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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走出码头而现在再也没有任何头绪。
我要的不是莫令来亲口承认关于这次到底是是不是蓝衣社的计划。只需要他的一个犹豫。而且他确实给出了一个满意的犹豫。也因此看着戴立在不远处的站立我心里发怵。这样的问话，他又能推测出什么？
现在已经顾不上所谓的后果，必须先搞清楚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还有报纸……想起男孩递给我的报纸右上角印着的商标——兴华报社，我立刻准备向着报社奔去。
5：10
大街上的人又开始聚在一堆，茶馆，街摊…
“怎么警局又开始集合了？”
“集合？”
“你没看到那警局大门口都吹集合哨了都。”
我皱眉，看向天空才发现四周的景物都镀上了一层看不清的幕布。一切都在向纯黑色过渡，不是太阳隐去的那般可见，是整个世界都在慢慢显出死灰色。
趁着五指没有完全看不见，我必须得干点能做到的事。
兴华报社，就是在邮政大街对面！
我冲进报社，满地散乱着今日的报纸。只有一个人瘫坐在地上。
我走向他说：“中统局查案。报社的社长在哪里？”
他再低语着：“怎么就卖不出去了？不，不应该，不应该。他说过我能赚好多钱，好多钱…”
“到底怎么回事？！”
他再次惊慌的看着我说：“不，不管我的事！我就是个卖报纸的！不管我的事！”
我也怒吼道：“谁给你的消息！说！”
“不是…不是…老爷，不是这样的！不关我事啊…不管我事…”
门再次被推开，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乔丘！你在这里干什么？！”
原来是刘青峰……
他继续喊道：“你现在快点放开他！”
我扯着他的领子喊道：“我问你谁给你的信息！”
“我…不，不能讲，这是掉脑袋的。掉脑袋的事！”
“砰！——”
天是铁青色的，一声枪响，右边随着玻璃的碎裂灌进急促的西北风。瞬间一地的报纸卷起在空中，擦着“簌簌”声在整个报社内遮住绝大部分的视野。
刘青峰的呼喊，我的怒吼，以及攥在手中的衣领。双臂可以在一瞬间感到力量加重。如果风声让我变的恍惚，那就是玻璃破裂的声音让我感到一种恐惧。
果然，手中的男人开始逐渐失去支撑。仅仅几秒因为无法拉扯一下倒在地上。
“乔丘！乔丘！”
刘青峰瞬间将我抱起说：“有没有事？”
“那个…那个人。”
我艰难的起来，他瞬间的倒地让我也直接带倒在地上。
刘青峰急忙放下我走向那个男人。此时男人整个都在抽搐。一种对死亡的无限恐惧的抽搐。
嘴里还在不断的说着：“不关我的事，不关……不关……”
“必须现在就叫医生！”
“现在？”
“快去啊！”
我只能立马起身跑出门外。然而就在出门的那一刹那才彻底发现天已经开始真正的向黑色过度。
就在此时，张曲跟苗圃剩一群人正好跟我在报社门口打了照面。
张曲急切的问道：“乔…乔哥？你这是…怎么了？”
“现在没有理由解释。你快进去带人去医院！苗圃剩你带其他人封锁报社。”
苗圃剩随即下令让人把守在报社四周。刚刚的枪响其实已经将附近绝大部分的人已经吓跑。
张曲再次出门喊道：“乔哥！”
我跟苗圃剩一齐走进报社后看着张曲，他慢慢说出。
“人已经死了。”
苗圃剩诧异道：“死人了？”
“乔丘！”
刘青峰径直向我走来，站在我的正对面问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张曲慌张的插在中间解释：“刘队息怒，乔哥他也是为了…”
“我在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房间内被涌进那一刹那的西北风吹起的报纸，再次落回地面。其实跟刚开始进入时候的布置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或是说，更乱了。
我看着刘青峰的眼睛说：“今早警局封锁中统我就知道有问题。卖报的说是早上六点就拿到了报纸。时间根本对不上。”
苗圃剩思索后说：“意思是，有人知道了早上会发生这样的新闻，而报纸一般只会印刷昨日发生的事情。”
“没错，有人在计划着整起事件。”
张曲疑惑着看着刘队说：“可是刘队你不是在家跟嫂子培养感情吗？怎么也在这里？”
刘队叹气说：“今早上的事情几乎只要是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了。我也是根据发现的这个漏洞才找到了这家报馆。”
我困惑的看着张曲问：“那你又是为什么到这里的？”
苗圃剩起身解释道：“他说你发的命令，必须现在就要收回所有的报纸，我这是没有办法直接谎报任务，直接带队出来准备封锁报馆，谁知真的发生了命案。”
房间恢复安静。众人看着在地上已经死去的男人开始思索。
