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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蚂蝗池 > 第十一章宝宝在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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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虎被香烟烫了手,才惊醒过来。两个人哈哈大笑。作为好朋友,刘文非常了解小虎。

    而且前两年和小虎在湘省国安,还共同参与过两宗抓捕国际间谍组织的大案。看小虎的情形,应该是有思路了。刘文不急,等待小虎开口。

    又过了几分钟,小虎终于开口了“来来来,你看看我的构思”。

    小虎坐下来,手拿教鞭似的戒尺,指着蒲陶,“蒲陶和宝宝借故与你们分开后,住进了这个机场宾馆,第二天凌晨一点左右,他离开了宾馆,去哪呢?经过哪些地方呢?去干吗呢?这是蒲陶案的关键。还有蒲陶的手机呢?”

    小虎递给刘文支烟,自己点上:“这是第一个圆中的问题。第二个问题来了,蒲陶为什么会有——安东尼安定,他给我注射过安东尼安定。他血液里的安东尼安定是谁注射的,尼古丁又是谁注射的,是不是同一个人?3m在蒲陶死亡案中扮演什么角色?是否参与该案?为什么参与?蒲陶是否是3m成员?”刘文点头,认可。

    “第三个圆,就是谁进岩洞引爆炸药?炸药从哪里来?怎么来?岩洞里面路被炸毁后,又是谁通知和安排掉手机进岩洞的?”小虎一口气说了四个问题。

    “咚咚”敲门声,“请进”

    巩琼走了进来,右手捂着鼻子,左手在鼻前扇来扇去。“两位领导,张队有请”赶紧退出,停在门外长长地吐了口气,脸都憋红了。

    三个人来到110办公室。

    坐在讲台上的张队点点头,开讲:“根据这几天大家的努力,案情有了新的进展。首先是刑侦处的小许从新东小学门卫易老头那里得到一条线索,四月八号凌晨二十五左右,上厕所时,听到外面有吵闹声,似乎是两个人的声音,听到其中一个特别尖细的声音说——干什么?易老头本想去外面看看,可是再仔细听,没有了,外面安安静静的,以为是错觉,就没有当回事,后来听说出了命案,才想起这件事。”

    ”另,通过省厅检测,蒲陶死于八号凌晨一点半左右,他左嘴角那处特别显眼的痕迹是硬物擦伤后遗留下来的。还有,据国际刑侦总部情报,两天前,他们破译了一组密码,确定现3m成员已经潜入我市,什么人,是男是女,多少成员潜入不清楚。”

    张队讲话结束,办公室悄悄的,众人沉思。

    刘文拉着小虎,“走,去你办公室”。两个人和张队招招手,向小虎办公室走去。

    ……

    宝宝是得到组坐的召唤,才复活的。

    作为3m老成员,自加入组织,三年多来,一直蛰伏,工资各种津贴,组织一年给她的待遇,不低于十万美金。

    接到调令后,欣然前往长岭囗拆迁办报到上班。虽说已上任三天,每天无所事事,无非就是在开发区五六平方公里的范围内转转,再接收传递些内部文件和相关单位的公涵,月薪八千,轻松悠闲。

    日子在慢慢过,每天开开心心的,像只枝头跳跃的百灵鸟,组织的任务,她不急,既然来了,又尽在咫尺,有的是机会。

    每天早晚,都会关心蔡奶奶两次,顺便撒撒娇,逗老太太开心,这就够了。

    这些当然只是表像,夜深人静时,她就象一只受伤的狼,舔自己的两处伤口。

    旧伤是单身母亲,辛辛苦苦养育自己的往事历历在目,记得十岁生日那天,母亲躲在房间哭泣的背影,那次是为了买生日蛋糕,母亲没有钱买!从那一刻开始她就发誓要赚很多很多的钱,报答母亲,让她享福。

    新伤是蒲陶的失踪。

    这几年不但钱赚够了,而且她还遇到了蒲陶,她把爱分一半给了蒲陶,享受着卿卿我我,享受着他的爱抚,享受着他的紧张和重视。

    可是这一切,因蒲陶的失踪,已经不再!

    这个可恶的世界,每每想到此处,她就象只复仇的狼,呲牙裂嘴,对着这个罪恶的世界!

