然后,他就醒了。
与此同时,听到喝声的甫仲荀也刚坐起身,两个四目相对,都是一脸懵: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他们的余光不约而同的将眼前的场景尽收眼底,包括躺在床外边,另外一个兄弟。
“啊唔!”
短暂的浑噩后,甫仲荀受到惊吓般就要大喊出声,眼疾手快的路彦立马扑过去捂住了他的嘴巴。
这若是让他叫出来,他们三个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只是他情急之下的这一跃,脚好像踹到了什么东西,重物落地,发出沉闷的声音,但俩人这会也无暇顾及…
看着路彦瞪大的、带着警告的双眼,甫仲荀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可声张,乖乖的放弃了挣扎,并眨了一下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路彦见他神色看似已经明了,便松开了手,正要起身坐好,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静。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被踹下床的席伟城也醒了过来,睁开眼,便见到了这么荒唐的一幕:
一个男子欺身将另一个男子堵在了床角,一个如霸道的野狼,一个如温顺的绵羊,关键是二人都穿着皇帝的新装,这么辣眼睛的一幕着实将他吓得不轻。
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身上的清凉以及后腚的异样,他不敢置信的低下了头,下一瞬,他便从地上弹起,快速的躲到了架子之后。
然后,他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还有几处红印,这…
再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好像不太对劲,古朴的大床,绣着满山菊的幔帐,以及旁边架子上挂满的长袍…
他立马意识到昨晚可能发生的事情,脸上快速充血!
“你们两个狗东西,对我做了什么!”他气急败坏的咆哮道。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甫仲荀推开眼前的路彦,着急忙慌的澄清此事与他无关,他抓过床上的被子,快速的盖住自己的春光。
路彦看到席伟城的动作,自觉后面也有些难受,他一时难以接受,所以,他不是被野猪拱了,是被男人拱的?!
“姓路的!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馋我身子!”他恨恨地拿下架子上的衣服,????的穿起来,嘴里还不忘怒斥道。
席伟城听得甫仲荀澄清,又想起方才路彦对小绵羊的围堵,这罪魁祸首太明显了。
怪不得,昨晚路彦一直灌他喝酒!原来是有所图谋!席伟城想起昨晚喝酒的场景,顿时后悔不迭。
虽然他们是好多年的兄弟,但他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自己是肯定不能原谅他的!
路彦听到席伟城不堪入耳的喝问,简直要吐了,该死的,昨晚发生了啥,怎么他会没有印象了!不过事情未弄清前,这个锅他可不背。
“你有病吧!谁踏马馋你!”
虽然他也不适,但是他并未表现出来,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他若无其事的从床上利索的跳下来,从架子上拿起自己的裤子开始穿。
看到还一副小女儿姿态躲在床角的甫仲荀,他突然觉得很是膈应。
“都是男人,你捂啥捂!”路彦没好气的说道,“难道跟我比,让你自惭形秽了?”
“切!比比就比比!”甫仲荀哪受得了对方的激将,直接掀开被子,也从床上蹦下来。
话虽如此说,他倒是没有幼稚的找路彦比划,拿过自己的衣服,他也快速的穿了起来。
路彦看到甫仲荀后背上有两个印记,方才注意到伟城的身上好像也是两处,他有低头在自己是你上找了找,若是后背没有的话也是两处,而且大小都差不多,显然是出自同一人之口。
所以他们不是相互,而是被他人给陷害了吗!到底会是谁,路彦脑海里闪过昨晚出现在宴席上的一众人。
长期的办案经验,让他习惯性的快速搜集线索,想要侦破这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荒唐案。
换好衣服的三人面面相觑,都觉此事甚为蹊跷,看来事情并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忽然,床上的一抹白影引起了路彦的注意,他两步过去,将那块白帕子拿起,翻看了几眼,又闻了一下。
“是柔柔的!”甫仲荀抢先说道。
只一眼他便认出了古柔独有的帕子,纯白无暇,布料柔软非凡,不似寻常姑娘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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