张曲惊叫道：“那谁开的枪？”
“开枪的早跑了。”刘队指向破碎的窗户说：“从对面的屋顶传来的枪声，直接一枪打进胸口。”
苗圃剩补充道：“那就是消灭证据。”
我点头道：“没错，有人给他透露了情报，但是如今来看没有人可以说出真相了。”
那么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局里是什么情况？”
苗圃剩摇头说：“不清楚，乔组长让我们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后院被他们人事科的封锁了。”
“不！”我否认道：“警局已经再次封锁了中统局。”
张曲再次诧异的吼道：“又封锁了？！”
时间上，石龙果然等不了了。
刘青峰看着我们总结道：“现在能想的办法是阻止这一场误会。如果真的中统局跟警察局在城里就开始混战，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不可理的。中央下达的结果必定是两方受罚。”
张曲挠头说“那现在咋办？现在这种局面也不是咱们几个人能够摆平的呀。”
刘青峰再次发号施令：“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张曲，你现在跟着乔丘一起会中统局解释，苗圃剩，你来跟我还有这个男孩。”
卖报的男孩本来是打算看看门里的情况，如果没什么事情就能回去了，不然到时候哪个傻大个一只胳膊把自己困住，根本就是往死里弄啊！
“啊？！官老爷！我什么也没干啊。就是个卖报的，我连学都没上过，我哪知道这件事情？！“
“哎呀，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果然，这位大汉两步就直接跨到门口，一手就能将自己提起来放进房间。而正对面就是已经死去的报社社长。
“社……社长，不要啊！我不要死！你们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卖报了！“
我无奈的再次扇了一下张曲那个看似没有的脑子。
“你以后尽量离孩子远点。“
“啊？不是，现在情况紧急不是？“
刘青峰赶忙挥手说：“行了，剩下交给我对付，你们现在必须立刻回中统，一定不能让他们打下去。尤其是石龙！
我跟张曲急忙点头就跑向门外。
6：00中统局
乔岳泡好新茶放到石龙面前，各自身后的警卫都已经将枪捏在手中。
“石局长，对于这件事情我们也不想这样做。“
“既然不想做，那就快放了！“
石龙再次拍桌，震的茶水抖晃在桌子上。
乔岳慢慢坐回自己的位置后开口：“我们接到了线人的提醒，说是昨日下午两点，将会有地下党人士进行接头。虽然我们各组长还在给自己的组员庆祝着婚庆。但是人手已经安插在各地。到了下午两点十分，我们的线人就在邮政大街的后巷亲眼看见了你夫人走进。过来十几分钟后又再次出来。很明显，这是有问题的。”
“有个屁问题。“石龙也俯**子说：“既然有问题为什么不当场抓获？有问题你还要等到晚上闯进我家举着枪威胁我老婆？”
乔岳叹气道：“局长。这是最好的计划。难道等到一早进行抓捕，这城里的百姓怎么看？这整个警察局又会被中央怎么看？我们也在为警局考虑。毕竟两局之间还有着来往。”
石龙皱眉，随即笑道：“那既然如此查出了什么吗？”
“还在调查之中。”
“哦，原来整整一天的时间，得出的不是我夫人是共党的消息，仅仅只能得到还在。调查之中。”
“石局长，你夫人明明可以尽快的跟我们说清，这样我们也不会为难。”
石龙再次暴怒道：“没有的事怎么说请！她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有什么好说清的！？来，看看，拿着这个有什么好说清的？！”
石龙瞬间掏出手枪，霎时间两方的警卫也分别掏出。场面再次变的严峻起来。
石龙再次开口：“我再说一遍，我的夫人，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如果在不放人，我就屠了中统局。”
乔岳笑着感慨：“都说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然如此。这石局长，您这是动了多大的肝火。这女人的事情难道您还缺吗？”
“我数三下…三！”
“石局长，凡是做事都要考虑清楚。我们也是一心为了我党的发展。”
“二~！”
“而且中央的证书已经下达，不论任何目的一定要剿灭残存的共党余孽！”
“报告！人事专员组组长，乔丘请求见面！”
没人给我指令。肥仔还在后面拽着我的衣裳。头上顶着步枪的枪口。在大厅内，警局跟军统的人各站两边，孙臣跟他的组员也是将枪顶在前面。
“我说了，局长有令，不能有任何人靠近！“
“去他娘的！这是老子们的地盘，快点放人过去！“
“在走进一步！我们就开枪了！“
“怕你们啊！你们试试！“
