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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母从没见过秦峰那不顾一切的表情,尔后两眼一转,顿时将所有的恨意都算在了唐小晚身上。
一定是她,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秦峰一定会好好的,不会顶撞她。
自从自已儿子从唐小晚那里回来后,整个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再也不如从前那般听话,对柳青青也不似以往的热情。
秦母眼里闪过一丝阴毒,尔后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镇定。
她转身,拉着柳青青的手臂,万分讨好道:“青青,你别介意,峰儿他或许有些累了,等过了些时日就好了。”
柳青青猛地甩开秦母的手臂,脸色黑沉如碳道:“废物,连自已儿子都管不住,你还能干嘛?”
秦母脸色一白,她从没想过自已会被人说得这么一无事处,却也无法反驳。
为了这桩婚事,她忍了。
愤愤地转了身,柳青青那叫一个气,秦峰敢给她甩脸子,都是这老巫婆没用。
“砰!”
猛的一脚,柳青青直接踹开了不远那主卧的门。
秦峰正悠闲地坐在沙发里,握着毛巾的手指顿了下,脸色微有不悦,“你有事?”
柳青青却是怒气冲冲地拽过男人手里的毛巾,直接将它甩在地上,质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秦峰故作不知,直接无视了她,起身,从衣柜里选了件白色衬衣缓缓地给自已穿上。
“为了那个女人,你是不是想分手了,你说呀!”
柳青青拽着他的身子,努力地将他推了好远。
她一直被父亲捧在手心里长大,长这么大还是第一被人甩脸色的,他秦峰怎么可以?
秦峰不语,压根就不看她。
气不打一处来,柳青青猛地上前,揪着男人胸口刚刚扣好的衣服,恶狠狠道:“别以为你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就拿你没辙,咱们走着瞧。”
“别以为本小姐稀罕你什么,不就是一破医生,有什么了不起的,外面满大街都是。”柳青青愤怒地说着,那表情沉得吓人。
秦峰深深吸了口气,正当他将酝酿以久的话语脱口而出时,秦母却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秦峰,你别不识好歹了。”
“青青这么好的一姑娘你若是敢辜负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尔后噗通一声,秦母往地上一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道:“你也不想想这么些年来我是怎么过的,若不是为了你,我早就跟你父亲离婚了。”
“你现在是怎么回报我的,你是想要了我这条老命么?”秦母哭得伤心,只差没在那地上滚出一个洞来。
秦峰皱了下眉,无奈地扶起母亲的身子,淡淡道:“妈,我们有什么话好说。”
他是最心疼母亲的人,毕竟母亲这么多年来也着实不容易。
他的父亲原本是一个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少爷,米国的一场运~动之后,一夜之间突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人。
因为接受不了当时那具大的反差,从那以后父亲便开始自暴自弃。
直到四十岁的那年他才认识了自已的母亲,却因为年龄上的不般配而不得不隐瞒了自已的母亲。
后来母亲领结婚证的那一刻才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可惜那时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虽然心里万般不愿,却不得不为了秦峰而忍受了这一切小说
以至于后来,父母的关系降至冰点,再加之父亲脾气古怪,母亲便一手撑起了现在的这个家。
秦峰是同情母亲的,同情的同时更是多的是一种心疼。
所以,以前,不管秦母对唐小晚做了些什么,他也是睁一只眼避一只眼的。
不是他不知道母亲的刻薄,只是他不忍心。
他不忍心看着母亲伤心,不忍心忤逆了母亲的意思,后来丁婉如似乎抓住了他的弱点,直接找上了母亲,而他也就那么无力的接受了。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那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桐桐走了,唐小晚也走了,他原本幸福温馨的家却不复存在了。
秦峰陷入了一片沉思,他不知道自已的一再忍让是不是一种错误。
一旁的柳青青不悦地撇了撇唇,看戏一样的坐上了不远的沙发,没好气道:“秦峰,我只要你今天一句话,咱们就可以一刀两断。”
她才不是那种倒贴的女人。
秦峰扯了扯唇,艰难道:“对不起,青青,我们……”
话还没完,只见“砰!”的一声巨响,秦母朝不远的墙壁狠狠地撞了过去。
“妈——”
秦峰猛然睁大双眼,心脏猛地一缩。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秦峰焦急地冲了过去,抱起她的身子,看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一时间慌了神。
柳青青也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忙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吓得连连往门口缩。
这女人还真是狠,连对自已都这么毫不犹豫的下狠手。
“医药箱,赶紧去拿医药箱!”秦峰一声怒吼,直接拽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缠着秦母的头部,用力的抚着那伤口。
柳青青一愣,尔后大声,“我怎么知道你们家医药箱在哪,你让我上哪去找?”
