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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睿王点点头，“那他之前都干什么了，你给本王详细讲讲。”
*
言瑶瑾两人丝毫不知道闻向阳来了，他们吃完饭已经是深夜，王业死皮赖脸缠着她两人硬是挤在了一张床上。
“别动手动脚的，我累了我要休息。”言要瑾一把拍向他的爪子。
王业只好委屈巴巴的拿着她的手，“这些伤什么时候能好啊，我看着心都要碎了。”
“可能得个十天左右吧，你还没有给我说，你现在记忆恢复怎么样了，之前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吗？”
王业揉搓手指的动作不变，半晌才回道：“我为何会离开京城这部分始终没有想起来，其他的基本都记起来了。”
言瑶瑾心一沉，这没想起来的才是最关键的部分，一个当朝王爷忽然消失三年，朝廷上下竟然都没有找到，这究竟是没有找还是有人刻意为之，这个问题必须要深究才行。
“行吧，你别玩我手指了，我得赶紧睡，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王业闻言便放下她的手，“那我搂着你睡吧。”
其实言瑶瑾是有点不习惯的，但是一想到他晚上那生气的模样便心软了。
两人相拥而眠，一直到早上小菊进来送衣服。
言瑶瑾睁眼的时候王业已经洗漱好了，“起来，我给你穿衣服。”
她现在只感觉自己就是个不能自理的废人了。
“外面站的是小菊吗？”
“是她，你要是喜欢就让她跟着你，这是从小在王府长大的丫鬟，你可以放心用。”
言瑶瑾倒是不担心人，但她却是从这句话里听到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王业这是在告诉她有些人即使是王府的也不能随便用吗？
“穿好了，现在去吃饭吧。”
言瑶瑾走出后才看到小菊旁边还站着一个眉清目秀姿色可人的丫鬟，她记得昨天还没有这个人呢。
“参见王爷，王妃。”她上前一步将椅子拉开让言瑶瑾坐下。
小菊则走上去为两人布菜。
言瑶瑾喝一口粥后才慢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妃，奴婢唤小秋。”
言瑶瑾点点头便开始细细打量她，小秋人如其名，身上有一股冷冽的气质，即使面对她赤裸裸的打探依旧毫不畏惧。
她虽低眉顺眼，但腰背却挺得很直，言瑶瑾心想这人怕是不简单啊。
在电视剧中，一般这样的丫鬟不是母亲找的通房，就是兄弟送来的内应了。
“很好，都先下去吧。”
两人行礼告退，小菊依旧是那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一出门言瑶瑾便看见她靠近小秋，似乎正兴高采烈在给她分享什么，但是对方显然不想搭理她。
“不解释一下吗？”言瑶瑾指着她的背影问道。
王业正在兢兢业业给她剥鸡蛋，闻言看了一眼边说：“好像是睿王送的吧，但是我发誓啊，我刚才才知道她的名字。”
言瑶瑾白了他一眼，伸手拿过鸡蛋就啃起来，但心里却有了一番计较。
这还没有进京城呢，就来了皇帝的人，还有睿王的人，说不定里面还混着太后的人呢。
这要是进了京城那可不得把她吃了。
“我吃好了，现在就走吧。”言瑶进拍拍手站起身。
“对了，我建议你多带几条帕子。”
王业不明所以，但还是让随性丫鬟备了很多帕子，甚至还带了一些水果糕点。
到了县衙后便看到衙役带着孙掌柜，胡师爷和冯二站在一旁，而另外一边则站着南瑾梅等人。
“梅姐，你们怎么来了。”言瑶瑾赶紧跑上前。
众人看到他们过来，均是跪下行礼，直到王业走近后大家才起身。
“我是证人自然得来，包括阿宽和李生，我们都是来给你作证的。”
言瑶瑾闻言赶紧拉着南瑾梅的手，“谢谢你，谢谢大家。”
“可不敢这么说王妃，能做这些是我们的荣幸。”周雁书又忽然从后面挤上来说道。
言瑶瑾一听王妃两字脸上就觉得臊得慌，“你们还是叫我名字吧，这..我还不习惯这个称呼。”
收拾停顿后一行人就赶往冯老头的墓地，按照付炎的意思是直接将尸体搬到县衙，但言瑶瑾不想破坏尸体上的一些痕迹，便直接拒绝了。
行到中午终于到墓地，那里早就聚集了一批人正伸长脖子观望呢。
看到王业一行人到了后，围观群众赶紧跪下磕头，“参见王爷，王妃。”
“起来吧。”
付炎跟在他身后，见所有人都准备好之后便直接吩咐，“开始吧。”
通过昨天一整晚的补习，他现在看到刘公公脑子里就全部是那些流程，丝毫不敢再有其他念头。
衙役们上前直接将冯老爷墓地挖开，冯二直接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众人看到这一幕也都窃窃私语，但碍于王业在场，都是压着声音说。
一炷香后，泥土挖开，冯老头的尸体也直接展示在大家眼前。
“这...都没有棺材的吗？”
“直接用草席就裹了，冯二也太不孝顺了吧。”
言瑶瑾带上前不久才做好的一双简易版手套，拿着工具慢慢走到尸体旁边。
“竟然是王妃亲自验尸啊。”
“一个女人家家的能验出什么来。”
众人讨论声音不一，但言瑶瑾却就当没听见一样，她蹲下小心翼翼的揭开麻袋一角，一具干枯的尸体便出现在她眼前。
一个多月前看到冯老头时，他虽然也很消瘦，但浑身力气却不小，可是眼前这尸体，显然比那时又受了一大圈。
几个仵作包括周雁书都上来帮忙，“将他抬上去，麻袋全部拿掉。”
几人照做后，一股子恶臭便飘荡在林间，言瑶瑾拿出银针和小刀仔细检查冯老头口鼻。
之前仵作检验证实他确实是中毒身亡，她验证一遍后证实确实有毒，而且还不止一种毒。
“你们看这里，嘴唇泛青紫，舌苔下却有白色粉末说明了什么？”
“有人将粉末强行倒入他的嘴里，想要造成中毒的假象。”
言瑶瑾赞同的点头，“不错，那你们又看这里。”她用一根长的银针从喉间探了一下拔出来，银针发黑。“这又是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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