由我为中间线，两方势力就一触即发！
“报告！人事专员组组长！乔丘请求见面！“
这一次喊声彻底镇住了吵闹。
一直到那扇门打开，走出一名警卫说：“进来吧。”
此时的乔岳与石龙对坐在沙发上。桌上摆的就是手枪。
乔岳笑着说：“是有什么事吗？乔丘。”
我向他敬礼说：“报告，确实有情况向二位说明。”
前十分钟，站在中统局门外，准确来说，是站在警察局封锁线外。可以看见，此时中统局内部已经跟警察局的各位组员，持枪对峙了。
我看着身旁的张曲说：“现在你不能进去。”
“我？为什么？”
“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给你。”
6：10
“各位组长。兴华社的报社社长在刚刚已经被我方人员击毙。”
“哦？这是为何？”
我看向石龙解释道：“因为他想要谋害石局长的夫人。甚至是危害我们中统局与警察局的关系。”
乔岳进一步逼问说：“乔丘，你知道这话说出意味着什么吗？”
我点头回道：“属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也有证据可以说明。首先，各位看一下这个报纸。”
我将报纸放到桌子上，标题赫然表明“警局封锁中统，准备即将开战！”
“这份报纸的发放在今早六点就已经开始。而相关与我城其他的各大报馆印刷的无一是昨日发生的事情，单独这家报馆印刷的是当天的事件。当然，不是不行，不过从写作到排版，再到印刷，不可能在早上六点就能发放这么大量的报纸。显然，有人在其中捣鬼。”
石龙皱眉拿过报纸，果然他也开始注意到这件事情。
乔岳说：“你继续说下去。”
我点头说道：“因此，我组人马立刻对此事进行调查，果然发现了其中的有问题。各位是否听说过红巾党？”
“红巾党？”
我点头说：“没错，这是流窜在北方的民间反抗势力。主要是反对民主革命的守旧派。上一年已经讨伐，如今流窜到我城。石局长，这一切都是我局做的一个计划。如果放走了您的夫人，红巾党必定会有所警惕。但是如果您的夫人一直在中统局，他们就会认为我局的注意力主要在还在这里，这样他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报告！人事专员组组员，张曲。”
我急忙开门说：“请进。”
此时的张曲手中拿着一个包裹，但是从包裹中还能看见渗出的血迹。
石龙警惕道：“这是要做什么？”
我接过包裹放到桌上打开说：“各位别紧张，这是
我组抓获的主要证据。他们的主要的地下交流方式。”
打开后，是一条已经被抛开腹部死去的鱼。我捻起鱼鳍在腹中翻找了一会，果然找到了纸条。
打开后放到桌上，上面赫然写着“今夜午时到报馆集合”
我再次起身说：“因此，这一切都是我局临时布下的一个计划，但是如果告诉了石局长您我就怕这个计划被敏锐的敌人察觉。这样，就是在城里养虎为患。”
说着门再次开启，林青走了进来说：“石局长，您的夫人已经等不及要见您了。”
石龙猛的起身一个大步跨出门，就能看见李晴跟在林青的身后。
“你……没什么事吧？”
李晴摇头，拉起石龙的手笑着看他说：“就是有点困了，回家好吗？”
“好…好，这就回家。”
石龙扭头看向我说：“这次的事情，明日再来核对，如今要怎么收场？中央怎么说？”
我笑着摇头解释：“石局长您大可放心，我们已经做好了后续工作。”
说着门外的大街上响起卖报童响亮的声音。
“看报看报！中统联合警局实战操练，展现我城力量！”
石龙眯着眼睛看我说：“但愿如此。”
说着带领着各队人马在中统局门前整顿集合，在夜色真正降临时，彻底隐去了身影。
“乔丘，到底怎么回事？”周文从后面急匆匆的跑来说，“怎么就放人了？！”
乔岳小声说：“这些事情还是回到房间里面再说！”
所以整个中统局都以微笑目送军队离开。
等到所有人都再次回到局里，周文跟乔岳夹持着我走进办公室。
周文才大吼道：“乔丘！现在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什么红巾党，什么报社！你知道我信任你才把李晴交给你，你怎么就放了呢？！”
“周组长息怒。”我看着他们两人慢慢笑着说：“其实卑职说了一半隐去了一半。”
乔岳俯身看着我说：“继续说下去。”
我点头说道：“那个报馆发放报纸的时间确实是这样的。不过我所说的红巾党的事情全部都是编出来的。各位组长，你们都在关心于抓捕共党的事情，其实看看报纸你们再想想就知道了其中的问题。”
周文拿起还放在桌上的报纸观摩了好一阵才说：“果然有点猫腻。”
乔岳继续问道：“那么这家报馆呢？”
我摇头说：“兴华社社长已经被人当场击毙了，由于情况紧急，我们也没有来得及抓住逃犯。”
周文皱眉问：“那为何要跟石龙说是红巾党干的？”
“因为不这样说，就是我们中统局干的。”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我跟乔岳还有周文一齐敬礼。
“局座好！”
