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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两人之间自然是温情无限,亲热不已。
……
一夜无话,这一晚上温晴睡得格外的安稳,甚至连久久缠着她的梦魇,也格外好心的没有找上门。
温晴这边倒是睡得安稳,可另一边的拓跋皓月,却是急得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自从上次跟秦广德等人见面过后,一切就杳无音讯了。
拓跋皓月竟也不知自己的倒打一耙,到底起没起作用。
那些将领虽然口口声声说有任何事,都一定会支持他帮衬着他,可都过去一两天了,却还是没个动静。
难不成,那些人都是敷衍自己的?
只要一想到这里,拓跋皓月身上的戾气便止不住的散发出来。
一旁的杜江海见了,也是心里有些打怵。
笼络那些人的战术,可是他主动提出来的,要是到最后不起作用,只怕怀王不会善罢甘休。
为了自保,也为了体现自己的战术确实有用,杜江海只能在一旁又想了一计道:“王爷其实不必如此焦虑,这些将军既然答应了王爷,就必定不会轻易食言而肥。倘若王爷实在不放心,就再演一出苦肉计好了。只要王爷利用得当,一切必如王爷预期的那样,不但能顺利拿回兵权,而且还能叫皇上明白,以后若想再对王爷动什么心思,就必须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拓跋皓月却不甚明了道:“苦肉计?还像前两天那样?”
只要一想到前两天的表演,拓跋皓月就觉得有些枯燥。
若不是为了能跟拓跋焰对抗,他何苦要委屈自己做这种事。
听出拓跋皓月语气里的抱怨,杜江海当即“哗啦”一声打开手里的折扇,一脸笑盈盈道:“当然不是。”
说着,便附耳过去,对着拓拔皓月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
拓跋皓月听后,立即便由开始的不耐,转为了惊喜。
虽然这出苦肉计真会让他受点皮外伤,可只要能让拓跋焰得到教训,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随意能拿捏的,这么点伤,又算得上什么?
“好,本王就再委屈一回。”
说完,拓跋皓月的脸上便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当晚,拓跋皓月的府中便传出了拓跋皓月遇刺,差点被杀死的消息。
一时间,朝野震惊。
可是追查来追查去,却都没有追查出个所以然。
翌日,乔装打扮了一番的秦广德就出现在了拓跋皓月的寝宫内。
见到受了伤满面憔悴的拓跋皓月,秦广德无比震惊道:“王爷,究竟发什么了何事,为何好端端的您会被刺?”
胸口包扎着纱布的拓跋皓月苦闷不已,无语道:“是前朝欲孽……当年我父王奉命捉拿前朝欲孽,为了守护拓跋氏的江山可是残杀了他们不少的人,如今他们卷土重来,可我的父王却不在了,自然是要第一个拿我开刀的。”
“什么?前朝欲孽?”
闻言,秦广德的眉心顿时疑惑的沉了沉。
剿灭前朝欲孽的事,早就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如今苟活的前朝欲孽,早已不剩几个。
可为何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却闹出了前朝欲孽刺杀的事情?
秦广德觉得很疑惑,可是却不动声色。
拓跋皓月看出他的变化,心底不禁佩服杜江海的料事如神。
当即,拓跋皓月便故意苦笑道:“可是本王却有个疑惑,因为本王的人竟在自称是前朝欲孽的贼人身上得到了这个。”
说着,拓跋皓月便拿出了一块纯银打造的令牌。
那令牌十分小巧,最多只有掌心大小。
可是令牌上雕刻的图案跟字眼,却令秦广德无比的熟悉。
因为这正是由皇上统领的羽林卫所持有的,特有的身份腰牌。
羽林卫总共就五千人,却全部出身不凡,来自全国各地的各个勋贵世家。
自然属于他们的身份腰牌,也是独一份的。
眼前这块身份腰牌,秦广德一点都不陌生,因为每次入宫觐见皇上拓拔焰的时候,他都能从他的贴身侍卫阿泽的身上看到。
阿泽既是拓拔焰的贴身侍卫,同时也是羽林卫的一员,自然阿泽也拥有羽林卫的身份腰牌。
只是为何偏偏是属于阿泽的身份腰牌,出现在了这里呢?
而且听怀王的意思,这腰牌还是从刺杀的贼人身上直接拿到的?!
阿泽的武力值极高,一般的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而且羽林卫也有规定,身份腰牌就等同于他们的命,只要腰牌在就人在,只要腰牌亡就人亡。
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现阿泽的腰牌被人抢了或是偷了的事情。
如果出了,宫里他安排的眼线必定会及时递出消息……
可这腰牌也不可能轻易仿制……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来刺杀怀王的人,真的可能就是阿泽了。
只是可能当时比较慌乱,所以就不慎遗失了腰牌……
阿泽的主子是皇上拓跋焰,他唯一能效忠且听命的人,也只可能是拓拔焰。
所以猜出令牌不可能作伪,来刺杀拓跋皓月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阿泽后,秦广德的眸,再次狠狠的沉了沉。
皇上此举,实在是太令人寒心了!
狡兔死,走狗烹!
等彻底拔除了怀王府后,是不是连他们这些曾经跟着晋王的老人,也要一并给端了?
秦广德虽然感念晋王的恩德,可他还没有盲目道对拓跋皓月也死心塌地的地步。
可如果一切,同样威胁到了他的地位甚至生命的话,那他就不得不考量了。
接过腰牌,秦广德直接便朝拓跋皓月一拱手道:“这件事老夫知道了。王爷请放心,我们军部的人全是由老王爷一手提拔起来的,无论是老王爷还是如今的怀王府,都对我们有恩。既然有人想过河拆桥,残害忠良,那么少不得老夫也要与他抗争一二了。王爷且放宽心,静心等候几日,很快,便会有结果了。”
说毕,秦广德便握紧腰牌,匆匆的离开了怀王府。
当夜,一只远行的信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秦将军府。
而这一次,因为拓拔焰暗卫的疏忽,他们竟没能察觉到拓跋皓月与秦广德的见面。
自然,秦广德误会且受了拓跋皓月挑拨的事,拓拔焰也被蒙在了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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