    她要撕裂啃咬这个世界,让它不得安宁。

    礼拜六的上午九点左右,刘文和徐珊电话粥煲了约半个小时后,接到了小虎的短信提示,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前往小虎办公室。

    办公室里,小虎盯着黑板。黑板上还是上次的模式,五个地名,两个圆。“蒲陶的死亡时间不是确定了吗,这个图还是原图?”刘文坐下,递支烟给小虎。

    “嗯。”小虎应了声,“现在问题来了,这个在机场约见蒲陶的人是谁?杀死蒲陶的人又是谁?”小虎盯着黑板出神,好像黑板会给出答案。

    “这两个会不会是一个人呢?”刘文提出自己的看法。

    “一个人的可能性大些,”小虎道。“这么短的时间,这么近的距离,派两个人去执行同一个任务,可能性少。”

    停了会,小虎补充道:“但是,也不排除下指令,约见,杀害是三个人的可能。”

    “关键是这个人是怎么联系蒲陶的?为什么他对发生的事情如此清楚?时间卡得恰到好处!”刘文道。“蒲陶电话微信qq这些通迅资料可以恢复么?”

    “对!准确点说是他们如何联络的!蒲陶肯定是认识他们的。要么是上线要么是下线,应该是比较了解的人。当然,那个尖细的声音,就是蒲陶,那天他们发生了争执。或许是在处死蒲陶的过程中,出现了意外,也或许是讨论什么行动计划,发生了争吵。蒲陶清除的通迅记录和内容,省厅还在恢复中。”

    “嗯!”刘文点头。

    “3m处决蒲陶是因杀我失败么?还是其他原因!”

    “应该是因杀你失败,没有成功,导制行动暴露,为了组织的安全或许是为了任务的安全,断了这个麻烦,为他们的计划迎取时间!”刘文接着推理。

    “我又跟他们的计划有什么关系呢?他们的时间很紧么?”小虎疑惑,又有点担心,难道就是为了那幅字画?

    值得如此大动干戈么?还是那幅字画有什么历史秘辛?

    或者家族还有更大的机秘我不知道!这一切云山雾罩。

    “小虎,你身上还有什么大宝贝吗?你家族还有什么大机密么?”刘文盯着小虎郁闷的问。

    “除了那幅先祖留下的字画,没有别的呀!”蔡小虎道,“字画是公开的秘密,你们都知道,很多人都知道啊!”

    “字画!3m不屑一顾。”刘文肯定的说。

    两个人讨论半天,没有理出个头绪。

    “小虎,走,去训练场!”刘文站起来,往外走。小虎跟着。这是他俩多年的习惯了,遇到解不开的疙瘩对打一场,放松放松,说不定就柳暗花明。

    这几天的陈筱宝,特别忙。蔡家院子的每一个角落旮旯都被她“犁地”般走访了一遍。走到哪里,哪里都有她爽朗的笑声。村民们陈主任长陈主任短地与她打招呼,一时间,陈主任出名了。

    今天也是如此,正坐在槽门口与“九仙娘”热聊着呢!

    九仙娘六十多岁,年轻的时候老公病死了,带着唯一的儿子,没有改嫁。

    因她老公在房中排名第九,她便被称为九娘。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三年后,儿子阿毛下河洗澡淹死了。

    九娘白天黑夜??叨着“我的阿毛”,“我真傻真的,明明下河洗澡会淹死人的,干嘛让阿毛下河洗澡呢?”逢人别是这几句话,后来高烧不止一病不起就疯疯癫癫了。

    也不知道疯后的第几个年头,病突然就好了,开挂了,能断阳间福祸,判人间生死。

    从长岭囗到桃花坪,从两个堂到三郎庙,十里八乡家中有难请“仙娘”,别人想到的就是九娘,奇怪的是十有八九被九娘摆平,九娘就变成了大名鼎鼎的“九仙娘”了。

    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聊着八卦,开开心心的笑着,感染了路过的闲人,慢慢的人越围越多。陈主任知道,言多必失,适可而止地“去忙去了”。

    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吧,长岭口就传出了一个故事:

    某村某院子,把牌坊拆了,结果是离牌坊最近的几户人家家人都中煞气了,十几口人一次性病倒了,上医院打针吃药无济于事,反而是越来越严重。

    最后还是九仙娘披挂上阵念咒画符施法,才挽救十几囗人于危难于中。

    众人对九仙娘是越来越崇拜了,看九仙娘的眼睛都带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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