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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对你自始至终都是真心实意的。”夜曜寒颤着声问。
“真心？你不也是对我有所隐瞒？”顾安暖沉着声音，缓缓抬头看着他，口腔一阵酸涩，她拼命克制，可还是将藏了两年的问题说出了口，“你不也是将我当作凌悦的替代品吗？”
夜曜寒对她好是真。
可伤她也是真的，这两年，她时常都会从梦中惊醒，回想起他的好她都会阵阵后怕，他到底是把自己催眠成什么样，才会将对凌悦的好全都放在她身上。
“你只是眼睛像她……”
“你喜欢我也是因为我这双跟她有几分相似的眼睛吧？”
夜曜寒没吭声。
当时，顾安暖转学进西榆中学，他跟她四目相对的时候，确实是喜欢她的眼睛，跟凌悦的很像，让他有亲近感。
“这点我不想瞒你，可后来我是真心……”
“狗屁真心！”这件事就跟一根刺一直梗在她心口处，难受了两年，痛苦了两年。
前不久，她发现容馨骗了她。
两年前在民坊区门口的事情是她的计谋，她原以为凌悦的这件事也是假的，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可如今从夜曜寒口中问了出来，她还是难以接受。
她踉踉跄跄上了车，一踩油门将夜曜寒远远甩走身后。
夜曜寒看着离开的车，攥紧拳头一拳砸在墙上。
帽子男见状对着夜曜寒拍了一个照片，之后躲在巷子里，正想将这件事禀报上去，可他正在手机打着字，一只手伸了出来握住他的手机。
他猛地抬头。
“你这是干什么？！”他看着眼前黑着脸的男人，满眼的震惊和恐惧，小声道：“你拿我手机干嘛？还给我！”
夜曜寒直接将他的手机狠狠扔在墙上，手机瞬间摔了个粉碎。
帽子男瞳孔骤缩，想偷偷摸摸离开，夜曜寒冷着脸一拳砸在他的肚皮上，帽子男痛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被拖到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
头顶的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未知的恐惧瞬间席卷他的大脑，他疯狂挣扎起来，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绳子绑住了。
“救命啊！有人吗？救命啊！”他惊恐大喊。
声音回荡在房间。
他抬起脑袋看了看，墙上满是鞭子和刀具。
有一把刀搁在桌上，上面还有血。
他吓得说不出话来，直接尿了裤子，哭了起来，大喊大叫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闭上你的狗嘴！”暗处传出声音。
帽子男身体颤了一下，这声音堪比阎王爷下了生死令，幽冷森寒，夺人心魄。
他往生源处扭动了一下。
一道身影缓缓浮现在他面前，男人身形高大，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色冷到了极点，眼神渗着嗜血森森。
“陶京凯，s城有名的侦探，没有什么是你是办不到的，可真厉害啊。”男人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陶京凯见夜曜寒夸起自己，神情缓和了一点，小声道：“还可以，小本生意。”
一把尖刀划过他的脸。
白嫩的脸瞬间划出一道血痕。
陶京凯双瞳放大，疼到皱紧了眉，身体往后不停底挪动，眼前的男人比阎罗还可怕。
“求求你，被杀我，我没干什么坏事啊！”
尖刀刺来，陶京凯吓得晕了过去。
丁西溟见状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笑了笑道：“老板，这小子胆子真小，就随便吓吓就吓晕过去了。”
“把他弄醒。”夜曜寒擦了擦刀染上的血，冷声道。
“是。”丁西溟扭头看着昏迷的陶京凯，嘴角露出一丝疯狂。
他就喜欢折磨人。
人越痛苦他越兴奋，好不容易有个人送上门，他可不能轻易放过。
鞭打声回荡在密闭的房间里。
夜曜寒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看着陶京凯疼到大喊也无动于衷。
陶京凯拼命求饶，可越求饶只有让丁西溟更兴奋，他没了办法，只能求助于不远处坐着的夜曜寒。
“夜影帝，你这么折磨人，我要是将今天的事情说出，你可是会身败名裂的。”他大喊道。
丁西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扭头看了看夜曜寒，他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他回头看着陶京凯笑容变得狰狞起来。
“你走不走得出去还另说哦~”
陶京凯满眼惊恐，身体不由地颤了一下，裤兜有湿了。
丁西溟看了一脸嫌弃。
“你恶不恶心啊？”丁西溟皱了皱眉，走到了一边。
见时机差不多，夜曜寒缓缓走了上去，盯着奄奄一息的陶京凯，冷声嗓道：“你现在想说了吗？”
“说什么？”陶京凯低声道。
“继续吧。”夜曜寒摆了摆手，丁西溟拿上鞭子走了过去。
陶京凯惊恐大喊：“别！你先问啊！你不问我说什么？”
“我没问？”夜曜寒看了一眼丁西溟。
“老板，好像是没问。”
“……”
陷入短暂沉默后，夜曜寒瞥了陶京凯一眼道：“继续打吧，我还不想问。”
陶京凯：“……”
“是夜程旭让我跟踪顾安暖的！我就只是每天跟着她，然后拍了点照片，什么也没干啊！”陶京凯眼见着丁西溟这个恶魔缓缓靠近，他连忙将事情统统都交代出来。
“夜程旭？”夜曜寒声音一提。
陶京凯猛地点点头。
“就是他，他给了我钱，我这才跟踪顾安暖的。”
“他为什么让你跟踪她？”夜曜寒把玩着手里的刀，叹了一口气道。
陶京凯额头直冒冷汗。
“我，我……他，他喜欢顾安暖，所以想让我跟踪她，想到她的行程消息。”
夜曜寒唇角勾着一抹冷笑。
陶京凯瞳孔一缩，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你不相信？我可以给你找证据。”陶京凯说着就要找自己的手机，可突然想起来他的手机已经被夜曜寒摔碎了，他顿了一下道：“好像没有证据了。”
“打吧。”夜曜寒神色淡然。
丁西溟拿着鞭子又给了陶京凯两鞭子，陶京凯连忙大喊：“有电脑，我可以登录账号给你看证据。”
“我不想看。”
“……”
“你就是想打我吧！”陶京凯朝夜曜寒歇斯底里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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