“客厅,第一个壁柜的最上面一层。”秦峰烦躁地出声,似乎一刻也等不了。
柳青青心不甘情不愿地踢踏着步子走了出去。
若不是看着她那满脸是血要断气的样子,她才不要帮他们这一家疯子。
“妈,您为什么要逼我?”秦峰嘶声厉吼道。
秦母惨白的笑了,双手无力的抚上秦峰的脸庞,双眼含泪,“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么?我的傻儿子。”
“她唐小晚有什么好,惹得你为她这般朝思暮想。”
秦母拿手擦了擦自已泛酸的眼角,淡淡道:“可是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我的心里眼里也只有你,我怕你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而抱怨终身。”
“妈是为了你好,妈不会害你的。”
永远都是这么一句话,永远都没有变过,秦峰也永远都只能为此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他。
不知何时,她的身上已经多了一件大衣。
男人温柔地转过她的身子,吻了吻她晶莹剔透的泪珠,柔声,“你又作噩梦了?”
唐小晚苦笑,推开他的身子,慢慢地起身,套了双拖鞋,缓缓地走向客厅。
陆博琛不声不响地跟了上去。
唐小晚却是无力的笑了。
她终究是逃不过他的魔掌么?
就因为这张脸,她就要忍受着男人这样百般的折磨。
唐家的那场变故,桐桐的那场意外,是不是也是他一人在那自导自演?
心底一阵拔凉,整个人就跟失了魂一样,在那一阵神游。
“没事了,梦都是假的。”男人沉声安慰。
唐小晚心神一顿,手慢慢地抚上自已平坦的小腹,绝望地叹了口气。
如果他真的是陆博琛的孩子,那他们之间的牵扯怕是没完没了吧。
他一边肆无忌惮的伤害她,一边又莫名其妙的接近她,他到底想干么?
唐小晚缓缓地转了身,冰冷的眸光看向那满脸柔情的男人,她真的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哪一刻是真,哪一刻是假。
深深吸了口气,唐小晚缓缓地出声,“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
陆博琛脸色一僵,原本温柔的神色就那样垮了下去,顿时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冰。
“放了你?”男人寒声,冰冷的墨眸扫向她,“你现在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放了你?”
“打掉!”唐小晚忍着痛意,艰难地出声。
她现在只想摆脱他,摆脱这个魔鬼般的男人。
陆博琛瞳孔一缩,先是惊鄂,而后是难以置信。
这还是那个愿意拿生命来保护自已腹中胎儿的女人么?
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因为怀的有可能是自已的孩子,她居然就要打掉?
她就那么爱着秦峰,爱着那个始乱终弃的男人?
陆博琛莫名地怒了起来,尔后死死地掐着她的下颚,咬牙切齿道:“就因为你怀的不是他的孩子,你就要铁石心肠的了结他的生命,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狠?”
“难道你就不怕你终生不孕?”
唐小晚苦笑地看着他,“没错,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呀!”
