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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黎焕笙追了出去，替被烟呛着的戚宁拍了拍背。
“还好。”戚宁直起身子，“就是这也太呛了吧！”
“烟雾缭绕的，这神欢膏还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黎焕笙吩咐手下取了水过来，递给戚宁。
看着她喝了水舒服很多，开口询问，“我们还进去吗？”
“进去，我到要看看是谁！”戚宁信誓旦旦的开口，看看是谁开了这么一家店。
黎焕笙看着她志气满满的样子，低头轻笑，关切道，“好，你带一下面纱，别再被呛到。”
“嗯嗯。”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进去自然是没有被呛到，只不过烟雾缭绕的，找人找路的确不太方便，戚宁下意识的抓住黎焕笙的袖子。
“没事，我在。”
他感受到戚宁有些害怕，反手握住她攥他衣袖的手。
戚宁倒不是怕，就是说不出来的感受。在现代经受过这些东西的熏陶以后，知道它毁掉一个人甚至是一个社会的威力有多大，心中自然而然会对这种东西避而远之。
只是如今她却还是踏进来了，只是为了不让它威胁这个社会。
在黎焕笙的带领下，穿过混乱的大堂，走到了掌柜的面前。
“两位是要包间吗？要多少？”掌柜上下打量了他们二人，谄媚的笑容逐渐爬上整张脸。
这两人皆是衣着不凡之辈，一旦用上这个，源源不断的钱不就来了吗？
“我们要的数量恐怕你还做不了主。”黎焕笙没有什么起伏的看着掌柜，手依旧紧紧牵着戚宁。
“那好呀，您先说说你想要多少？”掌柜笑的脸上爬满了褶子。
“还会更多！”
黎焕笙拍了一沓银票在柜台的桌子上，目测也有几万两。
“好好好，我带您上去和我们东家详谈。”
掌柜在前面引路，戚宁勾了勾黎焕笙的手指，表现得很明显的担心。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示意她放心。他没有那么莽撞。
“东家，来了一位贵客，想要和您谈一笔生意。”掌柜敲了敲房门，很恭敬的开口。
“让他们进来吧！”房间里的人开口，声音听起来很是熟悉。
这个声音是？
就在戚宁疑惑声音听来耳熟的时候，掌柜已经引了两人进去，触及到屋内软榻上女子簇拥间的男人，戚宁动作凝滞。
傅昭！
怎么又是他！
“行了，掌柜你先下去吧！”傅昭看了眼身边的美人们，挥了挥手，“门关上，你们也都下去吧！”
等着屋子里面的女人离开，屋内香粉甜腻的气息也没有那么浓重，黎焕笙带着戚宁做到傅昭对面，也不开口。
“今天是哪阵风把瑞安王和戚小姐吹过来了？”傅昭自顾自斟了酒，把玩着精致的酒杯开口。
“还不是傅爷神欢膏的香风！”戚宁起身拿起两个新的酒杯，给她和黎焕笙分别倒了一杯，“这酒好辣！”
“宁宁顽劣，我回去差人给傅爷送几坛好酒过来。”
黎焕笙没有提其他事情，倒是为戚宁给他的酒的评价道了歉。
“不用，一杯酒的事，阿宁不喜欢就算了。”傅昭现在格外的平静，平静的戚宁觉得他好像没有什么求生的欲望了？
嗯？
为什么她会这样认为！
“傅昭，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个神欢膏的事——”
傅昭打断戚宁的话，笑得不羁，“阿宁，你怎么一来就是说这些有的没的事情，我还以为你带着你的未婚夫来给我看呢？”
“傅爷说错了，我和傅爷还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黎焕笙应下了傅昭的挑衅，他可比他喜欢戚宁喜欢多了！
“阿别，我们不是来做正事的吗？”戚宁拉了拉黎焕笙的袖子，离得很近娇里娇气的开口。
傅昭看的心中一痛，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戚宁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但是那段她给予的温暖，他还是忘不掉的。
“是，现在八成外面有人盯着。”黎焕笙回贴在戚宁的耳边，轻轻的出声。
戚宁压低了语调，以仅两人可闻得的声音开口，“所以傅昭此次的事也是被迫的吗，他现在不会是在配合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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