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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慢慢说。”守在皇后身边的侍女训斥了太监，“在皇后面前怎可如此无理。”
“无事，说吧！”
“娘娘，殿下在京中所以私藏的神欢膏都已经被查封了，而且在封死的官兵也被程将军压下了！”
皇后向身后倒去，勉强扶住凤坐上的扶手，“失败了吗？我的奕儿是失败了吗？”
宫中的宫女太监赶紧下跪，“娘娘赎罪！”
“娘娘小心身子啊！”
“我怎么小心，献王这是大罪啊，谋逆的大罪啊！”皇后挥手拂掉桌子上的器物，跌坐在地，“一切都完了……”
御书房
“陛下，此次京中神欢膏一事，微臣已奉命查明。”程霖半跪在大殿中，一字一顿的向陛下黎焕烨禀报。
“此事由献王而起，为筹集私募官兵的军饷粮草，献王殿下开始以售卖神欢膏赚取钱财，危害京中。此为相关证据，还望陛下明查！”
寂静的大殿中只有程霖的话落下，带起说完，已是针落可闻。
黎焕烨翻动着书册证据的声音此时无比的刺耳，堂下之人却没有半点畏惧。
“啪！”书册被拍到桌面的声音响起，“程霖，你可知此事的严重性！”
黎焕烨威严而又冷淡的开口，他不是不知道党派之争，只是没想到献王连这私自招募官兵都已经出来了！
“是，微臣知道。只是微臣所说句句属实。”程霖低下头，等着承受这个天子的怒火。
“黎明奕可真是朕的好儿子啊！私售官盐，勾结外族，私募官兵，这一桩桩一件件随便拎出去都是灭九族的大罪！”
“献王为了朕这把椅子也是费尽心思。”黎焕烨狠狠地拍了拍身下的龙椅，长叹一口气，“黎焕笙，你有什么看法？”
“回皇兄，此事戚宁在调查的过程中有想臣弟寻求帮助，臣弟不好发表看法。”
黎焕笙一句话将自己摘出此事，真相是他们查到的，但是怎么处理却是由皇帝陛下自己来决定的。
他们作为臣子，不适合也不能插手。
“传朕的旨意，献王黎明奕勾结外族，私募官兵，意图谋反，褫夺王位，贬为庶人。”
“是，陛下！”
“程霖，你先出去吧，焕笙留下。”黎焕烨靠在龙椅上，眼中满是倦色。
“焕笙啊，当年父皇在的时候我们争夺皇位，那个时候你还小，可能不清楚。但是我们几个人也是刀尖上走过来的。流的血死的人也不在少数。只是从来没有谁想过与外邦勾结，毁掉整个国家。”
黎焕烨似乎在回忆自己争夺皇位的过程，陷入回忆的男人显得格外疲惫。
“朕知道朕的儿子也会为了这个位置争个你死我活，所以朕只培养了他们两个，朕本意是无论他们谁登上了这个位置，另外一个都用来扶持他。而你，来监督他们。
只是朕想的太简单了，这个位置的吸引力又如何不强呢？明明小时候一起玩耍的两人，如今怎么就开始针锋相对了呢？”
“皇兄，这个位置想坐的人太多了。在这个位置久了，难免会迷失自己。”黎焕笙有些逾越了，但是这个位置注定孤独。
“焕笙，那你想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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