“你就不怕你母亲和哥哥会同你一起陪葬?”陆博琛威胁。
唐小晚却仍旧不为所动。
她扯了扯唇角,目光涣散地撇向一边,“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就是一克星,也不是他们家的女儿,如果你觉得气不过,需要拿人来凑数,那随你。”
陆博琛暴怒,一手挥开她的身子,怒声道:“你他妈真的狠心。”
“砰!”
客厅的大门被紧紧地甩上,男人愤怒地甩手而去。
唐小晚酸软着身子慢慢地滑了下来,手指轻轻地抚上自已的小腹,咸涩的泪水就那样掉了下来,她说:“宝贝,对不起!”
帝都
灯红酒绿,狂魔乱舞,到处都是HI声一片。
舞池中央,摇曳着各色男女,摇着头,扭着身姿,各色女人尽显风骚,超薄的裙子包裹着那圆润无比的翘臀,短到令人尖叫,令人兴奋,无不令在场的男人热血沸腾。
舞池的另一边,男人安静的举着酒杯,晃了晃杯里浓稠的液体,无视那一切的存在,苦笑地摇了摇头,尔后猛地一口将那浓稠的液体往嘴里灌了进去。
“服务员,再拿些酒来!”
陆博琛一声怒吼,旁边的男人却是飞快地朝服务员使了个眼色,对方很快又端上了一排酒。
男人接过瓶子,直接抱瓶而饮,尔后脸色一顿,蹭的一下起身,直接手里的酒瓶给摔在地上,尔后将桌子猛地一掀,桌上的东西顿时噼里啪啦地砸了一地。
“敢在老子面前卖假酒,不想混了?”男人怒。
人群之中倏地爆起了一阵尖叫,旁边原本还在摇着的各色男女都惊慌地躲在了一边。
服务员怯怯地往后一缩,求救似的看向一旁站着的裴嘉俨,对方摇了摇头,示意他离开,却被陆博琛一把给拽了回来,提起他的身子,冷笑道:“想跑?”
他现在就差一个出气的。
裴嘉俨握着他的手臂哑声,“大哥,你快放了他,是我的意思。”
“那也不行!”男人勃然大怒。
裴嘉俨急,示意保镖一起上前,抱住他的身子,一点一点地慢慢松开了陆博琛那紧握的手指。
脱身的服务员脸色惨白,尔后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了拥挤的人群里。
“大哥,你这样喝会死的。”裴嘉俨急。
他从来没有见过大哥这副样子,即便是宋可莹去逝,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控过,这完全是不要命了的在喝。
二哥刚刚出国学习,还特别的交代了自已要多看着他点,上次的胃穿孔可不是闹着玩的。
结果这命令才刚下,深夜就被大哥给拧了出来,居然还这般罔顾性命。
“老子命硬得很。”陆博琛不悦,直接从旁边一桌又抱起了一瓶酒就那样灌了进去。
裴嘉俨那叫一个无语,直接甩上了一叠钞票,这才平息了即将上演的一场战争。
陆博琛苦恼的指着裴嘉俨的胸口,冷冷道:“你这女人真狠!”
“真他妈狠!”说话,他高高地举起手里的酒瓶,狠狠地砸了下去,瞬间摔了个面目全非。
“大哥,你喝醉了。”裴嘉俨扶起他的身子,将他移到不远的沙发,却被陆博琛一手给甩开,“滚!”
“大哥。”
“你滚呀!你不是要打掉老子的孩子么?你不是要找那个秦峰吗?有本事你去呀!”陆博琛大怒。
裴嘉俨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感情大哥这是失恋了。
尔后灵光一闪,他直接扶起陆博琛的身子规劝道:“大哥,我们去教训秦峰那小子,居然敢跟大哥你抢女人,简直他妈活腻了。”
陆博琛这才站直了身子,像是忘了刚刚所有的一切,踉跄着身子道,“对,去找那孙子。”
身旁的保镖个个在那直冒冷汗,这老大还真是第一次醉成这样,完全是不知东南西北了。
那个叫秦峰的男人,会不会死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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