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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二姑娘真是好演技。”
龙颜如瞥了一眼女子:“她的性格,我当然最了解,只希望贵妃娘娘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才好。”
“放心吧。”
牢头送走了贵人返回,见龙卿如一动不动,啐了一口:“真是晦气。”手里捏了捏女子走时赏的金元宝,又笑开了花,他把桌上的剩饭拿进牢房:“今天的饭,赶紧吃了。”
他连拍了几下,龙卿如都没有反应,以为龙卿如又晕过去了,照例的找了一瓢冷水泼上去,仍然没有动静。
牢头这才慌了起来,忙探鼻息,龙卿如早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好恨!
但还能如何呢。
真不甘心啊。
不想这样死去。
龙卿如如同一只缺氧的鱼,她猛地呼吸一口气,终于睁开了眼睛。
跟之前模糊的视线不同,双眼能清晰的看到床幔,身体也跟之前的完全不同,力量充沛,也没有疼痛感。
身边的嬷嬷扑了上来:“姑娘,你可算是醒了!”
龙卿如被扑的莫名其妙,哑声问道:“你是谁?我在哪?”
“姑娘,你是糊涂了么?你是右相之女,刚刚跟摄政王成亲的摄政王妃呀!”
龙卿如睁大了眼睛,什么摄政王?哪个摄政王?是她认识的那个摄政王吗?
龙卿如只觉得头晕,肚子也有点饿,一旁的张嬷嬷絮絮叨叨给她讲了一些事情,她觉得十分莫名其妙,她说自己叫柳绮桐,右相的小女儿,半个月前刚跟摄政王大婚,成了名副其实的摄政王妃。
自从成亲第三天回相府省亲之后,摄政王就再也没有踏入过她房门一步,今天不是去找这个姬婢,就是明天去找那个小妾,总之就是把堂堂摄政王妃晾在这里独守空房。
这柳绮桐是个娇惯任性的性子,哪里受得了这种冷落,今天闹闹这个姬,明天闹闹那个妾,可惜摄政王都不理睬,任由柳绮桐折腾,直到最后开始绝食,大概最后绝食闹得太过分了吧,直接把自己给作死了,所以龙卿如才得以在这具身体上醒来。
而摄政王正巧也是她认识的那个摄政王,因为跟陛下的权利之争,给她扣上无数莫须有罪名,最终让她在天牢里屈辱死去的幕后推手——皇甫决。
龙卿如虽然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让她再活一遭,说不清这是上天的恩赐还是惩罚,因为这个身体居然是皇甫决的王妃。
龙卿如,不,应该是柳绮桐,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过好现在的生活,她甚至有点担心,这会不会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会不会她哪一天就再次陷入黑暗,再也醒不过来。
张嬷嬷端来一碗鸡丝粥:“小姐,你昏睡了这么多天,肚里什么都没有,先吃点清淡的。”
柳绮桐原本还在沉思,但一闻到食物的香味,肚子立马咕咕的开始叫了起来,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接过鸡丝粥吃了起来。
张嬷嬷笑着说:“这才对,小姐,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呀。姑爷就算再宠哪个姬婢,您这正派摄政王妃的位置是不会动摇的。”
柳绮桐默默的吃着,压根不答话,她还希望哪个姬婢赶快使使手段,让她这个摄政王妃赶紧下堂去吧。
她盘算了一下,在摄政王府,想做什么都是没有自由的,一个朝堂上下有多少人盯着摄政王府,二来右相那个老家伙,如果她没记错,应该是很宠爱这个小女儿的,右相也是坚定的保皇派,不知道这老头哪根筋抽抽了把自己的女儿推入这种火坑。
如果从摄政王府逃走,免不了还要经过一番颠沛流离、东躲西藏的日子,如果被休回家的话,她可以自请去哪个庵哪个庙呆一呆什么的,会方便很多,摄政王身处权力斗争的漩涡,盯着摄政王府的人绝对不会少,跟别提府内还有摄政王的自己人,留在这里调查,太难了。
到底是皇帝真的为了换取利益而牺牲龙家,还是摄政王搞鬼?想到这个,她的心又开始酸痛,还有新皇后……她一定要查清楚,为龙家几百口人报仇!
当务之急,是把身子养好,她能感觉到虽然这个身体比她原本的是要完整,但耐不住虚弱啊,何况一点体力也没有,她可是将军,这种软绵绵的身体让她非常不适应。
柳绮桐飞快的吃完一碗,差点呛着,把碗递给张嬷嬷:“嬷嬷,我还要一碗。”
张嬷嬷接过碗:“姑娘胃口好是好事,但太久没有进食如果吃太多对身子不好,小姐还是先睡一觉,一会大夫来了看看身体还有没有大碍再吃吧。”
边说边扶着柳绮桐躺下,柳绮桐也从善如流,她确实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在天牢里那些人可不会怜香惜玉,只要她一晕过去就泼凉水,将她硬生生叫醒。
柳绮桐终于能好好休息了,她再次被温柔的叫醒的时候,窗外天色昏黄,应该是日落时分了。
“什么时辰了?”柳绮桐问叫醒她的婢女。
“回王妃,已经酉时了。”婢女恭敬的答道。
叫她王妃而不是姑娘,说明这个婢女是摄政王府上的人,之前就听张嬷嬷提过,因为柳绮桐的种种作风,摄政王把她从娘家带来的人都打发的七七八八,只是在她昏睡之后,让张嬷嬷一个人回来了而已。
真是无情啊,皇甫决,对自己的王妃都不闻不问,要是真死了,看你怎么跟右相那个老头子交代。
“你叫什么名字?张嬷嬷呢?”柳绮桐问道。
“女婢墨蕊,张嬷嬷去端粥了,嘱咐女婢叫王妃醒一醒,开开胃口,一会好进食。”
正说着,张嬷嬷端着粥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拎着药箱,在屋外候着。
“正巧,姑娘醒了,御医,劳烦您给我家姑娘把把脉。”张嬷嬷说着,将里屋的纱帐放下,牵了一根丝线一头系在柳绮桐的手腕上,一头交给了御医。
御医一把手放上,就皱眉道:“嬷嬷是不是未将丝线系于王妃手腕之上,而是另有其人?为何老朽这次把脉发现脉象与王妃之前的脉象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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