男人点了点头说：“幸亏乔丘想起了这个法子，如果没有红巾党。怎么？说是我们中统局一时疏忽抓错了人？石龙会就这样轻松的走？那中央又怎么看这场闹剧？”
一串问题砸来导致周文跟乔岳没有抬起头来。
我就只能解释道：“其实对方故意挑中刘青峰组长结婚的大喜日子发送错误电报，使得我方截获。这样重要的情报二位组长都是亲力亲为，所以才没注意到报纸的问题。”
局座点头说：“这次情报问题我已经下达命令深究了，你们两好好做一次深刻反省。要是没有乔丘在场，刚刚那局面。你乔岳真要掏枪跟石龙打起来？乔丘你出来一趟。”
我点头，走出房间一直跟在这个男人身后，从一楼直接上了三楼。拐弯就进了一个房间。
“乔丘，对于这件事情你多少应该也发现了点东西。”
我点头说：“有人在故意挑唆警局，为的就是让这个石龙下马。”
男人笑着摇头说：“并非如此，看来你还得继续历练，孩子，有时候眼光不要太过于单一。你脑子很好的，要多往其他事情上想一想。”
我点头，随即他一挥手我便悄悄退出房间。
下楼的路上我格外的慢。我清楚他在说什么，这件事情，加上莫令的犹豫。一切，都是戴立一手造成的。
“乔丘，事情都解决了吧？”
“乔哥，怎么样啊？”
看着刘青峰跟张曲急忙的跑来我才说道：“你们可算是帮了大忙了，尤其是苗圃剩。”
站在更下面的苗圃剩才被众人注视。
“要是没有你那撰写的号外报纸，我这边根本收不了场！”
张曲一手就抱起苗圃剩嚎道：“我就给你说老苗人小力量大！”
苗圃剩一脸嫌弃的说：“滚一边！谁说我人小！”
“哎呀，我在夸你呢！”
“不爱听！快放我下来！”
看着人群打闹，我渐渐走出了中统局。此时的天空，伸手不见五指。
真正的真相：蓝衣社设下陷阱，引起中统局与警察局的矛盾，以此来说明，中统局根本做不好情报工作。这样在中央那里可以作为一个有力的证据。那么，李晴就是牺牲品。如果死了，更有说服力。
这种想法在我心里在不停的翻涌。有种莫名的无力感在召唤我。如果在以前我会放在脑后。但如今，我，身为路透生。看见了，听见了，根本就无法忘却。
谁都没有发现，李晴整个神色都是恍惚，一种极大的憔悴好像随时都要崩塌。然而看着我只是惨淡的一笑说：“就是有点困了，回家好吗？”
她所受到的非人的待遇，强大的压迫，甚至上是精神的摧残。全部一笔带过，全部都是不值一提！
就连她自己，都觉着这样是值得的！
我不知道李子敬该如何看待这件事情。戴立又怎样来看待我。甚至在中统局内部可能还有着戴立的人手，这样之类种种的原因！我都不想去深究。
戴立说过的那句话一直在我脑子里打转。
“孩子，你可不能被这种小事所干扰。还是快回中统，你现在的任务可要抓紧关于打入中统的高层。”
我不能被小事干扰，因为我的生命有了重量，分量，衡量。
而对于一个依旧拥有满腔热血的李晴，已经可以作为一枚棋子英勇的倒下。
这真是，多么正义的提醒！
我走回家中，依旧是没有人的，如果今夜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或是说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李晴现在又在哪里？但这依然无法让我释怀。我作为一个共党人士，看着她虚弱的走出中统的那一刻。我便无法释怀！
今日。幸好石龙深爱着李晴，幸好李晴的是警察局长的夫人。
明日呢？未来呢？我早已沉沉的睡去。
警察局
“他去了码头？”
“是的，属下亲眼看见，先去了局长您家后他就奔向码头，之后就跑向报社，我刚到就听见了枪响。”
“是谁开的枪？”
“这...属下离的远，并未看清。”
“你下去吧。”
码头
“莫令，是时候准备准备让栾生出去了。”
“卑职认为他还年轻。”
“正是因为年轻啊。想想今天下午他问你话，难道你还没听出来点什么？”
“卑职..还是认为栾生只是一时想不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不管如何，应该有下一步计划了，而且让他在这里，未免显得太过于屈才不是？历练历练吧。”
中统局
“你跟着乔丘，就到了报馆？”
“是，我在街上发现他形色匆匆，就觉着出了什么事，所以跟了过来。”
“看来这孩子什么都知道啊。青峰，盯紧就好。”
“局座，我...我还是认为乔丘只是年轻，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误会了青峰，正是因为他年轻有为我才让你看好他。哎..听说北边又有情况了...行了，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吧。”
之后的岁月里，这种无能为力的绝望感只会不断的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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